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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我一身就想走,恩?”寧嵐身板纖瘦,他看著身材高大的男人朝自己壓下來,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我、我賠你錢。”傅柏征慢條斯理道:“這套西裝你就是貼上20年工資也不夠的。”寧嵐驚道:“這、這么貴?”傅柏征哂笑,懶得理會寧嵐,直接伸手就跟拎小雞仔似的,把寧嵐拎回家,扔進浴缸里。溫熱的水從頭頂灑下,寧嵐顧不得自己被淋濕,他緊張的盯著男人一點點脫去身上的西裝,慌亂問:“你、你脫衣服做什么!”“這不正如你所見,洗澡。你吐了我一身我還不能洗澡?”“那你洗,我先出去!”傅柏征把人拉進浴缸,自己抬腿也坐了進去,他看著寧嵐,皮笑rou不笑道:“我有讓你出去嗎。”“......”“我們一起洗。”☆、寧嵐篇之以心換愛寧嵐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在浴缸里被男人渾身上下摸了個遍。對方甚至還用那不可描述的東西在他屁股下頂了頂。他被男人拉到床上壓著,男人長得平凡,卻無形中給人很大的魄力,讓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放了我吧。”他懇求道。“做我的人如何。”“......”“你挺符合我眼緣。做我的人,就不用去當服務生被人sao擾,我會給你很多錢,你要買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觸碰我的底線,我可以很寵你。”寧嵐結結巴巴問:“炮、炮\\友是嗎。”“你要這么理解也可以,我更愿意稱呼為床伴。”寧嵐心中搖擺不定,思忖好一會兒,他搖頭拒絕:“我不做,我要回去了。”說著他想掙扎起身,卻被男人壓得更緊。兩人裸著身子貼在一塊,對方什么反應寧嵐一清二楚。他心里驚慌,叫道:“放開我。”男人低喘,“由不得你了,我說做我床伴你就沒有拒絕的余地。”他捏著寧嵐的臉,面無表情說:“我叫傅柏征,記住了。”=這一夜是慌亂和痛苦的,寧嵐被迫著承受,一點都沒有享受到。被傅柏征壓著做到大半夜,他人直接暈了過去。第二天他發燒了,吃什么吐什么。傅柏征叫來醫生給他吊水開藥,他紅著眼眶趴在床上一言不發。中午傅柏征有事出去,他獨自趴在床上,望著窗外被風吹起的葉子,淚水悄悄地從眼角淌下。算了,事情已經沒有扭轉的余地,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守好自己的心,別讓這最后的地方也受傷。時間就這么不咸不淡的過去,傅柏征變了。明明說好只上床其他的兩人互不相關,可是,這可惡的男人居然開始一點點強迫他。男人開始逼他多吃東西;天冷了逼他多穿衣服;感冒了逼他多喝熱水;睡前逼他喝一杯牛奶,就連他失眠也被男人逼著睡覺。寧嵐不喜歡這樣的改變,傅柏征打亂了他們的約定,這叫他心里發慌。直到有一年情人節,傅柏征居然在做/愛時對他說‘我愛你。’他心想這男人一定是瘋了,一開始說做炮/友是他,現在說愛他的也是他?有錢就了不起嗎?想上床就上床,想談感情就談感情?胡亂的想了一夜,寧嵐害怕這種改變,于是趁傅柏征出差,他簡單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提著一個小行李箱幾經輾轉,回到離開七年的村子里。=村子還是記憶中的樣子,只是年輕人都外出打工,如今這里只剩老人。這些年寧嵐每個月都往家里匯錢,傅柏征給他的錢,有五分之三都讓他匯到家里給mama看病養身體。臨走前,他拖隔壁家王嫂幫忙照看寧mama,他匯回來的錢,也是匯到王嫂家。站在家門前,他攥緊行李箱,踟躕著不敢進去。“嵐嵐?是嵐嵐嗎?”聽到聲音,寧嵐回頭,見王嫂提著一籃菜站在他身后不遠處。他嘴角牽起弧度,微微笑道:“王嫂,我回來看我媽了,她現在過得好嗎,身體還難不難受。”王嫂面色泛白,纖瘦的身子微微搖晃。她咬唇艱澀道:“嵐嵐...你別怪王嫂瞞你,我也是怕你難過才瞞著你,你mama她......她過世了,就在兩個月前。”天好像頓時塌了下來,心里一直叫他支撐下去的信念突然沒了。他被王嫂帶進屋里,王嫂淚水漣漣的告訴他,兩個月前家里來了一伙人,開著轎車,一看就非常有錢。車里下來一位看著很闊氣華貴的老太太,那老太太一進門,直接就和寧mama說了寧嵐和傅柏征的事,寧mama當時聽完,人直接吐了血。寧mama在醫院里躺了兩天,幾乎都在哭著自言自語,王嫂每天去看她和她說話都不理會。王嫂第三天早早去醫院時,走病房前覺得里面安靜的不對勁,把門推開,這才發現寧mama早已經斷了氣。桌面放著一杯喝了一半裝著農藥的水。=寧嵐淚流滿面,他跪在mama的墳前,把額頭磕的直流血。傅柏征送的手機已經被他丟了,上面有定位器,他怕傅柏征找到他,便把和傅柏征送的相關的東西全部扔在別墅里。他決心要一直待在家里,哪兒也不去,他吃的不多,這幾年存的錢足夠他省吃儉用一輩子。傅柏征出差回來后,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便找到寧嵐的家。那天早上寧嵐打算去縣城買米,門一打開,就見傅柏征站在門前,杵著一動不動,像樽門神似的。男人一身風塵,胡子拉碴,一看就是急忙趕過來的。傅柏征出現在這里,早在寧嵐預料之中。他淡然的瞥了男人一眼,平靜問:“有事能不能等我去縣城買米回來在說,我餓了一晚。”于是傅柏征安靜跟在寧嵐后面,兩人去縣城買了一袋大米和一些風干的臘rou、土雞蛋。傅柏征面色疲憊,卻主動把大米扛在肩上,一邊手拎著大袋雞蛋,把沒什么重量的臘rou留給寧嵐提。他們沉默地回到家里,直到寧嵐煮好兩人的分量的粥,傅柏征才開口,說:“我已經知道我媽來過這邊的事,還有...你母親的事。這件事是我媽不對,我出差回來馬上去找她說開了,以后我不會再讓她管我的事,我們——”“還能在一起的...對嗎?”傅柏征說得小心翼翼,寧嵐垂下眼睫,淡笑不語。=他們就像在進行一場拉鋸戰的比賽,一個想逃離,一個窮追不舍。誰先停下來喘氣,誰就先輸了。寧嵐在村子里住了一個月后,被傅柏征用暴力扛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