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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呀~很喜歡~”至少比喜歡自家哥哥多,許珊珊如是想。聽到她的回答林青彥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如果告訴她事實,她這樣喜歡柯冶,她會不會很難過?可是如果不告訴她,她會一直被蒙在鼓里,等到真相揭穿的那天,豈不是會更難過?林青彥內(nèi)心糾結(jié)著,他心里頭的罪惡感聽著她說很喜歡的時候越發(fā)強烈起來,這種事情他們?nèi)魏我环蕉疾辉敢獍l(fā)生,可是柯冶讓這一切都發(fā)生了,他們同為受害者,只不過他知道真相而許珊珊不知道。“其實……”林青彥掙扎再三,還是決定告訴她,可是不等他把話說出口,他被人拉了起來。柯冶的臉色不太好,他拉著林青彥卻對許珊珊說:“你和阿杰一起回家,我還有事,就不送你回去了。”許珊珊站起來點頭,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柯冶突然之間的轉(zhuǎn)變。林青彥跟著柯冶離開會場,心里還在想,他是在生氣自己跟許珊珊說話,怕自己講真相告訴她嗎?☆、進(jìn)展柯冶在辦公室看著文件,可是卻一直有一件事情比較在意。前兩天的商會上,季子陽跟自己說的一些話,讓他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季子陽從來都跟自己針鋒相對,好像自己在進(jìn)入這個領(lǐng)域之后,他就一直在跟自己做著競爭,雖然表面上一團(tuán)和氣,可是兩個人也已經(jīng)暗地交手過好幾次。季子陽不像是一個會跟他說合作愉快的人,那么他在商會上跟自己說合作愉快是什么意思?如果說他是準(zhǔn)備再一次和自己競爭,那么他沒必要露出一副那種程度的愉悅笑容。好像已經(jīng)大勢在握,穩(wěn)cao勝劵一般。根據(jù)自己前幾次跟季子陽的交鋒來看,他不像是一個很容易驕傲自滿的人,他處理事情有他的謹(jǐn)慎和思量,雖然喜歡劍走偏鋒,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他擅長走別人不敢冒險的險棋,并且獲得成功,也算是他的本事。因為商人很少有人敢冒險,一般都會給自己留條退路和選擇最保守的方式,來保護(hù)自己的利益,而季子陽不同,他的商道如同賭/博,稍有不慎便會傾家蕩產(chǎn)一無所有,只不過他每次都留有余地,無非是籌碼的多少,小賭還是豪賭罷了。那是季子陽到底在籌劃一些什么?柯冶比較在意這個問題。林青彥這幾日都跟著柯冶在他的公司,他從一個被囚禁的囚徒身份,變成了一個隨時跟在柯冶身邊相對自由的人。但是這對于他而言,依舊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他每天都跟著柯冶,在他辦公室里頭看其他的書,柯冶則在忙他自己的事情,而他只能在他視線范圍之內(nèi)活動,整間辦公室非常安靜,除了偶爾的敲門聲和電腦運行的微小嘈雜聲,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少之又少。他這幾天也沒有怎么跟自己說話,好像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林青彥很少見柯冶有心事,在他眼里柯冶這樣不可一世的人,好像不會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畢竟他有這樣的資本。林青彥將思緒收回來,將目光放在他拿出來的雜志上,看著雜志上對柯冶的描寫,他的事跡和創(chuàng)造的傳奇,還有他的訪談。他終于知道了許孟杰沒有為他解說的柯冶,是個什么樣的一個存在,擁有強大的頭腦,敏捷的思維,獨特的眼光,令人折服的領(lǐng)導(dǎo)能力還有對這個行業(yè)未來的發(fā)展趨勢分析。讓他覺得用什么樣的詞都沒辦法形容這樣的柯冶,他只能說柯冶是天之驕子,別無其他。當(dāng)他看到雜志上柯冶和許珊珊一起的合照之時,他又覺得柯冶是個表里不一的渣滓。分明有一個那么喜歡她的女朋友,長相好,性格好,又是出生豪門的大小姐,他卻表面上維持著那樣的戀愛關(guān)系,卻又在私底下和自己這樣糾纏不清。其實他很想問柯冶為什么要這么做,可是卻一直都沒有問出口,他想了很多理由,卻沒有一個理由能解釋得通。他對于柯冶的了解,實在是少之又少。辦公室的門直接被打開,許孟杰手里拿著一些文件大步流星的就走到柯冶的辦公桌前,他的臉上隱隱有些興奮。完全無視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林青彥。他將文件扔給柯冶,靠在辦公桌邊吹了個口哨,等柯冶看完以后,挑眉問了一句,“怎么樣?”像一個等待夸獎的小孩一樣。柯冶看完他拿過來的文件,抬頭看了他一眼,表情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這份文件對于他來說,不是最終想要的結(jié)果,“所以呢?”許孟杰聽他這樣說,站直身子皺著眉,“靠,這樣你還不滿意。”然后指著文件說:“你看清楚啊,這可是突破性的調(diào)查啊,比起以前那一星半點好了多少你知不知道?”柯冶再次看著他指著的地方,“我當(dāng)然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搞定沐言煦那斯文敗類付出了多大代價?他居然讓我答應(yīng)他一起去游泳,我怎么可能會和那種斯文敗類去游泳,誰知道他是不是覬覦我的身/體,我都快覺得你倆都有一個毛病了。”許孟杰一臉吃癟的表情,顯然是不想回憶起什么。柯冶聽到這里笑了,“我看他不止覬覦你的身體,他是恨不得想把你拆吞入腹,結(jié)果最后你還不是答應(yīng)了,幸苦了。”許孟杰一臉往事不要再提的模樣,“我都為你了出賣色相了,你居然還不滿意。”柯冶輕笑,“你不要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我有點不太習(xí)慣。”“臥槽,想我許公子曾經(jīng)御女無數(shù),什么樣的沒摸過沒上過,這尼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老子差點在沐言煦那斯文敗類手上吃了大虧,這事有結(jié)果了千萬別再讓我去跟他接觸了,老大,我怕,真的。”許孟杰一臉無奈,他已經(jīng)清楚了沐言煦對自己是怎樣的想法,可是他想想都覺得惡寒,他可是直男啊,他突然明白了林青彥有多么痛苦。“如你所愿。”柯冶知道這種事情于一般人不太好接受,他自己接受這個事實也用了點時間,與他而言,一切都不過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想就是想,感覺就是感覺,喜歡就是喜歡,不論男女,不管是誰。“你看這里,這是十幾年前的數(shù)據(jù)對比,其實實際上早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問題,只不過后來數(shù)字都被人篡改。”許孟杰聽到回復(fù)以后開始認(rèn)真給他講解文件上的數(shù)據(jù)。柯冶順著他指的地方對比起來,又把記錄的數(shù)據(jù)拿起來對比,“的確,每個月都有一大筆錢缺失。”許孟杰又拿起一張文件數(shù)據(jù),“再看最終的數(shù)據(jù),單單因為一個項目違約導(dǎo)致破產(chǎn),不是不可能,但是這個項目并不算是一個很大的項目,而且之前的錢到底流向了哪里,最后分家的時候,為什么他們還能有能力保全公司。”柯冶一項項看過去,很顯然這件事情有很大的問題,“錢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