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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剩下徐瓶和徐父。徐父把徐瓶扶起來,輕輕摸了摸他手臂,說:“你媽她這么多年過去,就還是那個脾氣,我也不指望她改,你也別往心里去。這工作啊,足夠養家糊口差不多就得了,這對象呢,能一起把日子過下去也差不多得了。你自己清楚你在做什么,我也沒什么立場去要求你,自己過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要緊的。”徐瓶點點頭,伸手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水,紅著眼眶從錢夾里拿出一張銀/行/卡。“爸,這張卡你拿著,這是他之前給我用的,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往里面匯錢。我沒用過里面的錢,今天就想著拿給你們,就當做......”徐瓶頓了頓,害羞笑笑,別扭說:“就當做是你們媳婦孝敬你們的,每個月我還會往家里的賬戶匯錢,如果你們有急需用錢的地方,都可以打電話和我說。”徐父眼眶發熱,伸手拍了拍徐瓶的肩膀。“好兒子......那個男人對你好不好?”徐瓶紅著臉點頭,小聲道:“很好......”徐父欣慰一笑,連忙點頭。=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徐瓶下午就離開了村子。這里雖然是他的家,卻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他拉著小皮箱站在村口等車,回頭深深望了眼他這個從出生、到長大的地方,他有預感,這輩子他不會再踏上這里的任何一寸土地。作者有話要說: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大家不要太在意,徐瓶和家里的關系就是這樣了,寫完這章也不會對他家情況再寫下去。☆、為愛追隨陸鈞承下了飛機,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他把手機開機了給徐瓶打電話,沒打通。心里忽然堵得慌,他坐車直接趕回家,在家里找了一圈后都沒見人。他又趕去徐瓶店里,店門緊閉,門前貼了一張紙條,走近一看,才知道徐瓶回家去了。陸鈞承拿著手機鍥而不舍的撥打徐瓶手機號碼,撥到第四十九次,終于接通。“徐瓶!”男人有些生氣的低吼,“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徐瓶悶悶的抱著行李箱縮在傘下面,他這邊下了大雨,聲音隔著電話聽著特別不真切。“信號不好,剛在回來的路上不小心出了小車禍,現在在路邊等車。”陸鈞承蹙眉,急忙問:“人有沒有受傷,我現在去接你。”徐瓶聽到陸鈞承說要來接他,啊了一聲,制止道:“不用過來,我再等兩三個小時估計就能上車了。”“你現在被堵在哪里。”徐瓶吸吸鼻子,回道:“縣城通往Z市的路上,這邊發車次數少,已經有幾個乘客搭乘其他過路的大巴,現在司機已經聯系了客運公司,我們在這里等可以了。”“都快九點了,你那里是在下雨嗎。”“嗯,很大的雨。”“冷不冷,帶外套了沒有,肚子餓不餓。”徐瓶瞇起眼無聲的笑了笑,山里入夜了氣溫低,他帶的衣服根本不夠御寒。可是一聽到陸鈞承的聲音他就特別滿足。“不冷,我剛吃了面包。”實際上他什么都沒吃。“你好好照顧自己,保持手機的電量,我有事,一會再聯系你。”說著,陸鈞承掛了電話。徐瓶扁扁嘴,對著手機無語片刻,心想他真的好忙,忙到現在都沒有時間和自己說說話,要是現在男人能陪著他說話就好了,等待的時間也就不會那么漫長,哎。陸鈞承訂了飛往Z市最早航班的機票,落地后直接搭上先前安排的車,往徐瓶家那邊的縣城趕去。他早就把徐瓶家里的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原本打算臨近過年抽時間過去,沒想到徐瓶自己先回去,都不等自己。司機告訴他一個半小時后就能到縣城,徐瓶他們堵在路上,也許會提前遇到。陸鈞承又趕緊給徐瓶打了電話。徐瓶百般無聊的在原地等車,雨勢太大,他的褲腳被他掀起到膝蓋上,鞋子已經被雨水浸濕成兩條小船。山里樹木多,樹葉被雨水打的挲挲作響。前方路上的坑里聚著好幾團水,過路的車司機沒點道德心的,車一經過,徐瓶他們頓時被濺了好些。此時一片片霧氣蒸騰在山間,天色本來就黑,遠目望去,除了車打出來的光,哪都是黑乎乎,伸手不見五指。他沒敢開手機,怕把電量浪費掉,陸鈞承說給他打電話就一定會再打過來。兩個半小時過去,手機響了。徐瓶看到是陸鈞承打來的,嘴角一咧,秒接。“你忙完了啊?”陸鈞承低笑,說了句呆子。徐瓶囧道:“好好說話。”“我已經坐在去你那邊的車上,等我。”徐瓶干巴巴道:“你、過來了?”“嗯,在路上。”徐瓶聽了心里百味陳雜,既不想讓陸鈞承為自己奔波又為他趕過來激動得不能自已。“你注意安全,我等你。”陸鈞承喜歡這句我等你,問徐瓶:“手機電量還剩多少。”徐瓶一看,回:“還有三格電。”“那再陪你說會話,說完了就能看見你了。”徐瓶傻傻輕笑,猛地點點頭。他貼著手機和陸鈞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眼睛專注的盯著路況,這時間經過的車很少,因此只要陸鈞承的車到了,不難認出。=和徐瓶一起等車的乘客見他一直在打電話,善意打趣:“和女朋友打電話呢,這手機不離手的。”徐瓶捂起手機害羞點點頭,繼續和陸鈞承說悄悄話。陸鈞承在電話那頭聽到,笑道:“我是女朋友,恩?”徐瓶耳根一熱,臉頓時火辣辣,他弱弱狡辯道:“別人我也不能不回答,那樣不禮貌......”男人嗤笑,“看我一會怎么收拾你。”陸鈞承話說完,一眼就見到站在路邊徐瓶。他讓司機停下車,拿出傘直直走過去。雨勢已經轉小,隔著蒙蒙的雨霧,徐瓶看到了朝他走過來的男人。他轉頭,和司機大叔交代了一聲有人來接,便跟只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蹦往男人跑去,心里別提多高興。陸鈞承見徐瓶半身濕漉漉的,伸手探過去摸了摸戀人的臉。他責備道:“好涼,還騙我說不冷,你的外套呢,你這小騙子。”徐瓶訕訕,被陸鈞承拉進車里。陸鈞承拿出干毛巾給徐瓶擦,彎下腰摸上他的腳腕,冰的不行。他讓徐瓶脫了鞋子,叫司機把擋板升起。“箱子里有褲子嗎。”“有。”“把濕褲子脫了,換條干的。”徐瓶瞄了眼擋板,對陸鈞承唯命是從。陸鈞承怕徐瓶冷著,也不逗他,等戀人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