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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為什么天不亮就出門,子桑又提著行李去了哪里。但是說起最近發(fā)生過什么,也只有前兩天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了。“有啊,有個嬰兒,哭的好厲害啊,狼狼厲害抱一下就不哭了。還有后來的jiejie,長得好漂亮,但是好兇,瞪了我好幾眼,雖然她和我一樣。那天我們坐在地上,他們說了好久,狼狼天來帶走叔叔。”子奇聽的頭大,什么嬰兒,這是三胎也有了節(jié)奏?所以月玄帶著三胎回娘家了?狼狼又是誰,狼狼天來又是誰,狼狼的兒子?“我不,你能不能給哥哥翻譯下你剛才的話,我沒聽懂啊。”我不嘟起嘴,它的話有這么難理解嗎?“那是個蠢貨,連它自己都不懂。有問它的閑時間不如來問我。”小童急了,又蹦又跳找理由出來。我不嘟著嘴解釋,“誰說我不懂,那天玄玄是被子桑扛出來的。”“扛出來的?快說說怎么回事~”“不是要問月玄為什么走嗎?”“對啊,這或許是其中一個理由啊,快說快說。”我不不理解子奇興奮什么,把那天看到的事說給他們聽,“當(dāng)時我看月月玄手里拿著戒指,但是表情好恐怖,很猙獰,像他。”“像你妹,快放我出去!”只見小童把水杯敲的梆梆響,兇惡的齜牙咧嘴確實挺猙獰。子奇攤開雜志罩在水杯上,雙手合十默念阿彌陀佛。“是不是書房里發(fā)生過什么?”“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幾人來到二樓書房,打開門只見右手邊是一人多高的木質(zhì)書架,對面則是沙發(fā)和書桌,墻上還訂著一張油畫。踩著柔軟的羊毛地毯進(jìn)來,汐淩環(huán)顧一圈開始掐訣念咒,這里隱約留有一絲使用法力的氣息。一團(tuán)白色人影突然穿過子奇的身體走進(jìn)來,坐到轉(zhuǎn)椅上時變成子桑的模樣,只不過不是很清晰。子桑打開電腦盯著屏幕看,手指偶爾滑動鼠標(biāo),后來戴上耳麥聽起歌來。子奇好奇看了眼墻上的掛鐘,二十二點,按照月玄的習(xí)慣早已經(jīng)睡了,但子桑還在這里就很奇怪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子桑就像看電視劇看入迷的追劇粉,絲毫沒有回去睡覺的意思。“汐淩,能不能快進(jìn)啊,這要看到什么時候?”“這個不能,這是房間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我只能讓它顯示或者消失,所以……”“我懂了,這就是長動圖,只能從頭看到尾,或者干脆不看。”眼看快到午夜,子桑似乎困了靠著椅背打起盹來,但是就是不肯回房間睡覺。“哦吼~他們鬧別扭了,怪不得子桑會千里追夫。”子奇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月玄因為獨守空房就跑了,子桑不去追就有鬼了。這時,又一道人影穿過子奇的身體,他馬上讓開門口的路,不然不知道又有什么進(jìn)來呢。進(jìn)來的月玄穿著睡衣,輕手輕腳來到子桑身后,手在子桑額頭上摸了一下,子桑整個人都放松了,頭也耷拉下來。“他把子桑弄暈了。”“該不會是想做什么事吧?”雖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但是月玄的身份畢竟可疑,原形畢露也說不定。月玄掏出口袋里的戒指,拋向空中掐訣念咒,彩色煙霧從戒指里飛出,然后飛入到子桑腦中。“是記憶,子桑的記憶在戒指里。”“什么,該不會是月玄讓子桑失憶的吧?”“不好說,嗯?”汐淩話沒說完,戒指里飛出一束光打在月玄頭上,月玄很痛苦似的倒在地上。戒指也掉下來砸中他的手,硬生生砸出一道傷痕,眼見有血流出,卻在流到戒指上時消失了,就連傷口也不見了。“這是怎么回事?”子奇緊張地看著汐淩,法術(shù)的事他一竅不通。“反噬……不對,反彈。”“別和我打啞謎,什么反噬,反彈?”“戒指被人動過手腳,一旦戒指里的記憶全部釋放,藏在里面的法術(shù)就會反彈,對施法者造成傷害。如果月玄施法錯誤就會造成反噬,用多少法力就被反回多少。”“呃,我不明白,和反彈有什么區(qū)別?”汐淩頓了下想到解釋的話說:“比如你摸了下小童,他很自然反咬你一口。”“狗嗎?”子奇差點笑了,但他喜歡這個比喻。汐淩無視插言繼續(xù)解釋,“但如果他知道你要摸他,你們之間只隔了一層布又會怎樣呢?”“掀開布就被攻擊。”“沒錯,反噬是被動的,反彈是主動的。”汐淩慶幸子奇不笨。子奇皺起眉,是誰對戒指做過手腳,那個人想對付月玄還是子桑,子桑和月玄又知不知道戒指被動過手腳。他們對戒指了解不多,不知道戒指從哪來,又被哪些人接手過,最近子桑和月玄又惹到哪些人,難道月玄的離開和那兇手有關(guān)?“我明白了,這是誰看上我弟弟了要橫刀奪愛。”子奇一甩頭發(fā)真覺得自己聰慧過人,只有他這么聰明的人才能想的到。汐淩面無表情看著子奇,是不是給他吃些藥比較好,看起來病的不輕。“不管怎么樣我都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子奇說著摸出手機(jī),汐淩蓋住屏幕說:“先等等,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不論那個人想對付誰,先搞清楚是誰才要緊。”“話是這么說,可是他是誰,我沒聽他們說起……對了,我記得子桑說過一個叫風(fēng)太昊的人,會不會是他做的?”“風(fēng)太昊?有點耳熟……風(fēng)……風(fēng)……這個姓氏源于上古,古時多用圖騰為姓,但有些帝王并沒有,例如伏羲,他就姓風(fēng)。”“伏羲?哪個伏羲,人王伏羲?”子奇差點嚇尿,那不是傳說中的人物,難不成真的存在。“對,真是他就麻煩了,恐怕我和月玄聯(lián)手也不是他的對手。”“不是吧,這么厲害?”“非常厲害,月玄一定猜到什么才走的。”汐淩十分確定自己的猜想,不然月玄不會突然不告而別。現(xiàn)在月玄算是在明,如果想改變自己的處境就要明轉(zhuǎn)暗,或許還能在伏羲那討到便宜。子奇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罵道:“蠢啊,他一個人怎么打得過伏羲,當(dāng)然是大家一起上群毆才對嘛。”“不,這是挑釁,如果和人聯(lián)手就是示弱。月玄骨子里高傲,他絕對不會沒戰(zhàn)就認(rèn)輸。”“你是說他去單挑了,那怎么辦,會不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打死了?”“先聯(lián)系下子桑看他有沒有找到月玄吧。”子奇倒是很聽話,翻出子桑的號碼撥打過去,手機(jī)里很快發(fā)出不在服務(wù)區(qū)的提示。他又試了幾次還是這樣,和汐淩商量后只好等明天再打,至少子桑現(xiàn)在是安全的。天亮前子桑就醒了,或者說醒的多睡的少,因為賈圓結(jié)睡覺不老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