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月玄事件薄之神隱、喜歡你為所欲為、綠茶她翻車了、男神總想退圈賣保險[娛樂圈]、清穿之皇太子寵妃、七周戀愛體驗[娛樂圈]、重生之再度為皇、女配不想死(快穿)、(HP同人)注定為敵、總裁追星記
可是有心事,不妨說與我聽聽。” 向尹舟把千斤重的腦袋搭在柳偃月肩膀上,問:“你可知將‘遺愛’藥方賣給你的人,長什么模樣?” 柳偃月:“他蒙著面。” 向尹舟:“我知道,你判斷判斷他的年紀,以及身形如何。” 柳偃月:“他身高不足五尺,有故意扮胖之嫌,帷帽下故意露出兩縷白發,他心思縝密,應該四十以上,但其口吻又似刻意掩飾自己的年紀,我猜測在二十以下。最可疑的是,在大周,避孕之藥并非禁藥,他卻慎重其事,好似在避朝廷的追查。殿下可要查?” 向尹舟:“當然。你認識韓紹嗎?” 柳偃月:“見過。” 向尹舟:“是他嗎?” 柳偃月:“不是。韓紹該有百四十斤重,而那蒙面人只百斤左右,若不是身材瘦小,就是個女人。” 向尹舟:“你如何判斷他有多重。” 柳偃月:“腳步聲。”轉而問,“殿下沒醉?” 向尹舟被酒精刺激得淚流滿面:“舉杯消愁愁更愁。我以為會醉到忘掉所有,去他大爺的越喝越清醒。”麻身子不麻腦子,活活受了罪。 柳偃月:“酒從來不是解愁的東西,殿下應該去走走,散散心。” 向尹舟傍住柳偃月肩膀問道:“假設你不得已娶了一個要殺你的媳婦,你怎么辦?” 柳偃月沉默幾許,言簡意賅:“弄死。” 向尹舟寒毛立起:“殺了她你要坐牢。” 柳偃月:“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 向尹舟不信道:“恐怕你只是說說而已,實際上連雞都沒殺過。” 柳偃月淡淡地道:“我幫殿下殺過人,不下五十個。” 向尹舟驀地推開柳偃月。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晉珩瞧中的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鳥,長相儒雅斯文卻心狠手辣。難怪晉珩說她根本不了解柳偃月,何止,她現在連晉珩都不了解了。 向尹舟攀在桌上,神思游回前世。 那是大婚第二天,因為行刺太子,她被關進了萬芳園,除了被禁足,卻沒受到其他的懲罰。晉珩時不時去探她,皆被她控訴指責,如今回想,那段日子自己確實瘋癲,失了理智。 而后晉商去世,晉珩登基,她升為皇后,被挪到椒房宮禁足。晉珩依舊去看她,而她像一枚帶毒的錐子,從未變過,久而久之,晉珩便不去了。 一次,送膳的宮人勸道:“娘娘何必固執。陛下要是沒有一點情分,也不會留你到現在。我看陛下每次來都有示好之意,偏娘娘罵他假仁假義、衣冠禽獸……常人都忍受不來,何況是一國之君呢,更別說什么‘晉氏謀害先帝,篡奪向氏江山’之類的話,這可是大忌之言,懶不得陛下把你關在這深宮中。你是先皇之女,說話是有分量的,這話傳出去,朝廷豈不大亂,而朝廷一亂,江山社稷就亂。陛下還算好性兒,換做別人呀,早把娘娘做成人彘了。” 第24章 執迷不悟 “好性兒?不過是有利可圖罷了。” 她與外界斷絕了聯系,沒人知道她被囚禁著。好幾次大臣來請見她,都被晉珩拒絕了。 她不知道晉珩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瞞住了那么多年。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她過得好好的,只當她是神仙妃子,凡眼見不得。 宮人:“如果陛下對娘娘無心,何必常來看望?而且六宮之中唯獨皇后一個娘娘,陛下之鐘情,娘娘視而不見嗎?” 她辯駁道:“那是因為他想要我向氏的孩子來鞏固朝政。等孩子降生,我也活到了頭。我不會讓他得逞。” 宮人:“娘娘好糊涂!陛下囚禁娘娘多時,做得天衣無縫,外人一無所知,便是隨便找人生育皇嗣,稱是娘娘所出又有何難呢。” 她:“他居心叵測。” 宮人當即質問她幾個問題:“即使陛下有罪,娘娘唾罵又有何用?除了自己勞心傷神,能害著陛下哪里?娘娘被關了這么多年,為何還不開竅呢!一直執拗下去,一輩子不就白費了嗎,娘娘就不想跨出這道門?非得把南墻撞破?俗話說得好,退一步海闊天空,武則天皇帝要是不懂得變通,也就只是個尼姑兒。娘娘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一語中的,她不能就此終其一生。“我要出去,你幫幫我。” 她每天數著心跳度日,空蕩蕩的宮殿里連呼吸聲都有回音,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而晉珩這么多年逍遙法外,還活得好好的。 宮人:“那娘娘笑一笑。” 她牽強地笑起來。 宮人搖頭道:“假了些。娘娘要是想出來,必要討得陛下歡心,這樣邋邋遢遢的可不行。娘娘先洗洗身子,打扮打扮,打起精神來。奴婢待會兒去回稟陛下,說娘娘你回心轉意了。陛下若是三天之內來了,說明是在乎娘娘的。到時候,娘娘可別再惱陛下生氣了,好好說話才是。” 她點頭答應,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對鏡描妝,穿上塵封在柜子底的綾羅綢緞和珠寶,耳目一新。 鏡中的人還算俏麗,芳姿麗質更妖嬈,秋水精神瑞雪標。 然而縱是模樣可改,而她僵硬的臉始終笑不出來。 晚上,晉珩來了。 宮人在殿外咳了咳,提醒她接駕。隨即是解鎖的聲音。 她畢恭畢敬地跪在殿門前,伏在地上像一個虔誠的教徒。道:“吾皇萬歲。” “皇后平身。”晉珩審視她片刻,平靜道,“妝化得刻意了。” 她:“臣妾……以為陛下喜歡。” 晉珩:“怎么忽然想開了。” 她咽了咽喉,顫抖著唇齒道:“陽春到了,臣妾很久沒看到外邊的風景了,只有陛下能釋放臣妾。” 晉珩:“不行。你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藥桶。” “臣妾錯了。”她抓住晉珩的衣裳,再度跪下。 晉珩低頭,手抬起她的下巴:“朕能信你?”說這句話時,晉珩的聲音很沉,分明是一句陳述句,像已經料定了結局。 她心虛地點點頭,連奉承都不會。 晉珩眼神深邃,也點點頭,道:“下月十五,是萬國來朝大典。你身為一國之母該去主持,看你表現。” 她:“臣妾不會讓陛下失望。” “拭目以待。”晉珩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至此,時隔五年的椒房宮大門終于再次敞開。 宮人感慨道:“想不到只字片語,陛下就赦免娘娘了,還讓娘娘主持大典,可見陛下是多么信任娘娘。娘娘要是早點服軟,也不用吃這么久的苦頭了。奴婢替娘娘高興。” 晉珩太大膽了,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精心準備了數日,大朝會當天,她一襲盛裝站在晉珩身旁,在外人看來是多么的般配。文武百官終于見到了皇后,也安下心來。 輪到她致詞時,她當著群臣及外國使者的面,毫不留情地揭開晉珩虛偽的面紗,將晉氏罪行樁樁羅列。還未說完,便被侍衛捂住嘴拖了下去。 晉珩鎮定自若道:“皇后病了,精神失常。” 過后,晉珩紅著眼眶跟她道:“我捧你至萬人之前,你卻在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