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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彥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別離開我。”作者有話要說: 有未刪減,還沒寫出來,大概明天才寫的出來吧☆、挑撥挑撥炎熱的夏天好像在一轉眼之間就飛快的流逝了,雖然九月份的上旬還有些熱,可是也已經沒有了那份獨屬于盛夏的燥熱,對于林青彥而言,這樣的天氣還算不錯,起碼他能夠接受。自從柯冶給了他一定的自由以后,他跟著柯冶去公司的時間就少了,一來,去了他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二來,那里畢竟是柯冶工作的地方,總是跟著他進進出出也不太好,也難免會惹人說些閑話。這些日子除了柯冶叫他去公司等他以外,他都帶著琉璃在人民廣場給人畫畫。有時候一下午可以畫幾個人,有時候一下午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人的時候他偶爾畫畫景色,或者畫畫琉璃的模樣,累了就休息一會,逗逗琉璃和它玩一會,快到時間的時候就收拾東西回家。他有時候會覺得其實這樣的日子也挺好,可是他總是有些不甘心的,他明明有那樣想要實現的夢想,明明也想有一番作為,希望可以讓九泉之下的父母看到自己的成功,可是卻被束縛著,離開了柯冶給他規定的范圍之內,很有可能被終生監/禁。這是他心里最難以跨越的一道坎,超越了自己對柯冶泛起的那些感情,讓他始終覺得喉嚨有一根刺,咽不下去,又拔不出來。林青彥輕輕撫摸著琉璃的皮毛,他開始羨慕這個小家伙,能吃能睡,還有人伺候,不會有那么多的煩惱。“可以幫我作畫嗎?”一道聲音將林青彥拉回現實,他抬頭看來人,卻發現這個人他竟有些眼熟,可是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當然可以。”林青彥也不好讓人多等,馬上回答他,向他示意。季子陽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花壇邊上,打量著對面那個已經拿好畫筆在畫板上開始舞動手的年輕人。這個人他不止一次見過,而是三番五次在柯冶的公司見過,他總是跟著柯冶身邊,卻不知道他和柯冶是什么關系。直到最近一段時間去柯冶公司開董事會的時候,發現他們的員工私底下都在流傳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有的猜是柯冶的親戚,有的猜是新招的秘書,更有人大膽的猜測是柯冶的情人。季子陽對這些猜測稍稍分析了一下,從那三個老頭兒那里聽說了一點關于柯冶的事情,年少便家破人亡,孑然一身,他覺得不可能是親戚。說是秘書,也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給他們送資料,這些都是原來的秘書在做,所以也不可能會是秘書。至于情人?柯冶身邊一直都有許珊珊在,雖然在外人眼里兩個人感情甚篤,不過在他眼里看來,更像相敬如賓,從來沒有看到他們之間有過分親密的舉動,哪怕是親吻也不曾見過。他其實早就懷疑柯冶的這段金童玉女的戀情之下有問題,可是奈何找不到絲毫破綻。況且柯冶上臺之前也是個流連花叢的人,不管他是逢場作戲還是其他,至少從來都沒聽說過,他有喜歡男人的癖好,至于情人一說是真是假,還有待推敲。從他這幾年對柯冶的關注和一定的了解來看,不管這個年輕人跟柯冶之間是什么關系,都可以認定這個人對柯冶來說不一般。許孟杰且不說,他可沒見過柯冶身邊出現過什么其他閑雜人等,柯冶一向謹慎不輕易相信人,如今身邊卻跟了一個年輕人,還是個街頭畫畫的,他覺得他很有必要了解一下其中的情況,興許這個人會是突破柯冶的關鍵?所以他觀察了很久,確定了這個年輕人的動向以后,特意抽時間過來了解一番。不多時林青彥就畫好了這張畫,對著那個人點了一下頭,然后站起來,將畫取下來送到那個人手中。季子陽拿著畫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的畫工意外的好,“多少錢?”林青彥報出價位,一般街頭畫畫的費用都不能太高,太高了很多人都不會選擇畫,大多數都是看熱鬧的人比較多,他都已經都已經習慣了。季子陽看他的眼睛里頭有一絲驚訝,他沒想到會這么便宜,隨即一想,既然在街頭畫畫,這么低的價錢也能夠想通。很快他從衣服內里拿出錢包,抽出一張嶄新的一百遞給那個年輕人。看著他想要找錢的模樣,開口制止了,“不用找了,你的畫很好,遠遠超出這個價格。”季子陽好歹是混商業圈的,畫展大大小小他也參加過不少,對這方面有一些了解,這個年輕人的畫功深厚,假以時日必定能有作為。只不過這樣的人跟在柯冶身邊,柯冶難道不會成全他?還讓他來街頭畫畫?季子陽對這個年輕人越發感興趣。林青彥的手一頓,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第一次是許珊珊。這一次是一個看起來很熟悉卻記不起來在哪見過的人。“我可以請你聊聊嗎?”季子陽站起來笑著看著他。林青彥抬頭看他,有些不理解。季子陽輕笑了一下,“抱歉,有些唐突,我們以前見過面的,在柯冶的公司。”季子陽這樣一說,林青彥倒是想起來了,在柯冶的公司見過幾次。“我們應該沒什么好聊的吧……”林青彥覺得有些尷尬,其實柯冶公司最近流傳的一些閑言碎語他也聽說了一些,也因為這方面的一些原因他不去柯冶那里了,現在突然有一個人說要跟他聊聊,他總是會想到那些流言蜚語上,有些不太想要跟他過多的聊天。“你不要誤會,我沒有什么惡意,我是柯冶公司的股東,他最近開會的時候有些和平常不一樣,而且正好遇見你,看你跟他關系還不錯,所以想了解一下,畢竟他的狀態不好,可能會影響他對公司方向的決策。”季子陽的話里真真假假,柯冶開會的時候是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比如對他的態度和那些老頭兒的態度都沒有從前那樣充滿敵意。“我對他公司的事情都不懂,我只會畫畫。”林青彥實話實說,他對這方面根本一竅不通,許孟杰跟柯冶商量事情的時候,他也只是在一旁專心的畫畫聽音樂。“那也沒關系,我們可以聊聊藝術,比如畫畫。”季子陽拿著畫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對他笑得很友善。林青彥看對方都這樣三番兩次邀請他,他再拒絕就太不像話了,于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兩個人在咖啡廳坐下以后,季子陽點了杯咖啡,又問林青彥喝什么,林青彥隨便點了一杯茶以后,抱著琉璃不說話。季子陽也不介意,先開了口,“你的畫功很深厚,應該畫了很多年吧?”林青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