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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而能成功調包皇孫并送出宮外,說明何記已經深入了朝廷中樞。 “哈哈……來人!”晉珩捂著額。 外邊走進來一個醫女,是一個月前太醫院特地派來照看他生育的,名叫“梨雪兒”。“娘娘有何吩咐?” 晉珩見是她,問道:“戴月呢。” 梨雪兒:“戴月到小廚房給娘娘做早膳去了。” “早膳自有御膳房送來,與她何干。”晉珩又冷笑一聲,雙手覆在臉上搓揉,自言自語,“是,東宮哪還有不莫名其妙的人。” 梨雪兒:“娘娘?” 晉珩:“我要喝酒。”他很累,這種累比他分娩還要難受十倍。向尹舟快到家了,他該如何解釋他弄丟了他們的親生女兒…… 梨雪兒:“這如何使得?這時候娘娘養身子還來不及,怎么還害身子呢。” “不喝酒何以消愁?”晉珩暗里把信收了,將信封遞給梨雪兒,“或許有人高估了我的意志,我并不是那么堅強的人。你把這封信交給大理寺,叫他們救救我。”他聲音很大,故意說給暗處的人聽,告訴他們要是想以他女兒作要挾、對他肆無忌憚地發號施令,那就打錯了主意,他從來不怕魚死網破,只不過是對不起某個人。 梨雪兒接過信遲遲不見離開,一雙靈動的眼睛轉了轉,轉去給晉珩倒了杯溫水,勸道:“娘娘這是何必?對你自己也沒有好處呀。” 晉珩推開送過來的水,冷言冷語道:“噢?你知道信里的內容。” 梨雪兒:“喝水對身體有助益,娘娘記得多喝。”而后將水放在床邊的矮桌上,“奴婢不想瞞下去,信是奴婢放進來的。” 晉珩細細打量這個女人,恐怕只有二十出頭,卻有超乎同齡人的沉穩,她自信的語氣,似乎在得意自己做了一件足以讓她功成名就的大事業,這樣“勇氣可嘉”的女人晉珩都不屑搭理。“叫你上面的人來親自跟我談。” 梨雪兒搖搖頭:“這個主人特別有交代,不能與娘娘說。娘娘有什么話交給我傳達也是一樣的。” 晉珩坐起身,梨雪兒捧了被子墊在他身后。 “解釋吧。要是不想大理寺親自來告訴我,你就巨細無遺的說。” 何記的棋走到這步,歷經了數十載,可謂下了血本,向尹舟更是他們精心鍛造出來的利器,要是在這一步崩壞該多不值。大理寺出動,即便不能水落石出也會驚動朝野,晉珩諒他們有再大能耐也不敢招惹大理寺。他站在太子的立場,也不愿水落石出,那樣等于公昭向皇遺子的存在,對他是巨大的威脅。但站在向女的立場,就大大不同了,那幾乎是理想的優勢。所以,何記必然忌憚向女全部抖出去。 梨雪兒:“娘娘不是想有個傍么,小郡主能給您多大的助力?娘娘要是生個男孩,主人也不必大費心思冒這個險。” 晉珩:“你們怎知道我想有個傍?” 梨雪兒:“娘娘的處境,想想也就知道了。” 晉珩:“我的處境是一回事,我的心意是一回事。你們好像把我了解得透透的,而我對你們一無所知,這不大公平吧。”莫恬恬是眼線跑不掉了,原認為她隸屬于韓紹,現在看來她直接聽令于何老板。 梨雪兒:“娘娘只需知道主人是為您的好就行了。” 女人說話秘而不露,卻顯得十分刻意,這種刻意是其本人察覺不到的。 晉珩:“那你們可知太子怎么想?我與太子不合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生個女孩倒好保命,你們卻換一個男孩來,太子后顧無憂,保不定去母留子,哪還有我母憑子貴?” 梨雪兒從容鎮定:“太子戰場上挨了一刀,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問題。” 女人的言外之意,是何記已經對太子動手了。 晉珩小腹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捂著肚子喘息,后腦勺發麻,背脊直冒冷汗,他不敢多想。什么十年修得同船渡,一朝為了夫妻,向尹舟簡直是登上了他這艘破船。 梨雪兒忙給他按揉,他才緩了些。 晉珩無聲哽咽了一下,咬牙道:“既然如此,就別讓她回來了。” 梨雪兒:“主人自會幫娘娘籌謀。” 晉珩:“你們是如何帶小郡主出去的,有多少人知道,別走漏了風聲。” 梨雪兒:“這個我不知。不過局外人知道的都活不久了,比如替娘娘接生的產婆。” 那個產婆是何后派來的,是何后的娘家人。 晉珩冷笑:“她?可能回頭就告訴皇后我生了女兒吧。” 梨雪兒嘴角揚起淺淺的微笑:“她的命在娘娘生下小郡主那一刻就沒了。主人早有準備的。她還未踏出這扇門,我就將她兒子的斷指拿給了她看。” 晉珩:“你們綁架了她的家人?” 梨雪兒:“有我們為娘娘鞍前馬后,娘娘就不必擔心了,好好養身吧。” 何后三個月前生下了個小公主,多虧是個女孩,無關繼承問題,要是男孩恐怕又難逃一難。 晉珩指著遠處的書架,道:“那有個盒子,你拿過來,我有件東西要交給你的主人。” 梨雪兒去拿了過來。晉珩打開盒子,里面有一支精美而鋒利的珠釵,拿起來道:“這是一個線索,你可看得出來?” 梨雪兒將臉湊近,左看看右看看,不解道:“是什么?” “她剛擊退厘駒,保全了大周,也是保全了你我,而你們就馬上對她下手,可見你們是心冷意冷的人。卸磨殺驢、恩將仇報不過如此。” 晉珩這話前言不搭后語。梨雪兒只道:“做大事不拘小……啊!”話未說話。 晉珩將珠釵一斜,用力往上一捅,直直捅破女人的喉嚨。冷漠道:“當你的主人派你來監視我的時候,你也死了。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說教!”他眼淚終于流下來,他盼了十多年竟是這樣的結果,教他如何不瘋魔。他紅著眼眶,拔出珠釵又狠狠往女人身上捅。 人他殺了,何記能不能將尸體抬出去并掩飾得毫無其事,就全憑本事了。 天微微亮。戴月從小廚房燉了一碗nongnong的雞湯,興奮地端來,在門外道:“娘娘可起來了?我熬了湯。” 晉珩:“不吃了,記得我昨晚交代你的事,先去做了。” 戴月失落地放下手中的湯,憋嘴道:“是。” 過了許久,已到正常出寢的時間。莫恬恬見太子妃寢中遲遲沒有動靜,便過來問守在門外的侍女,小聲道:“里頭可有人服侍娘娘?” 侍女:“有梨雪兒伺候著。也不知怎的,娘娘今天偏不讓見人。戴月來過,也被打發走了。” 莫恬恬想了想,道:“娘娘可能是情緒不穩,生完小孩這樣是正常的,我進去陪娘娘說說話。” 侍女讓了門。莫恬恬輕輕推門進去,片刻后出來,若無其事道:“娘娘說還累,不想見人,你們別去打擾她了。” 侍女:“是。” 晉珩在床上裝睡,地上躺了那么個死人,莫恬恬不驚也不叫,很說明問題了。 半個時辰后,兩名太醫攜數個女醫進來請脈。娘娘的纖纖玉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