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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東西,一會等你回來一起吃。”“好!”徐瓶心里高興,語氣顯得尤其雀躍。陸鈞承見徐瓶高興,心里也開心,眉間舒展,他說:“回來早點,我餓了,等你。”怕徐瓶不重視,又說:“你不回來我就不會先吃的。”徐瓶無奈一笑,妥協(xié)道:“......好。”=天氣漸漸轉(zhuǎn)冷,陸鈞承盤算著要和徐瓶出去購置冬天衣物。徐瓶聽到,愣愣的說了句:“隨便買著穿不就行了嗎。”男人搖搖頭,兩只手捏著戀人的臉頰,直到把臉捏的微微發(fā)紅,才說:“真是個小呆子,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徐瓶二丈摸不著頭腦,實在想不出買衣服有什么可以浪漫的。不過見陸鈞承不樂意,只好答應周末陪他一起出去買衣服。周末,陸鈞承帶著徐瓶來到世貿(mào)中心,這是徐瓶第二次來這里,他跟在男人身后,恍惚間想起上次他們在這里交換過戒指。陸鈞承挑了好幾套衣服,他滿意點頭,轉(zhuǎn)過身見徐瓶發(fā)呆,撓了撓他柔軟的頭發(fā),哭笑不得說:“來到這里也能發(fā)呆,難不成我的魅力真的降低了。”“沒、沒有。是我自己走神了。”男人嘆氣,牽著徐瓶的手往試衣間走:“來,跟我進來一起試試這套衣服。”=試衣間里,徐瓶拿著衣服見陸鈞承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納悶問:“怎么了?”“等你換衣服呀。”“噢...你不換嗎?”男人眨眨眼:“等你換我再換。”于是徐瓶只能在男人目光灼灼的注視下,僵硬的解開扣子,陸鈞承看他動作慢,干脆上前幫忙。徐瓶耳熱,瞥開頭,吶吶:“我、我自己來。”陸鈞承咧嘴一笑,“你太慢了。”男人的手指若有若無觸著徐瓶的肌膚,劃過他胸前誘人采摘的兩點,又轉(zhuǎn)身拿起衣服親自徐瓶穿上。陸鈞承圈著戀人細瘦的腰,注視著全身鏡里的人,贊賞道:“好看。”徐瓶脖頸開始泛起粉色,他瞄了眼鏡子里相互擁在一起的兩個人,別扭的把目光移開,問:“你不換嗎?”“我自己的尺寸我清楚,給你換我更感興趣。”徐瓶:“......”陸鈞承微微俯身,貼著徐瓶耳尖,低聲說:“戀人間送衣服,其實有另一個說法。”徐瓶心頭一顫,下意識不想知道這個說法。男人低低發(fā)笑,在戀人耳垂上輕咬,呢喃:“給戀人送衣服,是為了把對方扒光,然后——”“你、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么。”徐瓶微微掙扎,心里突然冒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陸鈞承該不會是想在這里......男人用巧勁把徐瓶的手扣在上方,扳過對方的身體面對自己,往前一壓,戀人就被他輕輕松松禁錮起來。兩人身體密不可分的貼著,徐瓶又羞又慌。他小聲結(jié)巴道:“不行、不能在這里......”陸鈞承把腿插/進徐瓶雙腿間,垂眼問:“不能在這里......干你?”徐瓶咬唇一語不發(fā),黑亮水潤的眼睛委屈的瞪著男人。他眼角泛紅,鼻子一抽一抽,委屈的小可憐模樣直看的陸鈞承想把人就在這里辦了。不過他舍不得。兩人蹭著身體吻了十幾分鐘才分開,黏黏膩膩的分開時,男人把戀人嘴角的銀絲一一舔舐干凈。陸鈞承放開扣著徐瓶的手,把人抱在懷里跟安慰小動物似的安撫。徐瓶悶道:“我好熱。”陸鈞承嘆氣,“我也熱,早知道就不逗你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把自己的身體撩起火,現(xiàn)在又滅不了。于是兩個欲/火焚/身的人從世貿(mào)中心趕回家,剛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又黏在一塊。從玄關(guān)到沙發(fā)到浴室到房間,幾次折騰下來,徐瓶累得整個人軟綿綿的癱在床上一動不動。陸鈞承把徐瓶清理干凈后,自己裸/著上床圈著戀人休息。徐瓶沉睡前,迷迷糊糊看了男人一眼,說:“我把店里好些貨放到車里,這樣以后早上我就可以陪你多睡半小時了。”“好,其實你可以把東西都搬來這邊放,地下倉庫空著,你想放多少貨就放多少。”徐瓶微微搖頭,嘟囔道:“我是男人,不能什么都靠你。”陸鈞承低頭在徐瓶額頭親了一口,嘆聲:“倔強的小呆子。”接著有節(jié)奏的拍著小呆子的后背,柔聲道:“睡吧。”直到若干年后,徐瓶知道他的面包車是陸鈞承買好托人安排的,自是感動得一塌糊涂,又給男人拐到床上,恩恩愛愛來了一發(fā)。☆、圍巾風波共度余生(完結(jié)章)年底,陸鈞承忙得幾乎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十點后才回來,倒是徐瓶這陣子比較清閑。下午他出門購物,經(jīng)過毛線柜臺時,腳下像是被黏住,原地站著盯著那毛線眼都不眨一下。天氣轉(zhuǎn)冷,他出門都要穿著保暖衣和毛衣御寒,可陸鈞承卻還是一件襯衣一件西裝外套,他叮囑過男人穿厚一點,每次說完都被對方轉(zhuǎn)了話題,最后拐到床上進行床上運動。在導購小姐的介紹下,徐瓶腆著臉耳尖泛紅的選好毛線和毛線簽,結(jié)賬時被小姑娘八卦了幾句,他只好找了其他接口搪塞,說是meimei托他買的。徐瓶想給陸鈞承親手織一條圍巾,怕被男人調(diào)侃,他把毛線藏得好好得,上網(wǎng)查了圍巾的各種織法。不料還是被陸鈞承發(fā)現(xiàn)了。男人在書房里看資料,徐瓶笨,忘了清除搜索記錄。陸鈞承點開‘圍巾的各種織法圖解大全’‘適合男生的圍巾織法’的搜索記錄,看完后嘴角翹得老高,心里熱乎乎酸軟軟,像喝了醇厚味香的美酒,整個人高興地飄飄然。=徐瓶下午回來,一進門就看到靠在沙發(fā)上的男人。他驚喜一笑,問:“今天不用加班嗎?!”陸鈞承注視著戀人淺笑,朝他招招手,徐瓶便乖乖走到他旁邊。男人伸手把戀人攬到身前,把頭埋進徐瓶腰間。連續(xù)加班半個多月,每天早出晚歸,讓他顯得有些疲憊。徐瓶安靜的站直身體,手指撫在陸鈞承頭發(fā)上有節(jié)奏的順著。“是不是累了?我給你放個熱水泡一泡,一會吃個東西就去睡覺好不好?”陸鈞承親昵的在徐瓶懷里蹭蹭,“有你在,好像也沒有那么累了。”徐瓶心里一熱,滿心依戀和男人抱了會兒,隨后轉(zhuǎn)身去浴室放熱水。等他放完熱水,給男人找了睡衣,回頭就見男人已經(jīng)全身赤/裸走進來。徐瓶鼻頭涌起一股熱流:“......”陸鈞承的裸/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