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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的忙,也不想看著月玄獨自去冒險。“你!”呂廣義急了,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身體不好,一定和這個少爺拼一拼。“好了,現(xiàn)在不是扯這些的時候。”月玄掏出一張符給呂廣義,“拿好,你先回去,我們晚點回去。”呂廣義揣好道符,狠狠瞪了子桑一眼,然后扶著樹干艱難往回走。月玄和子桑繼續(xù)向前走,前面的樹林彌漫著妖氣化成的黑霧,烏漆墨黑什么都看不到。“小心點,它也許就在里面。”月玄小心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會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子桑掏出流星,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就在兩人高度緊張的時候,突然在樹林里看到一個東西,好像坐著一個人。兩人小心翼翼走過去,離那個人幾米遠的時候才看清是誰,居然是跪在地上的二狗山神。子桑緊走幾步想看看二狗怎么了,月玄伸手攔住他,現(xiàn)在周圍全是妖氣,他無法確定那個山神是不是妖怪幻化的。“完……完了……”二狗哭著望天,聽到身邊有聲音轉(zhuǎn)頭看,居然是熟人,他跳起來跑過去,不由分說揮拳打向月玄。月玄躲閃,一旁的子桑握住二狗的拳頭。“你瘋了?”二狗像是氣瘋了,歇斯底里道:“他說來除妖,卻把妖怪放出來!如果它再次為禍人間,我哪有那個本事除掉它!”“那不是月玄。”子桑知道影子終于做壞事了,那家伙搶先一步和山神會合,然后放出妖怪。“不是他是誰,他身上也有仙氣,那是偽裝不來的!”二狗氣瘋了,他是這里的山神和土地,這里如果生出妖怪為禍人間,他的下場不會比那只妖怪好多少。“這件事說來話長,妖怪呢?”月玄邊問邊打量四周,希望妖怪沒有逃走。“它跑了,說要找回屬于它的東西。”二狗依然很生氣,以他的實力不是妖怪的對手,可如果把那個默默修行的妖怪請出來呢?它一定會幫忙,這是積修功德的好事,對它飛升成仙有絕對好處。“哎,你做什么去?”子桑叫住突然跑開的山神。“請人。”月玄甩出縛魂鎖,成功鎖住山神二狗的脖子,“你不能走,你了解妖怪,和我們抓妖去。”子桑說:“它要找的東西可能是眼睛,也就是呂廣義。”“這可糟了!”月玄拽著山神就想走,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不記得來時的路了,“二狗,快感受一下附近的人,那妖怪八成去找他了。”山神掃了眼樹林,視線停在一個方向。三人急忙往那個方向跑,希望妖怪被關(guān)這么多年關(guān)傻了,不然呂廣義死定了。話說呂廣義走在回村的方向,因為只有他一個人,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天黑的厲害,導致他神經(jīng)兮兮的懷疑周圍有鬼。“不要出來,不要出來……”呂廣義邊走邊嘀咕,手里緊緊攥著月玄給的保命符。咔嚓!呂廣義突然停下了,這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怎么聽怎么不像他發(fā)出的。他僵硬地慢慢轉(zhuǎn)頭,雖然害怕,可他想證明只是他想多了。視線內(nèi)出現(xiàn)一位老者,穿著破破爛爛,花白的頭發(fā),佝僂的背上背著一個筐,手上拄拐。但是讓呂廣義在意的是,老者的右眼有疤,好像沒有眼睛。“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呂廣義害怕地問,還好不是一個小孩子,不然他早跑了。“無理的小鬼,我當然是人,進山采藥的。”老者拄拐慢悠悠向呂廣義走過來。呂廣義長長松口氣,是他多心了,還好還好,小心翼翼將道符放進口袋。“要下雨了,要不我們一起回去?”有個伴一起回去,他也不會太害怕。“好啊,你別嫌我走的慢。”“怎么會。”呂廣義現(xiàn)在怕死了,別說是個腿腳不好的老人,就算是個癱瘓的病人,他也愿意帶上一起回去。兩人往村子的方向走,呂廣義偷瞄老人的眼睛,總覺得那眼睛里有故事。“呃……大爺,您這眼睛……”“哦,小鬼子干的,一刀捅過來,差點穿透我的腦袋,我命大才撿回一條命。”“這樣啊,那個年頭不好活啊。”呂廣義安心一點,看來這個老人不是鬼,也不是妖怪。老人年紀大腿腳不好,一腳踩在石頭上滑了下,順手抓住身旁的年輕人。“哎喲,大爺您小心。”呂廣義嚇一跳,萬一出點事受傷,他可不想成為那個被碰瓷的。“年紀大了,腿腳不好,眼神也不好。”老人家呵呵笑了。“理解,我奶奶也這樣。”呂廣義怕老人家真的摔倒,干脆扶著走,他是真怕老人摔著。老人走了幾步說:“哎……真想回到從前啊,那時我的眼睛還沒有瞎。”呂廣義沒敢回話,不知道怎么回。“年輕人,能拜托你一件事嗎?”老人突然問。“可以啊,只要我能辦得到的。”呂廣義想也沒想答應了。“幫我恢復眼睛吧。”“啊?”呂廣義以為風太大他聽錯了,這個老人說恢復他的眼睛?什么意思,給他裝只假眼?還是說要他的眼睛?“大爺,您開……玩笑吧?”呂廣義舌頭打結(jié),不自覺松開老人的手。老人一把握住呂廣義的手,硬是把呂廣義捏的喊疼,“年輕人,你連一個老人家的這點要求都不答應嗎?”“疼疼疼……行行行,我找人給你裝只假眼行了吧?快、快松手,要斷了!”呂廣義慫了,就沒想過一個老人有這么大力氣,他的手臂都快被捏斷了。“不行,我要屬于我的眼睛,你該還回來了。”老人的模樣開始發(fā)生改變,或者說整個人開始改變。他的汗毛變長變粗,呈現(xiàn)棕黑色,那張老人的臉變得肆無忌憚,只能看出有人的五官,張開的嘴里長滿參差不齊的豬牙,身體也開始變大變壯,活像一只巨型猛虎,一條尾巴有幾米長。這根本就是只妖。“妖、妖、妖怪啊!!”呂廣義尖叫一聲,感覺褲襠潮了。“噓——我不喜歡吵鬧的孩子。”妖怪的手探向呂廣義的眼睛,動作不快,享受呂廣義那副嚇哭恐懼的樣子。向來怕鬼的呂廣義哪受的了這個,拼命掙扎想逃。可自己的手被妖怪死死抓著,根本無能為力。如果可以,他真想砍了自己的手馬上逃命。“救救救命啊!”呂廣義恐懼地大喊,那只長著獸毛的手就在他眼前,還沒碰到他,他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疼。就在呂廣義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一條黑鎖鏈不知道從哪里飛過來纏住妖怪的手。“西方荒中有獸焉,其狀如虎而大,毛長二尺,人面,虎足,豬口牙,尾長一丈八尺,攪亂荒中,名梼杌。一名傲狠,一名難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