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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毫無異狀的解藍玉:“嗯,走吧。” 山夷神君讓涂山予雪也暫時回仙屋中躲避,和剩下的兩位神君向洞口的位置迅速移動。 待到了結界旁,涂山焉已能感受到結界外的人正在解陣,又哪里還來得及叫亭白她們出來幫忙度過幽泉,當下三人躲在結界旁的石壁后,山焉和臨實兩位神君為了減少山夷的負擔,也一同施展了遮掩氣息的法術。 三人都嚴陣以待。 若等魔族人發現消失的白龍和桃妖,必然就知曉有人偷偷潛入過,加大防御也未可知,所以,等會便是他們出去的最好時機。 才等了片刻,臨近深淵的結界被解開,一玄一紅兩名老者走了進來。 看清紅衣老者面容的一瞬,涂山焉和涂山夷、臨實三人都是渾身一震,好在三人都已是上神,反應速度極快。一錯眼間,魔族人還未合上結界的功夫,三人已閃身出了結界,向洞外飛去。 仙屋中,臨空已診斷出臨夕的元力被人吸走了大半,精氣不足,所以才一直昏迷,需得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養。 一路有驚無險地出了幽泉山脈,又飛離了數里之后才停下,山夷神君聯系仙屋里的人,告知已到安全的地方了。 眾人便都出了仙屋。 因臨夕不能耽擱太久,臨鏡帶著臨夕,以及臨空臨實兩位神君,同眾人道別離開。 離開前臨鏡又再一次向亭白和芳覺道謝,他心知若沒有她們二人,沒那么容易將自己meimei救出。 涂山予雪見他眼中通紅,知他愧疚又憤懣,定然是恨不得殺之魔族而后快。 但就算天帝陛下知曉魔族人傷了自家外甥女,也不一定會明著攻打魔靈族,畢竟還有一整個天下蒼生。 涂山予雪拍了拍臨鏡的肩膀,臨鏡點點頭,抱著meimei上了臨空神君的飛行法寶,一行四人飛行離去。 眼見四人漸漸遠去,涂山予雪看向山焉山夷兩位叔伯,拱手道謝:“兩位叔伯……” “哎……”山焉擺手止住了他:“道謝的話就不用說了,都是自家叔伯,還客氣什么?” 涂山予雪笑了笑,便也干脆地放下了手。 涂山焉和涂山夷交換了個眼神后,輕咳了咳:“予雪啊。” 山焉神君這副樣子分明是有話想單獨對涂山予雪說,芳覺識趣地拉著亭白和黛蘿轉身,裝作是看遠處的風景。 涂山焉這才向涂山予雪傳音道:“予雪,你要小心今日從幽泉山脈帶出的這個丫頭。” 涂山予雪洗耳恭聽:“此話怎說?” 涂山焉看了眼黛蘿的背影,道:“我和山夷從那結界出來的時候,與那魔族長老打了個照面,紅衣的那個,分明是數萬年前死了的羌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冬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9章 遠方信 “說是死了也不確切。”涂山夷接話道:“當時那傷勢,眼瞅著馬上就要一命嗚呼,被羌崎拿了個罩子收走。后來羌崎自己重傷瀕死,公然將半數功力傳給兒子羌晏離,自己當場魂消。魔族僅剩的長老護著羌晏離退回南疆,我們哪里還想得到那羌嶺竟還活著。” 想起羌嶺,涂山焉和涂山夷都有些嘆息。這個人,當年的戰力可是不亞于魔靈族族長的存在。 萬幸的是山夷對煉制法寶一道十分精通,乃是萬年難遇的奇才。煉出的秘寶可以瞞住修為神識更高些的人,否則,他們今日恐怕就出不了幽泉山脈了。 涂山予雪見兩位叔伯都眉頭緊鎖,擔憂問道:“此事可否要告知天帝陛下?” “臨實也看到了,他會向天帝稟告的。”涂山焉道:“我只是不放心你,你不是說那丫頭是她們起死回生的同伴嗎?雖說沒有魔族氣息,但也要保持警惕。” 涂山予雪心頭微驚。 他之前就想過。 哪怕這是羌晏離設下的圈套,他們也不得不帶走黛蘿,因為亭白和芳覺不可能丟下沒有魔化的黛蘿不管。 他本以為等黛蘿妖心處的魔氣祛除,就無后顧之憂了。 羌晏離自然也會考慮到這點。 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祛除魔氣以后,也得小心著些。 涂山予雪點頭:“嗯,兩位叔伯的囑咐予雪謹記,定會小心。” 山焉和山夷神君知涂山予雪向來妥帖穩重,提了一句就不再多說。 “你們呢?可還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們兩個老頭子做的?”涂山焉看了看予雪身后那三只小桃妖,又看向涂山予雪:“還是說一起回青丘?” 涂山予雪本不欲再麻煩兩位叔伯,只是喜寶同樣特殊,若是只讓青衣去接,他確實有些放心不下。 而且芳覺妖心上的魔氣都可以祛除干凈,那喜寶自然也可以。也就無需擔心事后風蒲長老查看詢問了。且有兩位叔伯去接,應當會更容易些。 他稍微猶豫片刻,才道:“晚輩要趕去極北之地一趟,能否再麻煩叔伯去萬風桃林幫晚輩接個人?” 涂山焉爽快道:“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接的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模樣?接去哪里?” 予雪便將喜寶的模樣名字等事說了。 山焉山夷兩位神君大手一揮,同眾人告別,倏忽間就遠去了。 予雪則載著三人向極北之地飛去。涂山予雪迎風站在飛行法寶前面,亭白三人則在后面坐下。 此時天光亮起,朝陽傾灑,照在眾人身上,顯出一種暖融融的境味。 亭白早就想問問黛蘿的經歷了,此刻空閑下來,立刻便坐到黛蘿旁邊:“黛蘿,你是什么時候蘇醒的?羌晏離將你帶走后都對你做了什么?是否也入侵了你的妖心?” 黛蘿道:“我有意識是在六天前,那時感覺自己的魂魄似乎飄離了身體,無論如何也不能重回身體,且意識混沌,后來不知怎的,魂魄就回身體里了,幾個時辰前才能重新能掌控身體靈力。” “至于此前的事情。”黛蘿揉著眼旁的xue位,面色微有些痛苦:“我一概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天羌晏離將我關入一個陣中。” “那便沒錯了。”亭白道:“我當時也是被關入一個陣中。” 三人聊了會各自的經歷,亭白見涂山予雪一人站在前頭的位置,微垂著頭,似乎在想事情,便忍不住站起身,湊到涂山予雪旁邊。 “予雪哥哥。”亭白喚了一聲,心中有些羞赧。 她本意是想幫助涂山予雪的忙,不料最后還是涂山予雪又一次幫她,還要來回奔波,替她的同伴祛除魔氣。 涂山予雪回過神,眉眼柔和:“怎么了?” 亭白忽地就想起昨夜他牽自己手時的觸感,嘴角不自覺咧了咧,低下頭:“沒怎么,就是,想謝謝你。” 亭白沒聽見涂山予雪回答,忍不住回過頭去,卻聽他傳音道:“亭白,今日若是能將黛蘿妖心的魔氣祛除,往后你也得警惕著些。” “為何?”亭白問:“予雪哥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