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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看不懂的樣子,“什么?你要躺在這里?”“跟小爺裝是吧?看你裝!”月玄不管那套,探身吻上去,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子桑身上一通亂摸,弄亂他的衣服。子桑如果再裝傻,那真的對不起這么熱情的夙大師了,抱住懷里的人倒在沙發上。兩人互相脫去彼此的衣物,衣衫不整地在客廳里做沒羞沒臊的事。第二天早上,子桑按時來到公司,秘書一眼看到上司脖子旁邊多了一個創可貼。“幕先生,您這里……”秘書好奇的指指自己和子桑受傷相同的位置。“啊,小狐貍咬的。”子桑捂著脖子快速進辦公室,所以說月玄那什么的時候咬他的毛病很不好。秘書噗嗤一下笑了,上次說小狐貍抓的,大上次說被小狐貍撞的,大大上次說小狐貍蹬的,就是不提家里那口子,好像別人都不知道似的。第170章陰陽·第2章呂廣義像平時一樣上班,沒多久聽到同事在傳一件事,說樓下有幾個記者。呂廣義透過公司的窗戶像外看,確實有幾個陌生人在樓下轉悠,也許是在做什么路邊采訪。今天公司沒有太多事可忙,呂廣義難得不用趕末班車,于是提上自己的公文包離開公司。可是當呂廣義來到公司門口時,一堆記者將他堵在門口。“請問你是呂廣義先生嗎,聽說你有陰陽眼,能具體講講嗎?”“呂先生是嗎,我們是相信科學節目組的,你有陰陽眼的事情是真的嗎,有什么科學依據嗎?”記者們舉著話筒爭先恐后提問,把呂廣義問蒙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事,這些人難道不是做路邊采訪的,是來找他的?這時,一伙人擠進人群,對這幫記者說了什么,然后將呂廣義從記者包圍中帶出來。呂廣義直到走到面包車前才反應過來,這群人不是記者。“你們是誰?”“我們是醫院的人,希望對你做一個全面檢查。”我沒病!呂廣義推開站在他身邊的人,撒腿往路邊跑,攔下一輛出租車逃離現場。出租車將呂廣義帶回家,可出租車停在自己家樓下時,呂廣義發現那里也停著不少車,還有拿攝像機的人,他馬上讓司機將他拉到朋友家,現在只有先躲躲了。“哎喲,我看到門口的陣仗也嚇了一跳。”小劉回來就看到呂廣義坐在他家門口,問過后才知道發生什么事。“怎么回事啊,那些記者怎么知道我的,還有醫院的人,他們來干嘛,看看我是不是瘋子?”呂廣義喝著酒越想越不對。“醫院能支開那些記者嗎?我看不像,八成是什么研究所的,要抓你回去做研究。”小劉邊喝酒邊吃菜,舌頭開始短了。“研……什么玩意啊!”呂廣義氣得罵人,“不對啊,他們怎么知道的?”小劉打開電視,轉臺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節目,就是記者將呂廣義堵在公司門口的畫面。“哎喲,你真成名人了,看看,你還挺上鏡的,比你本人好看。”呂廣義將空易拉罐扔向小劉,小劉嘿嘿笑著。“不對,沒人通知記者,他們不會知道我有陰陽眼。”呂廣義又灌下一口酒,這事不對,他從來沒找過記者,身邊的人也沒聽說和記者熟的,知道他有陰陽眼的人超不過三個人,連他父母都不知道。“小劉,不會是你通知記者的吧?”小劉被這句話嗆到了,咳了幾聲急著解釋,“天地良心,我可沒做那種事,不然你坐在我家門口時,我就給記者打電話了,你現在還能坐在這借酒消愁嗎?”“對不起,我想多了。”呂廣義想了想覺得對,小劉是第一個知道他有陰陽眼的人,要找記者也不會在今天,再說他最近沒得罪小劉,小劉沒必要……等等,他最近不就得罪兩個神棍嗎,其中一個還是幕家人,那家伙家里有錢,說不定真的因為生氣舉報他。一定是他們!呂廣義捏碎手里的易拉罐,沒想到他們這么卑鄙,幾句話而已也要找人整他。這時,呂廣義的手機響了,他看來電是老板馬上接通。“小呂是嗎?最近公司沒什么事,給你放幾天假,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就當是年休假了。”老板直截了當說。“張總,我沒做錯事吧,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呂廣義的酒瞬間醒了,這不是變相炒魷魚嘛。“怎么會,只是前陣子一直在加班,你太累了,所以給你放幾天假,你別多想啊。”老板似乎不想再解釋了,啪的一聲掛斷通話,留下呂廣義呆呆盯著手機。“怎么了,被老張罵了?他那個人更年期,你就當沒聽到。”小劉安慰道。呂廣義這火一下子就冒出來了,“張全這是什么意思,開除我?我如果犯錯扣錢啊,放假什么意思,也沒說放幾天!還說什么放年休,我干這么多年,哪次年休好好批給我們了!”“好好好,別激動,讓隔壁聽到還以為我在打架呢。”小劉安撫呂廣義,“他那個人不就這樣嗎,東一處西一處的,說什么是什么。明天我去打聽打聽,應該不是什么大事。”“還能有什么大事,報表我都做三次了,他才通過……哎,是不是記者那事?”呂廣義猛地想到公司門口的事。“不會,有記者在還能給我們打廣告不是,他那個精明的個性怎么想不開。”小劉懷疑說,“不過他那個人有點迷信,是不是信了你有陰陽眼的事?”呂廣義氣呼呼說:“我沒說他身邊跟著女鬼就不錯了,還敢炒我?”小劉聞到八卦氣味,“什么女鬼,快說說?”“從我見到鬼以后,我偶爾看到老張身后跟著一個短頭發的女鬼,就那么低著頭跟著他,不亂動也不說話,起初我以為是跟著他下班的,后來才發覺不對,就算偶爾跟在身后,也不能天天跟著啊。”“我的天,厲害了厲害了,哈哈哈,他該不會是殺人犯吧?”小劉把這事當笑話聽了,“不過這事你也別太擔心,或許是記者來嚇到他了,他也是想讓你避避風頭。”“他會這么好心?”呂廣義說著又拉開一罐啤酒,“不對,不對,不對……這件事沒那么簡單,肯定是有人在報復我。”“誰?你最近得罪誰了?”“肯定不是你。”呂廣義開始喝悶酒,絕對是那兩個騙子干的,因為沒騙到錢,所以才會使出這么無恥的手段。可是幕家那么有錢,不能因為幾百塊就急眼吧?也許就因為有錢才更在乎錢,不是經常有人說有錢人都一毛不拔,那么為了幾百報復我也有可能。混蛋,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呂廣義越喝越生氣,越生氣越喝,已經喝醉的腦子還在考慮怎么報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