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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很聰明,知道我不可能靠氣息察覺他們的身份,只要他們不引人注意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就是說慢慢來?”子桑的注意力開始轉(zhuǎn)到耳邊的熱氣上,那是月玄呼出來的。“對,直到他們放松警惕?!痹滦澲劢切α?,一口氣吐在子桑耳根處輕聲說,“我餓了,幕老三去做飯吧?!?/br>子桑就像被拽了尾巴的貓,激靈一下站起來,手里的小白也被月玄趁機搶走,頭也不回匆匆出去,摸了下耳根是熱的。“小白看到?jīng)],他耳朵紅了,看我怎么調(diào)戲他,嘿嘿……”身為寵物的小白斜了月玄一眼,張開嘴打哈欠,擺明聽吹牛話聽困了。“你幾個意思,不信?信不信我從今天開始不給你雞腿吃?”這句威脅很管用,小白立馬啟動狗腿模式,搖上尾巴瞅著月玄,它怎么能離開雞腿,這不是要它的命嘛。月玄算是占了上風(fēng),得意地帶小白下樓吃飯。第二天清晨,屋外傳來嘩啦啦的雨聲。月玄裹緊被子皺起眉,他最煩睡覺時聽到聲音。被雨聲吵醒的子??磿r間不早起床準備上班,洗漱時想起一些事來,是一個關(guān)于雨天的記憶,可能是月玄趁他睡著后還給他了一些記憶。記憶中的月玄站在屋外,被雨水無情拍打,皺起的眉頭掩蓋不住悲傷與焦急,仿佛也能傳給他。他洗漱完從浴室出來,見月玄露出半個頭,眉頭擰在一起,心里萌生一種沖動,走到床邊俯身親吻月玄的額角,也許這樣就能化解緊皺的眉頭。月玄被驚動微微抬頭,只見子桑已經(jīng)站在門外,門也稍稍關(guān)上,他摸了摸留有子桑溫度的地方。這似乎成了子桑的一種習(xí)慣,以前經(jīng)常在出門前偷偷吻他,很輕很小心,不想驚動卻又忍不住似的??磥碜由R呀?jīng)恢復(fù)不少關(guān)于他的記憶,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恢復(fù),他的子桑也就回來了。此時子桑吃過早飯趕去公司,但車窗外雨勢不小,視野不清楚,薄薄的晨霧也沒褪去,他開的格外小心,車速比以往降了一半。前面的路況變得擁堵起來,他被迫跟著前車緩慢前行,跟了幾十米終于開不動了,隱約見到救護車和警車停在路上,看來這里一時半會過不去了。“現(xiàn)在倒車可來不及了?!?/br>子桑猛地轉(zhuǎn)頭,后座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著氣定神閑的玉賢,他們真的沒逃走。“別一臉我們果然還在的表情?!庇褓t雙手抱胸似乎沒有一絲防備。“你到我車上來做什么?”“綁架你啊,你開車我無法下手,不然路上要多無數(shù)冤魂了?!?/br>玉賢說著話一把扣住子桑肩膀,兩人同時在車內(nèi)消失。子桑只覺得眼前事物猛地一晃,再恢復(fù)正常卻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像是一間廢棄的房屋。他也來不及確認到了哪里,反手按住玉賢的手就是一記橫掃。玉賢大概沒料到子桑的反應(yīng)會這么快,被子桑的腿踢在腰側(cè),他連忙撤手照著子桑的頭揮拳,卻被子桑輕松閃過。別看子桑平時上班坐辦公室,以前也學(xué)過防身術(shù)。后來跟著月玄東奔西跑,經(jīng)常被鬼怪妖魔追著殺,所學(xué)的武藝不僅派上用場,反而更精進了,只是比武很少落下風(fēng)。玉賢在和子桑交手幾十回合就發(fā)現(xiàn)短時間內(nèi)很難取勝,可他又不能用法力殺,不然上面更有理由圍剿他和秦婧,到時候每一個見到他們的神仙都會動手,到那時他們才真的是走上絕路。可如果他沒有在這里挾持這個凡人,他的努力也就白費了。一人一仙正打得難解難分,一個人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戰(zhàn)圈外,觀察幾秒突然出手偷襲子桑,迅速出現(xiàn)在子桑身后,一掌劈在子桑后勃頸處,力道足以讓子桑瞬間失去直覺。子桑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玉賢松口氣。“婧婧,你來的太及時了?!?/br>“沒什么,先把他捆了再說,我這就去通知他。”秦婧看了眼昏迷的子桑,有了他就事半功倍。玉賢攔下秦婧,“不,你不能去,你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惱羞成怒反而會抓你來當(dāng)人質(zhì),那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還是我去,至少我能逃走?!?/br>“可是……”秦婧憂愁的臉上又添一絲擔(dān)憂,如果不是出事,他們早就逃之夭夭,又何必在這里綁架人。“你放心,看好他,我去去就來?!?/br>玉賢怎么會不知道秦婧在擔(dān)心什么,捧著她的臉在她臉上留下一吻,不是送別,而是讓她安心。秦婧的擔(dān)心這才稍稍緩解,目送他離開去叫他們的敵人。月玄睡的正香,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印在床上,他突然睜開眼盯著窗戶,窗前站著一個人。“您這樣毫無防備很危險?!?/br>窗簾嘩啦一聲被拉開,驟然加強的光線刺激月玄的雙眼,本能縮進被子里躲懶,雨后的陽光還真是刺眼。被子里傳出懶懶的聲音,“你終于舍得出現(xiàn)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躲在背地里。”“我怕再不來你的人就被人殺了?!碧炖强恐芭_笑看月玄猛地起身,“玉賢抓了幕子桑。”“那我應(yīng)該感謝你袖手旁觀并來通風(fēng)報信?”月玄抓過床尾的衣服開始穿,他早該想到玉賢不會坐以待斃,不然子桑也不會被抓走。“城郊廢墟,他們在那。”月玄已經(jīng)跑到門口,聽到這話轉(zhuǎn)頭看淡定如石的天狼,回身拉著天狼下樓,“我看你是太閑了,不如來幫忙。”“您知道我不能插手人間事的,能做的只有這個?!碧炖菗衢_月玄的手,一眼看到站在客廳的翱,一只妖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兩個。“那么你下界做什么,看戲?”玄丹宮里只有天狼最忙,他不可能這么閑才對。天狼無奈嘆氣,“還不是大人四處亂跑,如果您見到他提醒他該回去了。”月玄恍然大悟,“啊,這個啊,好說,一起?!?/br>天狼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一起的意思。他這人古板慣了,只是和天樞相處久才知道怎么應(yīng)付,可如果論怎么勸說天樞回去,也只有不按套路出牌的月玄能做到。“那我就在這里恭候您回家了?!?/br>“記得準備大餐,說不定連那兩個逃犯也一起抓回來了,我可不想被人說虐待俘虜?!?/br>月玄囑咐他們看家,獨自一人去城郊。從玉賢的目的來看,他不會來真的,或者說不是急著要子桑的命,應(yīng)該有別的目的,不然他在路上就能得手,還能做到天衣無縫。不過什么目的值得玉賢冒險,為了不被抓?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誰也不想過東躲西藏的日子。不過現(xiàn)在最大的麻煩不是玉賢秦婧,而是天樞,這貨不知道想玩什么。但不管天樞有什么打算,先找回子桑才對。城郊遠離市區(qū),曾經(jīng)是廢棄工廠,現(xiàn)在開始規(guī)劃,打算建成連接三市的游樂場與景區(qū)。這里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