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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一口汁水豐盈,甜中帶著一絲微酸,特別可口。 既然吃了人家的李子,怎么也得給人家指點指點。林清音在外面算卦看風水這兩年已經習慣被陌生人質疑能耐了。算卦這行本來就魚龍混雜,一百個人說自己會算卦的人里頭能有一個有真本事的就不錯了,而有真本事的通常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在人的印象里小姑娘就和算卦這個職業沒什么聯系。 林清音拿出濕巾將手的干干凈凈,朝林金娥一笑:“從面相上看您母親健在,父親因肝部疾病在三年前病逝。” 林金娥發懵地看著林清音一眼,下意識問道:“你咋知道?” 林清音笑了:“我會些看相算卦的本事,你剛推開門的時候我看到你的眉心帶晦,所以才問你要不要算卦?” 林金娥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不過嘴已經下意識禿嚕了一句:“那就算算唄。” 黑省土地廣袤,從很早以前流行奉養狐仙、黃大仙之類的,現在也有供奉這些的,有撞客了的人家就去請這種大仙,幫著消災解難。 林金娥從小家就是農村的,打小不僅見過養狐仙的,也見過會過陰的、會跳大神的,不過這種的一般都是四五十歲的老婆子,通常就沒有小姑娘干這行。 隨著社會的發展進步,人們通過電視通過網絡知道的事越來越多了,不像以前那么好騙了,很多裝神弄鬼的人都混不下去了,干這行的也就越來越少。就在林金娥家那一片就剩一個神婆了,不過也是半吊子,也就一些小孩晚上睡不安生鬧覺請她來看看順便念叨幾句,一次也就掙個二三十塊錢。 林金娥打小見的多了,對算卦這件事多少還是相信的,覺得先算算再說,萬一真有什么災禍早點知道也能避一避。 林清音找了個凳子坐下,林金娥坐在了她的對面。陳子諾見狀有些頭疼,可這時她又不好意思開口,一個是剛剛見面的舍友,一個是自己親媽,她在中間能說什么,只能憋著唄。 林清音給第一次見面的人算卦,通常會說說她的家里情況,先取信于人,這才好算。 “你有一個哥哥兩個jiejie,是家里的老小,小時候沒干受過什么苦。年輕時感情一波三折,好在在三十歲那年遇到良人,有了一樁美滿姻緣。”林清音淡淡地一笑:“下個月就是結婚二十周年紀念日了吧。” 林金娥聽的目瞪口呆的:“我的媽呀,你這也算的太準了吧,我年輕時候處了三個對象,每次談婚論嫁的時候就因為各種意外黃了,把我從24拖到了30,直接給我拖成了老姑娘。后來我都不想嫁的時候遇到了子諾她爸,我倆一年就對眼了,相處了半年就結婚了。”說完林金娥還砸了咂嘴總結了一句:“要我說談戀愛這種事不能長,處的時間越長越不帶結婚的,還不如趁著新鮮勁一氣拿下。” 清音mama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那是遇到了好的,有一些還是得相處時間長了才能看出毛病來,太輕易結婚容易后悔。” “你說的也是。”林金娥說道:“我第一個對象就是因為缺點暴露的太徹底我倆才黃了的,要是結婚以后發現可鬧死心了。你說那時候也不能輕易離婚,湊合過吧還得惡心一輩子,幸好結婚前發現分手了。” “我倒是初戀結的婚,其實我婆婆那家人特別不厚道,可那時我和我對象處挺長時間了,我覺得舍不得就硬著頭皮嫁了。”回想起自己的前半生,清音mama有些唏噓:“幸好我老公好,要不然我早熬不住離婚了。” “老公好比啥都強。”林金娥笑道:“我男人也好,這不一晃都過了二十年了。” 眼看著兩人幾句話就聊跑偏了,正在鋪床的陳子諾忍不住轉過身來,插嘴問了一句:“媽,下個月真是你結婚紀念日啊?” “可不咋地,九月十六號。”林金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咱那也不興過這個,從來沒和你說過。” 陳子諾原本對林清音算卦的這件事不太在意,現在發現她連自己不知道的事都說對了,登時連床也不鋪了,搬個板凳坐在了她媽旁邊,眼巴巴地瞅著林清音。 見這娘倆已經對自己信服了,林清音這才說正事:“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期恐有災禍。” 若是林清音一見面就說這話,陳子諾娘倆準得發火,可現在倆人聽了都有些緊張,異口同聲地問道:“是什么災禍啊?” 林清音問道:“你近期是不是要去南方臨海之地?” “對對對!”林金娥連忙說道:“我姐家在海市定居了,這不一直讓我過去住兩天。我平時也出不來門,趁著這回送我閨女來上學我就把去海市的票給訂了,明天后天我們在帝都轉轉,大后天上午的飛機。” 林金娥說完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是不是飛機會有啥事啊?我還是第一次坐,心里老犯嘀咕。” 林清音問了林金娥的八字推衍了一下:“和飛機沒關系,你的災禍和橋有關。” 林金娥和陳子諾母女兩個目目相覷:“和橋有關?難不成會掉河里?現在啥橋質量這么不好啊?” “不是水上的橋,應該是在陸地上的橋。”林清音說道:“總之你要盡量避開高架橋、天橋這一類的,否則有性命之憂。” 一聽說有生命危險,林金娥臉色都變了,坐立不安地在板凳上扭了扭屁股,臉色看起來煞白:“要不我不去了吧,我本來就沒怎么出過門還挺害怕的。” 陳子諾也跟著點頭:“要不就不去了,安全第一。” 林金娥嘆了口氣:“就是機票白瞎了,特價票不能退,我和你爸來回的機票得一個月的工資呢。” 林清音看的出林金娥家境普通,兩千多塊錢在很多家庭里算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平白打了水漂誰都心疼。況且這林金娥一直就沒出去玩過,這次因為孩子考上的大學才出來,等下次出來還不知道到什么時候。 “要是想去就去吧。”林清音從包里拿出一個護身符遞給林金娥:“你這次災禍并不是必死之難,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個坎,邁過去了就沒事了。” 林金娥更哆嗦了:“那邁不過去就交代了是不?” 其實這么說倒也沒錯,林清音指了指護身符說:“你把這個隨身帶著,有三個月的時效。在感覺它發熱或者覺得心慌意亂的時候,你記得避開橋就可以了。” 一聽說這個護身符能預警,林金娥這惶恐不安的心終于踏實了不少,趕緊道謝接過護身符戴上,接著起身跑出了宿舍,過了幾分鐘后拿了兩個大包上來,風風火火地又跑了進來:“林同學,也沒什么好謝你的,這是我家里那邊的一些特產,你們嘗嘗鮮。”說著掏出掏出十斤松子、十斤榛子、七八袋藍莓干,以及蘑菇、木耳之類的特產。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