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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邊上手植了一棵小榕樹,日后樹茂好乘涼。 晉珩在此守靈已一個月,似失了聰一樣,無時無刻不在盯著墓牌,寡言少語,人見消瘦。若不是晉商硬令催他回宮,還不知要守到什么時候。 他在墳前敬了最后一盞酒,叮囑戴月道:“這里你仔細看著,有什么需求可直接入宮跟我說。” 戴月:“是。” 盛一期:“這里有草民和戴月打理,必然事事周全。殿下回宮罷,免得陛下和皇后掛心。” 晉珩又靜默了一陣后,雙手揉了揉臉,恢復了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意氣風發,隨侍從回宮去了。 日月輪換、四季更替,不會因失去了誰而改變秩序。 人也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半夜更文,自己嚇自己 第56章 自不量力 八年后,大周境外,霧城。 霧城是絲綢之路上一個供商隊歇腳的小鎮,因它旁邊有一座大霧彌漫的湖泊而得名。 這一片彈丸之地是政權空區,它不隸屬于任一一個國家,卻與四個國家相鄰,其中一個就是大周。 相傳霧城是由一間臨時搭建起來的茶棚發展而來的。曾經有商隊路徑此地,見有一湖,便搭棚休息。出門經商,風云莫測,有去無回是常有之事,所以商人們常懷感恩之心,留下這間小破棚子方便他人,為的是積德消孽,得佛祖保佑。 后來每一個商隊來此歇腳,都會給茶棚增設。一來二去,茶棚變成客棧,客棧變成商鋪,商鋪變成小街,小街變成小鎮,便有了今日的面貌。如今霧城已是一座擁有一千余人居住的小城,居民來自五湖四海,多是商隊落單的成員,又有逃難的難民、各國驅逐的犯人、江湖俠士等。 這里沒有官府管束,人多事雜,必然會有紛爭。所以霧城明文規定,入城不得做違背人意愿之事,不能打殺,甚至不能生氣。如有違者,將會被居民捉拿祭天。但只要在意愿之內,做什么都可以,比如自殺、自輕自賤…… 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商不規范,親人兩行淚。 業內人士都知道,在這條商線上有四大危機:風沙、迷路、強盜和霧城的津樓。 津樓,顧名思義,一座叫“津”的樓,立于湖泊之濱。津,即渡口,也有津液、滋潤、迷津等意思,待了解這座樓后,便可知“津”這個字的每一個解釋都符合它的性質。 首先津樓是一座藝術殿堂,因為地處絲路紐帶,它融匯了各國文化精髓,外號小敦煌,一個詞形容它——豐富;其次,它是一個燈紅酒綠的溫柔鄉,匯聚了風情萬種的女人,外號小偃月閣,一個詞形容它——風sao;第三,它是一座不見血腥的刑場,不知送走了多少英豪,外號小閻羅殿,一個字形容它——甘。 便有人問,一座樓而已,為何稱之為行商四害之一? 反問,西游記中,九九八十一難最難過的一關是哪一個關?既不是火焰山也不是獅駝嶺,而是女兒國。 津樓便是女兒國一般的存在,它主動害人嗎?它不害。它是靜止的,一直是人向它走來。而那些葬身津樓的人,與其說是被它蠱惑詛咒,不如說是死于人性的劣根。 津樓如今的老板姓王,名以樓名而冠之,所以其名“王津”,話說已經六十七歲了。 大漠之夜,月明星稀,地上篝火張狂,歌舞升平。津樓里,數百人圍坐在臺下,一邊吃酒一邊欣賞臺上女人熱情露丨骨的舞蹈。 西域的女人不像中原的女人那么保守,她們穿著相當涼快,一件描金的裹胸,一條欲掩不掩的裙子,外加一件遮擋風沙的披風便是日常服飾。她們圓潤、浪漫、絢麗而大膽,如同壁畫上的圣像。 ——“噯!聽說王老板在湖對面的一座小洲上逮到了傳說中的仙鹿,飲其血,而恢復了年輕時的模樣!” 寸草不生的大漠中竟然有一片無垠的湖泊,已是不常,又長年霧氣籠罩,百步之遙看不見任何東西,更是詭異。關于霧湖的傳說又多又香艷,酒客們津津樂道、百聽不煩。 ——“湖對面哪有小洲?我在這打漁十來年了都不曾見過。” ——“那是神仙住的地方,見不見得到全靠仙緣,你是沒緣分。我聽說女人吃了仙鹿,青春永駐,男人吃了,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對他銷丨魂。” ——“有那么妙?”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要不請王老板出來說說!” ——“對,快叫你們老板出來說說!” 端酒的女人指了指臺上,笑道:“那不就是。” 眾人齊往舞臺上看去,只見一個苗條的舞女正在獻舞。她散著要卷不卷的長發,由一條金絲繞著,像一條小金蛇纏在她的發上,她長眉入鬢,暈染葡萄酒色的眼影,半透明的黑紗半遮面龐,只露出那分外妖嬈的眼睛。穿一身黑里透紅的束身長裙,開領開到了肚臍上,背部全丨裸,稍一扭動,開衩的裙口便露出美好的長腿。 她的舞蹈有醉酒之姿,又有鬼魅之寒,柔韌中不失剛毅,輕盈而不失力度,就像夜空下的火焰,看似熱情卻無情,似放蕩又教人不敢褻玩。誘人無盡瞎想,神魂顛倒。 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就是!有的人早已經垂涎三尺,欲行猥瑣之事。 ——“她是王老板?” ——“正是。” ——“不是六十多歲了嗎!” 酒女笑而不語。 ——“莫非王老板當真逮到了仙鹿?” 酒女:“這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今兒高興,特意獻丑一回。” ——“這腰,這腿,嘖嘖…嘖嘖嘖!” ——“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更有人沖出津樓,乘上船就要去尋那小洲獵鹿。 一舞未罷,一個中原服飾的男人跳上了臺,伸手便挽住舞女的細腰。女人正在旋轉,遭男人一截,連帶男人一起轉了兩圈后跌倒在地上。 男人哈哈大笑,一手扯掉女人的面紗。 面紗下的容顏精致嫵媚,紅唇鮮艷欲滴,惹得男人的心又癢又慌。 男人顧自將水壺的嘴插丨進女人嘴里,灌她喝了半壺的酒,沒喝完的便淋得她滿臉皆是。 被澆濕的發絲和衣襟把女人映襯得更加可口。男人當即將她打了個橫抱,就要往廂房去。 女人取下頭上鋒利的發簪抵在他項上,稍稍刺破了他的皮。“新來的?好不懂規矩。” 男人愣了一愣:“什么規矩。” 女人聲音格外的魅惑,活脫脫一個狐精轉世。“想要我?” 男人取下隨身攜帶的玉佩晾在女人面前:“我有的是錢。” 女人毫不客氣地收下,叫酒女端來了兩杯酒,道:“我不僅要錢,還要男人的膽氣。這有兩杯酒,其中一杯有致命的毒。你選吧,要是命硬不死,我今晚任你處置。你敢嗎?不敢的話打哪來回哪去。” 女人的挑釁無疑挑起了男人極致的征服欲。 男人紅著眼眶像一匹極度饑餓的狼,一邊盯著她,一邊逞能地拿起酒一口飲盡。 女人:“呵呵,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