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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晉然積極地幫她端碗端盤,吃飯時也給她夾菜。 這孩子不難養(yǎng)吶! 作者有話要說: 親兒子! 第60章 跟劇本走 晉然一邊心滿意足地點頭,一邊吧嗒著嘴道:“嗯,好吃!明天你還會做給我吃嗎?” 她頓了頓,干干道:“好…好呀。”如果晉然是個孤兒,拐走他都不在話下,只可是…… 這時門外闖進(jìn)來幾個穿著便衣的士兵,瞄了她一眼,向晉然道:“哥兒,可算找著你了,跟我們回去吧。” 晉然嚇了一跳,忙躲到她身后:“救救我,我不要回去。”好像家里住了老虎一樣,寧死不從。 她張開雙臂遮住晉然,裝模作樣道:“你們休想從我這里帶走他!” 士兵知道她在演,也捧場做戲?qū)⑺齻z包圍。一個士兵逮住晉然扛到肩上往外走,另外兩個士兵將她摁在桌上動彈不得。 晉然臉皮子一皺大哭起來,狂踢著腳向她呼喊:“津姨救我,津姨!” 小孩子的臉很快就哭紅了,像失了母親一樣撕心裂肺。 士兵不忍聽聞,捂住了晉然的嘴。 晉然發(fā)不出聲,直直向她伸手,渴望她拉住他。“唔唔唔!”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似乎在喚她娘親。 她終于知道殷元汝為什么對這孩子沒轍了,他哭起來太讓人心疼。 士兵帶晉然回都,從此她將再見不到他。好像命里頭有什么東西正在被人剝離,扯得她心口酸痛,而孩子走得越遠(yuǎn),這份酸痛就越明顯。 她捂住耳朵底下頭去,想著挨過這一時半刻就好了,全當(dāng)從未見過他。 正當(dāng)心情稍稍平復(fù)時,一條狗一樣的東西擠進(jìn)她的懷里,死死抱住了她。她睜開眼看,是晉然。他哭哭啼啼,把鼻涕眼淚都擦到了她身上:“我不鬧了,我要跟津姨在一起。” 方才扛著晉然的士兵,手腕上已留下一個冒血的牙印。 怪不得有俗話說,能義無反顧愛你的人,只有狗和孩子。 她失而復(fù)得一樣緊緊摟住晉然:“煩請軍爺回復(fù)殷將軍,我愿意照看他!” 一天下來,晉然都沒放開她。殷元汝令人帶來了一百兩銀子,作為看孩子的報酬,又派了十個暗衛(wèi)保護(hù)她倆。 一百兩……有點寒磣。她開店半個月也能掙這么多。 睡前,她又勸晉然:“你到底是要回去的,哭什么呢?你父親萬人之上,日理萬機,又怎得閑來找你?”她想著每天開導(dǎo)他一句,他慢慢接受下來,也就不鬧了。 晉然目前還跟不上大人的邏輯,問東答西道:“我能跟津姨過一天是一天。我回去了,把津姨也帶上。” 她:“男孩子眼界要大一些,你即生得富貴,就要比別人更勤奮更努力,多的是事等著你去做。你父親沒空理你,你就跟著殷將軍學(xué)學(xué)軍務(wù),日后好讓你父親對你刮目相看不是。此外,大理寺說你不是皇嗣,你父親態(tài)度如何?你親自問過他了?” 晉然被說得無力還口,撓頭道:“父親很生氣,把大理寺的人貶了。” 如果這都不算愛…… 她都要嫉妒了:“那你父親不是很在意你嗎!你還矯情個什么?” 晉然腦袋瓜短路了,懵懵道:“噢。”然后鉆進(jìn)被子里睡覺,什么都不聽。 這脾氣不知接誰,反正她不是這樣。 前邊兩軍交戰(zhàn),商隊都改走其他商道,居民怕禍及到此,也紛紛離散,霧城冷清了下來。 前線打了四個月之久,戰(zhàn)場用計,虛虛實實,看不清誰利誰哀。她夜里懸心,輾轉(zhuǎn)反側(cè),白天里又帶晉然到湖邊打漁,黑眼圈越發(fā)重了。 而孩子歡喜得狠,問他為什么不cao心,他只說舅舅帶的兵從來不會輸。人要是一輩子能像小孩一樣無憂無慮就好了。 此日,她如往常一樣在湖邊架起了鍋。晉然捧著一只大蚌跑來,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 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敷衍地夸了晉然兩句,又往戰(zhàn)場的方向眺望。那邊模模糊糊升起一團(tuán)煙塵,像低矮的霧。 當(dāng)即,一名將領(lǐng)騎著快馬趕來,見到她急道:“你快離開霧城,陛下來了!” 晉然一聽,手舞足蹈起來:“噢!父皇來找我了。” 她的心顫了一顫,故作鎮(zhèn)定:“陛下來了,我為什么要逃?” 士兵煞白著臉,氣喘吁吁:“陛下今早抵達(dá)大營,將殷將軍痛罵了一頓,說不準(zhǔn)將太子交給不明不白的女人看養(yǎng)。又說太子嘰嘰歪歪的藏不住話,不曉得透露多少皇室秘密,不管你有無聽到,格殺勿論。殷將軍念你無辜,叫我趕緊來通知你。” 晉珩還是這副臭脾氣。她沒功勞不說,還招致殺身之禍?她已經(jīng)逃離大周數(shù)年,決心不沾惹他們家的是非,而天下之大,竟無她安身之所。 她指著那片越來越近的煙塵:“那是陛下的兵馬?” 將領(lǐng):“是,不出兩刻鐘就會抵達(dá)。將軍令我護(hù)你出城,你就逃命去吧。” 她掌心冒著漢,雖說晉珩未必會殺她,但她還是能躲就躲。“將軍,借個馬。” 將領(lǐng)下了馬,她立刻騎上,要飛奔回樓拿她的令符。那令符還是當(dāng)初柳偃月給她的,身份是江美艷。有了這個東西,她才能踏入大周國土去找她的女兒。 晉然攔在她的馬前,挺胸抬頭魄氣道:“我會保護(hù)你的。” 她:“小老弟,你都自身難保了!” 晉然:“我要跟你一起。” 她只好抓住晉然的衣領(lǐng),拽上了馬,趕回津樓。 晉然一路安慰她:“你不用怕,我騙父皇說不是你。” 她:“你當(dāng)你父親像你一樣好騙?” 晉然:“那我就說我什么都沒跟你說。” 她翻了個白眼,在柜子底下摸出令符,又裝上盤纏,衣裳都來不及換就要離開。而看到柜子上放著一只望遠(yuǎn)鏡,又拿上它爬到頂樓,探望遠(yuǎn)處。 晉然一直跟著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她都快抑郁了。 只見一只萬人的隊伍正在奔來,最前處是三個將軍,隨后是一個披著暗紅色斗篷、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斗篷上隱約印有盤龍圖案,是九五至尊的象征。 她屏聲靜氣,再認(rèn)真仔細(xì)地看了幾眼,雙腿發(fā)了麻。她對晉珩的感情很怪異,眼下是害怕,又有一丁點渴望知道晉珩見到她后的反應(yīng),但理智告訴她不能感情用事。她將望遠(yuǎn)鏡遞給晉然:“你瞅瞅那個拿著搟面杖的人是不是你老子。” 晉然對著望遠(yuǎn)鏡一看,立馬緊張起來,頭上幾根蓬松的軟毛直直豎起,像被雷劈了一樣,碎了一地的膽,扔了望遠(yuǎn)鏡跑下樓去,躲進(jìn)她的寢房就鉆到床底下,瑟瑟發(fā)抖。 她追到床外邊趴下:“你不是說保護(hù)我嗎,你躲什么!” 晉然抱頭哭道:“父皇拿的鞭子好粗,他生氣了,他要打我!” “你……你就是戲多!”她快被父子倆折磨死,她遇到的男人沒一個靠譜的。 她親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伸手進(jìn)去捂了捂晉然的額頭:“津姨愛你,江湖再見。”說完背起包裹開逃。 剛要出城,哪知晉珩的御林軍先一步抵達(dá),并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