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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心里很沒底氣,他也知道若是人沒事的話怎么可能三年不回家,可是他又不甘心就這么接受母親已經離開人世的事。 林清音沒有起卦,而是端著一杯茶慢慢飲啜:“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母親回不來是因為另有隱情? 鄒寧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可他依然沒有動搖自己找母親的念頭:“我想過,我甚至懷疑我媽的失蹤是不是和我爸有關,但是這不是我放棄我媽的理由。我寧愿我爸恨我,我也要將我媽找回來。” 林清音放下茶杯說道:“從你的面相上看你的母親確實還在人世,我可以幫你起一卦給你算算她現在身在何處。” 鄒寧聽到這話猛的挺直了腰板,剛要開口就見林清音掏出了一個金色的龜殼,他立馬緊緊地閉上了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林清音爻卦。 其實林清音從鄒寧的面相上已經看出了七七八八,不過為了確認鄒寧母親所在的具體位置還是起了一卦。連爻六次,林清音已經看出了結果,她伸手一抄將古錢收了起來:“你的家境不錯,祖上留下的產業是你母親那邊的吧?” 鄒寧點了點頭:“現在我家的外貿公司是我外公留下來的,我mama學的是美術,對商業的事一竅不通,所以這些年公司一直是我父親在打理。” 林清音對生意上的事不是特別懂,她直接問道:“你外公留下來的公司是直接給你媽一人還是分股份的?” 鄒寧對公司的事不是特別清楚,不過因為他外公的遺囑是由律師公布,所以他對這個還是記得的:“這個公司我外公有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另外的的股份給了一些元老級別的員工。我外公過世的時候把他手里的股份一分為三,我媽占百分之三十五,我有百分之三十,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五是我爸的。” 林清音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占股份有什么用處嗎?” “以前每年都按股份分紅,不過我媽不管這些俗事,分紅的錢都打在家里的賬戶上,是誰的沒什么差別,不過這兩年沒聽我爸說分紅的事。”鄒寧想了想補充道:“我聽他提過他想讓公司上市。” 鄒寧說完心里越發不安了,他忐忑地看了眼林清音的臉色問道:“大師,我媽的失蹤和公司上市有關嗎?” “是有些牽連的,不過我對這些彎彎繞繞不太懂,具體的得你自己去查。”林清音說道:“琴島最東面的位置有一家精神療養院,你母親在那里面。” 鄒寧猛地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問道:“大師,您是說我母親壓根就沒死,而是被關到了精神病院里。” 林清音點了點頭,鄒寧的心宛如像是浸在冰水里一般,哇涼哇涼的。就像他爸鄒海說的,他家現在雖然存款不多,但是在琴島做了了幾十年的生意,也算是有門路的人家了。若是說別人干的他肯定不信,有這個本事并且做出苦苦尋找了許久才不得不放棄的假象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爸爸鄒海。 鄒寧雖然猜疑過自己母親的失蹤和他爸爸有關,可這個事情被證實了以后他依然覺得難以接受。印象里他mama一直是很恬靜古典的美人,就像一個不韻世事的小公主一樣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畫的世界里,特別簡單也特別美好。 而他父親鄒海雖然一直為了公司忙碌打拼,但是無論忙的多晚在外面多累他回家都只字不提,每天回家都樂呵呵的,無論母親相中了多么不實用的東西,他都十分豪氣的買回來,只為哄母親一笑。 鄒寧一直覺得自己父母特別恩愛,要不是他父親說他母親是出海失蹤的,他一定不會懷疑到自己父親身上。 其實他母親壓根就不喜歡坐船,她曾經和鄒寧說過,無論多大的船只,只要是漂浮在海上的都讓人心里不踏實。她只喜歡靜靜的呆在花房里或者畫畫或者喝茶,如若必要,她連大門都不愿意出,更何況是出海。 說到底鄒海并不了解和他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妻子。 鄒寧抹了把臉,借機把眼角的淚痕擦干,他長吸了一口氣,十分平靜地說道:“其實我不太明白我父親為什么會用這種手段。其實我媽根本不在乎什么股份的,他如果想成為大股東成為董事長,只要他開口說,我媽都會答應他。在我媽眼里,這些錢啊股票啊都是俗物,壓根就不值得她分神,她更不會去爭奪這些東西。” 林清音有些憐憫地看著他:“如果她知道你父親出軌了呢?再嚴重一點,若是她知道你爸還有一個私生女呢?” 鄒寧猛地吸了一口氣:“我爸出軌?還有孩子了??這怎么可能???” 話剛出口鄒寧就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像她媽那種心思單純的人是不允許她的感情出現一點瑕疵的。若是她發現了他父親出軌這件事,她不會考慮利益的事,一定會選擇離婚這條路。 雖然這些年他母親從來沒插手公司的事,可她畢竟是公司最大的股東,手里是有決策權的。而他要是知道了父親出軌這件事,也肯定會支持母親的做法,就他父親手里的那點股份壓根就不好干啥的。 其實這么多年他爸爸能力關系客戶都有,若是真離婚完全可以自己開一家公司,說白了他還是舍不得岳父留下來的這筆巨額資產。為了錢,他寧愿把自己的結發妻子送進精神病院。而他母親一旦被冠上精神病的名號,她只享受股東的分紅,決策權自動轉移到監護人手里。按照法律,他母親的監護人就是他的爸爸。 鄒寧忽然狼狽的痛哭起來,他的心里充滿了絕望和痛苦。其實就是因為他爸爸不想離婚,又希望能獨占妻子手里的股票所以才捏造了妻子過世這個謊言吧。說白了這個謊言不是騙別人的,是專門為他捏造的。什么報警,什么苦苦的找尋了半年之久都是假的,鄒海只是不想讓他去追查他母親的事。 鄒寧在哭的時候想起了很多事,他想起了鄒海這三年一直不愿意他放假回家。在他本科還沒有畢業就多次和他強調一定要在國外繼續深造,甚至鼓勵他交往國外的女朋友,甚至在國外創業。 其實鄒海就是不希望他回來吧,只要他不回來就沒人管他母親是瘋了還是死了,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占有那一大筆的財產。 鄒寧第一次覺得原本熟悉的父親居然像魔鬼一樣可怕。 鄒寧低頭擦干凈淚水,等情緒平靜下來這才問道:“大師,您能算出來我父親的小三是誰嗎?” 林清音給自己續了一杯茶:“你知道你父親的八字嗎?如果有照片也給我看看。” 鄒寧從手機里翻出一張父子的合影遞給林清音,又把鄒海的出生日期說了出來。 鄒寧的手機像素很好,林清音放大照片,可以將鄒海臉上的皺紋和斑點看的一清二楚:“你父親這個人不簡單啊,若是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