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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屋子看看。” 正房平時也不落鎖,商景華推開房門請林清音進去,房子擺著成套的紅木雕花的家具,看起來十分的厚重。 林清音站在廳堂打量了一番,忽然轉頭問道:“你這個房子平時都是誰打掃?” 商景華說道:“我爸活著的時候家里有一個廚師,一個司機和兩個四十來歲的保姆。廚師李大叔跟了我爸二十多年,就那倆保姆也在這個老宅子工作了三四年了,反正這房子也得有人打掃收拾,我就沒讓他們走。” 林清音呵呵了一聲:“廚師、司機咱先暫且不說,那兩個保姆你可以好好審審了。”林清音說著走到廳堂里主位的椅子前微微蹲下身體,從椅子的下面拽出來一張符紙,把它撕的粉碎。 商景華見狀頓時臉上的顏色就變了,那是他每天都要坐的椅子。他之前在這里陪老爺子的時候看到過保姆打掃衛生,別說椅子底下,就是椅子的腿下面都會擦的干干凈凈的,要說保姆打掃衛生時發現不了這個,他是絕對不信的。 把那張符紙捏在手里,林清音又推開了東邊的房門,這是里商老爺子生前的住處,里面的家具擺設還和之前一模一樣,只是桌子上多了一張老爺子的照片,前面擺了新鮮的鮮花水果和貢品。 林清音環視了室內說道:“你父親死后你兩個弟弟經常來這個房間吧?” 商景華點了點頭:“他們經常過來祭拜,我不好攔著他們盡孝心。” 林清音看了商景華一眼說道:“剛才我們在園子里發現的紅布包裹的東西和在廳堂發現的符紙都不是最要緊的,最致命的東西在這間屋子里。” 商景華環顧了一圈房間,他對這個屋子并不陌生,他在這間屋子陪了老爺子一個月,連晚上都是睡在一起的,可他看不出這個房間有什么變化。 “是不是哪里又貼符紙了?”商景華說著蹲下來往床底下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的他頭發豎起來,踉蹌地往后倒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床底下好像躺著個人。” 老爺子住的木頭床也是老式的,床板和地面有大約四十公分高,平時床單垂下來半擋著,若不是蹲下來還真看不見里面有東西。 林清音伸手把立在床頭的拐杖拿過來,往床底下一夠,將底下的那個“人”給勾了出來。商景華這才看清楚那其實是一個紙板人套著一身衣服,床底下光線不足乍一看就和真人似的。 紙板人十分精細地描繪了五官,細看真的和商景華有幾分幾分相像。林清音拿拐杖挑開衣裳,紙板里面用朱砂寫了商景華的八字,八字周圍貼了一張又一張的符紙,上面描繪了各種可怖的符咒。 商景華臉色很難看,從他兩個弟弟回來祭拜老人到現在至少一個多星期了,這個房間一天要打掃兩遍,這么大一個紙板人扔在床底下他不信那兩個保姆看不見。 商景華看到林清音把符紙掀起來,紙板上也畫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看的他有些頭皮發麻。 “小大師,這個要怎么辦?扔火盆里直接燒掉嗎?” 林清音看了他一眼說道:“看到這八字周圍的符咒了嗎?這是一個附身咒,有了這個符咒,這個紙板人就和你真人一模一樣,它遭受什么樣的待遇,都會在你身上體現。只不過現在這紙人才在這躺了十天,效力還不強,等它在這呆夠七七四十九天,你弟弟再把這紙人取走,那真是他想讓你怎么死你就怎么死了。” 商景華臉色難看地問道:“大師,為什么得在這里躺四十九天啊?” “害人的東西沒那么輕易就做成的。在風水學中,房子分八個方位,東方是震卦方位,代表著長子。”林清音指了指床的說道:“這個房間是整間正房最東面的屋子,床又在房間的最東面,只要用合適的陣法再將寫了你八字的紙人放在震卦方位上,只要四十九天就能變成你的替身了。” 林清音將符筆取了出來:“好在替身還不成,很容易破解。”說著林清音將伏筆拿了出來,沾了朱砂在紙板人上不停的勾勾畫畫,將上面的符咒一一破開,最后用朱砂筆在八字上一抹,徹底抹掉了這個紙人和商景華之前的關聯。 林清音這才站起身來說道:“趁著院子里的火沒滅,將這個扔火盆里燒了。” 商景華不敢耽誤,把衣服一攏將紙人抱起來夾到胳膊底下就沖出去了,眼看著擺在院子中間的火盆里的火要熄滅,商景華趕緊將手里的穿著衣服的紙板人扔了進去。火苗碰到紙人后立馬竄了半米多高,瞬間將紙人和衣服燒的干干凈凈,只留下了一盆灰。 林清音走到門口前的位置,點了一塊地磚說道:“胖哥,把這塊地磚翹起來,挖個坑將灰埋在這里面。” 王胖子立馬扛著鐵鍬過去,和剛才那塊活動的地磚不同,這塊地磚幾乎和土地黏在一起了,王胖子費了好大的勁才翹開,按照林清音說的把那盆灰都放到坑里,然后覆蓋上一層薄薄的土。 林清音拿符筆在土上畫了一道符,掏出幾個鵝卵石丟在里面,這才讓王胖子將地磚蓋回去。 王胖子放好地磚后怎么看都覺得高出來一點,他扔下鐵鍬在上面使勁地蹦了幾下,把地磚弄的平平整整結結實實的看不出一點痕跡,這才把多余的土攏了攏丟到樹根底下去。 商景華圍著那塊大地磚轉了好幾圈,有些不解地問林清音:“小大師,這又是干什么的?” “去晦氣的,這里是大門口,每天出來進去的所有人都會踩到這里,踩的越多你身上的運勢越好。”林清音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意:“不過對于‘晦氣’來說就不太好了,天天被人在腳底下踩著,你說干啥能順啊!” 商景華這才恍然大悟,立馬惡狠狠地往地磚上踩了兩腳,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 家里的一個廚師兩個保姆都在廚房忙活,之前商景華覺得在家里吃飯口味好又清靜,可他現在知道家里的兩個保姆都被人收買了,再吃這飯就有些不安心了。尤其當其中一個保姆將一盆熱氣騰騰的羊蝎子端上來的時候,他都有點想問她有沒有往里下毒。 林清音看著商景華憂心忡忡地樣子,洗了手在桌邊坐下了,夾了一塊羊蝎子啃了一口,鮮嫩入味還不腥膻,滋味相當不錯。 “其實你不用擔心那么多,他們要是敢直接下手的話就不用拐那么多彎彎繞繞。畢竟現在找一個能畫這種符咒的高人比買毒藥可難多了。”林清音用牙齒咬下來一大塊rou,輕笑了一聲:“再說我估計你那兩個弟弟也不是多大方的人,收買的錢頂多能讓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是讓人下毒,他們還出不起這個錢。” 既然小大師說沒事,商景華倒是能安心吃這頓飯了,不過他也打算等吃完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