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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之后,他放下了望遠(yuǎn)鏡轉(zhuǎn)過身,恭敬地說道:“大哥,他來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男人背對著窗口坐在沙發(fā)里,手里還端著盛著半杯紅酒的高腳杯。坐在沙發(fā)里的男人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高腳酒杯的邊緣,他側(cè)轉(zhuǎn)過頭露出了線條俊朗的側(cè)臉,薄如刀削的唇勾起了一抹極輕的笑容,端起酒杯放在唇邊輕抿了一口,他重新轉(zhuǎn)過頭去不再有任何動作。這期間沒有任何話語交流,可是站在窗邊的高大男子卻已經(jīng)領(lǐng)會了對方的意思,他打開窗戶,將身邊桌旁放著的一塊方形的黑色布料掛了出去,上面寫著一連串的紅色字符。寶藍色的跑車在17號樓下停了下來,冷傲辰并沒有下車,他只是摘下了墨鏡搖下車窗抬起頭向樓上望去,看到那黑色布料上的字符串,氣的手抖了起來。他冷哼了一聲,隨即戴上了墨鏡猛踩油門,車子就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大哥,他走了。”站在窗邊的男人恭敬地報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然后將黑色的布料從窗外收了起來,嘴角因為強忍著笑意而時不時地抽動一下。“該死的!”冷傲辰低咒了一聲,按下車中的按鈕使跑車的蓬打開,將油門踩到了底,企圖用風(fēng)吹散臉上那一絲絲熱意,可是極致的速度卻難以平復(fù)他心里的怒氣。因為剛剛他看到窗口掛出來的那塊黑色布料上的紅色字符是西班牙語,翻譯過來就是——寶貝兒,用你熱情的身體來迎接我吧。chapter34養(yǎng)傷的日子算是平靜,因為千允默受傷,在接下來的宣傳活動中他幾乎都沒有出席。劇組對媒體的解釋是千允默最近忙于工作,無法抽身,至于那件綁架的案子是如何躲過媒體的探究壓下來的,除了冷傲辰外沒有人知道。而千允默也根本不在乎這些,此刻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就是能夠好好地陪在洛籬的身邊。可是,平靜的生活似乎總是短暫的,有些人總是記不住教訓(xùn),總想要將難得的安靜時光絞的支離破碎。洛籬自從沖破了精元封印之后,瞬間暴漲的靈力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而逐漸流失,他整個人的精神都比以前弱了許多。千允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次看到洛籬在自己面前強撐著微笑的時候,他就將人揉在懷里,告訴他累了就好好地休息,他發(fā)現(xiàn)每次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洛籬已經(jīng)蜷伏在自己的懷里沉睡了過去。千允默有些擔(dān)心,他怕有一天洛籬會一直這樣睡過去而再也醒不過來,如果那樣的話,自己該如何是好?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害怕,而且有心無力地只能看著令自己擔(dān)心的事情繼續(xù)發(fā)生,那時候他有些痛恨,痛恨自己只是一個什么忙也幫不了的凡人。洛籬自然知道千允默的擔(dān)憂,為了安慰他,他在每個月夜都會盤膝坐在草地上吸取月華,盡管每次獲得的靈力都弱到極致,可是那些卻能讓他維持一個晚上都可以像從前一樣活蹦亂跳,這樣就足夠了。而這晚他照樣吸取完月華后,從地上蹦起來躥到了千允默的懷里,兩腿纏在對方的腰上笑著說道:“默,等過兩天我完全恢復(fù)了,我們就去那個什么什么海行不行?”千允默輕笑著點了點頭,眼睛里帶著無限的寵溺,“沒有問題,只要你不要賴在那里不跟我回來就好。”拍了拍洛籬的腿讓他從自己身上下來,自己的后腰的傷口雖然在逐漸愈合,可是對于抱著洛籬這種動作還是不能堅持太久。洛籬乖巧地松開千允默,站在草地上,按著對方的后腦讓他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道:“只要默不嫌棄我,我就一輩子跟著你。”“白癡——”親昵的聲音消失在相貼在一起的唇齒之間,那天晚上他們從屋外的草地一路糾纏到二樓的臥室,火熱與溫情交織在一起,兩人一起沉陷到了愛情的泥淖里,誰也不愿抽身。第二天本該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可是一切卻因為報紙上附帶著各種清晰圖片的爆炸性消息而再起波瀾。隨即,就連電視的娛樂新聞上也播出了千允默與神秘少年地下相戀的消息。而隨后發(fā)生的事才是最糟糕的,千允默與之前在新聞發(fā)布會上主動獻吻的冷傲辰兩人的關(guān)系也被挖了出來,甚至有的報紙還用整整一個版面將十年前他們相戀的事情一一呈現(xiàn)在了公眾面前。不但如此,就連蘇梓雨芳心暗許千允默、薛晴與名模關(guān)系密切的消息也成了當(dāng)日媒體曝光的對象。報紙上、電視上所呈現(xiàn)的那些照片里,由于角度的問題,千允默和每個人都顯得極度親密,尤其是和洛籬的照片,有他們一起走在工作室外的車庫里的,有他們在噴泉廣場上的,更有一張就是昨晚他們在草地上擁吻的照片。一時間,大家都在猜測照片里這個神秘青年的身份,而更有人指出千允默私生活太混亂,和眾明星大玩曖昧。路晨在看到消息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開車去千允默家,第二反應(yīng)是帶上了小君還有邵凌風(fēng)。果不其然,當(dāng)車子開到千允默家的別墅區(qū)的時候,許多記者都聚在門口等著千允默給出一個解釋,小區(qū)的保安都攔不住。邵凌風(fēng)和路晨兩個人抱著小君繞過大批的記者繞到了無人的圍墻一側(cè),仿照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進入家門的方法,路晨成功地在邵凌風(fēng)的托舉下跳上了墻頭,小君抱著邵凌風(fēng)的褲腿對著路晨豎起了大拇指,流著口水笑著說道:“舅舅和舅母真帥!”氣的路晨差點兒翻白眼兒從墻頭上掉下去。邵凌風(fēng)舉起小君,說了句“小君真乖”就輕松地將人丟給了路晨,隨后自己利落地跳上了圍墻,還不忘在路晨的臉上偷親了一下。沒等路晨伸出手來扇邵凌風(fēng)一巴掌,后者就瀟灑地跳下了兩米多高的圍墻,自己冷哼了一聲也只能作罷。門鈴響了很久,千允默才下樓開了門,對于路晨和邵凌風(fēng)還有小鬼的到來只是挑了挑眉算作反應(yīng)。“阿默,到這種時候你還這么淡定,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了!”路晨坐在沙發(fā)里對著千允默說道。千允默不解地坐在了對面,問道:“出什么事了么?”“你——”路晨無奈地指了指門外,對千允默說道:“外面那么多記者,不要告訴我到現(xiàn)在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千允默確實不知道,因為昨天晚上和洛籬纏綿了一晚,所以便睡到了現(xiàn)在。他指了指客廳里的座鐘,說道:“還不到中午,我剛起床。”路晨扶著額頭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