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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快走。”兩人一路小跑回到病房,果然看到月玄和子桑,他們正在問樊天安受傷的事。樊天安抓抓腦袋,卻摸到裹住腦袋的紗布,“我也不太清楚,我聽到上課鈴回班里上課,正要進教室時,看到走廊盡頭的倉庫門開著,里面好像有人在動。我好像聽到章煦的聲音了,稀里糊涂過去看,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過去看。等我到那里,一雙手把我拖進去,我的頭不知道撞在什么東西上,等我回頭看門,那扇門是關著的。接著我發現我頭上流血了,頭也疼的厲害,只好踹門求救,希望有人發現我。還好有常樂,不然我都不知道會出什么事。”“但是門是從外面鎖住的,我費了好大勁才踹開。”常樂才說完,只見樊母來到病房,看到兒子著急地詢問他的傷勢。月玄等人覺得樊母要問很久,所以先從病房里出來了。他們出來沒多久,樊父也急急忙忙趕到病房,看到病房外的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后進去問兒子的情況。“小師父,被大師趕出來的是章伶,也是她傷害樊天安的。”常樂小聲對他們解釋。“你確定?可樊天安沒得罪她吧?”子桑奇怪的說。“她變成章煦的樣子想騙我把章煦趕出去,我察覺不對勁,她居然又想把我從樓梯上推下去。”常樂一臉嚴肅,“我們是不是除掉比較好,總覺得她會害更多的人。”月玄低頭沉思,“現在章煦已經昏迷不醒,如果把她除掉,他可能會變成植物人,甚至死亡。”“那怎么辦?不能這樣放任不管吧?”“他們兩人共用一個身體也不行,早晚會死。”月玄一時想不到法子,除非用章伶的魂魄填補章煦,可是不知道這樣做以后,他們的魂魄會不會散,或者根本無法融合為一個。“難道沒有什么法術讓他們變成一個人?”藺色也在出主意,相比那個四處害人的章伶,還是章煦的性格更好一點。“你們聽沒聽過蠱?”月玄突然說。“苗疆下毒的咒術?電視里演過。”常樂覺得今天或許能學到新東西。月玄點點頭,“蠱的制法就是將眾多蛇蟲放在一個器皿內,讓它們自相殘殺,唯一活下來的就是蠱。”子桑擔心道:“你不會是想他們兩人的魂魄放在一個身體里自相殘殺吧?”“不,這兩個人的魂魄現在都不全,等待他們的就是虛弱而死,再投胎也會因為魂魄不全成為傻子。與其這樣,不如將一個人作為糧食,補全另一個人的魂魄,死后也是完整的,再投胎也是個正常人。”常樂問:“讓章伶給章煦補?”“只能這樣,章伶戾氣太重,又是一個出生的死胎,怨念會帶到下一世,或許成為有暴力傾向的人,不如讓給章煦。”“這樣合適嗎?感覺章伶太可憐了。”常樂有些同情章伶,出生就死已經很倒霉,又得不到父母的愛,現在又要用自己的魂魄補給自己的兄弟。歸根到底,章伶只是渴望生,所以才會和章煦共用一個身體。“沒別的辦法,這是唯一能讓他活下去的辦法,不然……”月玄的話說到一半停下了,章煦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多少陽壽的人,如果靠著章伶的魂魄多活幾年,對他,對他的父母都有好處。“不然就是死?”藺色接話,“他的父母承受不住吧?”“看來只能這樣了。”子桑覺得這是唯一辦法,只有犧牲章伶這個死人,讓活人繼續活下去了。幾人商量好后趕去章家,章伶逃走后或許會回去。即使找不到章伶,他們也能靠著那副身體將章伶喚回來,怎么說章伶也用過那副身體,身體和魂魄之間早已產生聯系。章煦父母看月玄他們真的回來很高興,這說明他們沒有放棄自己的孩子,那么章煦還有救。月玄在動手前鄭重囑咐章煦父母,“我要做一些法事,需要你們的幫忙。一會兒無論發生任何事不要出聲,也不要亂跑亂動,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干擾到你們兒子的安全。”“明白,明白,大師你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章煦父母非常認真連連點頭。“很好。”月玄來到章煦房間,章煦像他離開時一樣沒有變化,除了會喘氣,和死人已經沒什么區別。“一會兒我會施法召回章伶的魂魄,你們念她的名字,我不說停不能停。”月玄安排章煦父母的工作,兩人點頭以示明白如何做。月玄到客廳拿來水果刀,然后再章煦手指上劃出一道非常小的血痕,用這個血在章煦額頭上點出一顆紅點。接著,月玄又燒了一道符,并呼喚章伶的名字,算是給章伶的耳朵戴上一對擴音器。“開始叫她的名字。”章煦父母開始呼喚章伶,一聲一聲不停的叫,他們耐心等回應。就在這時,章煦身體里飄出一個人,居然是章伶。他們還沒明白發生什么事,一個魂魄突然穿墻而入,一頭扎到章煦身體里。章煦猛地睜開眼,快速坐起來,并大口喘氣,不一會兒呼吸順暢。“你騙了我們?”月玄意識到發生什么事。因為這對雙胞胎的關系太特殊,所以他們才沒有強制將這副身體里的魂魄拖出來,而是找回另一個再做打算。章煦似乎猜到他們不會下死手,所以才會拿樊天安開刀,讓他們以為章伶無惡不作,連一個普通人都不放過。他與常樂交談中故意出錯,再次對常樂動手,讓常樂以為這個是章伶,加重他們除掉章伶的心,這樣他可以毫不費力回到身體里,還能除掉章伶徹底占有這副身體。章煦奇怪的看著月玄,“什么,我沒有。”被拉出身體的章伶仿佛受到身體影響同樣虛弱,她想飛回身體里,卻像被什么東西攔著,一下子被彈開。看不到鬼的章煦父母似乎能看到章伶了,嚇得躲到房間角落,沒想到真的有一個女鬼和章煦一模一樣。“是保護符。”子桑看到章煦脖子上掛著一個道符,應該是最近才有的,之前沒見他脖子上戴著飾品。章母小心翼翼說:“是我向那位胡半仙求來的,我特意求來三個,看兒子昏迷就給他戴上了。”“對啊,如果不是這樣,我怎么可能回不來。”章煦笑著說,不過他并沒有責備母親的意思,因為多虧這個道符,章伶回不來了,以后這就是他一個人的身體了。章伶怨恨的盯著章煦,“你就這么喜歡欺負我?在我出生前,你攥著我的臍帶,導致我沒有營養缺氧,最后憋死在腹中。”“我怎么知道當時是怎么回事?你擅自進入我的身體,跟我搶我的身體,我忍了那么多年,你居然還不走。”章煦同樣有怨,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腦子里出現一個人,有時甚至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