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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扔了我還想把我兒子偷走?” 林清音隨手將古錢和龜殼收了起來:“命運是隨著際遇的不同隨時變化的,命里雖然有這一難,但在這之前一切皆有可能發(fā)生變化,你只要留心看著孩子,不會有大的危險?!?/br> 李玉雙點了點頭,從包里掏出了一千五百元錢和一個厚厚的紅包遞了過來:“上次多虧了大師的勸解,我媽才安下心來做手術(shù),這是一點小心意請大師笑納?!?/br> 林清音特別好意思的接了過來,捏著厚厚的一摞錢心里十分舒爽,白天考試的煩悶全都隨著一摞摞的錢煙消云散了。 自己的存款再加上今天賺的錢應(yīng)該夠買一塊上好玉石的了! 將錢放到包里,第二個人是個五六十歲的大媽,她迫不及待的坐在了林清音的對面,可說話卻不想她的動作那么爽利,反而有些扭扭捏捏的:“大師,我其實是想給我兒子和兒媳婦算,最近他倆正在鬧離婚??晌覂合眿D那人太好了,我舍不得讓她走?!?/br> “若是雙方都不想離婚我可以幫忙化解一下,但我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的想法就強行干涉別人的決定。”林清音態(tài)度十分堅定:“這種牽扯因果的事我肯定不能做?!?/br> 大媽一聽急的眼圈發(fā)紅,也不顧家丑不得外揚的思想了,和林清音說明了事情的真相:“其實我兒子媳婦感情倒是挺好的,就是因為孩子的事鬧騰的要離婚。我兒媳婦之前生過一個兒子,四歲的時候沒了,兒媳婦的jiejie家的兒子前一陣也生病夭折了。我兒子當(dāng)時多嘴說了一句,說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遺傳病,要不然怎么就養(yǎng)不大孩子呢。我兒媳婦不樂意了,說她jiejie家的大閨女都十歲了也好好的,怎么就賴到她家人身體有病上了呢?” 老太太嘆了口氣直犯愁:“就因為這件事我兒媳婦非要離婚,說不連累我兒子,我兒子本來沒有要離婚的意思的,這幾天被吵的也生氣了,也有些當(dāng)真的意思?!?/br> 王胖子在旁邊聽的很無奈:“大媽,有些遺傳病是傳男不傳女的,說不定你家兒媳婦基因里就帶著這個,到醫(yī)院檢查檢查不就得了。我們小大師是算命的,不是看病的?!?/br> 林清音連忙點了點頭,自打她給小馬警察看出胃癌后,有不少懶得去醫(yī)院的大爺大媽都起了讓林清音給體檢的心思,林清音讓王胖子把這種的活都拒了。術(shù)業(yè)有專攻,她能看的了籠統(tǒng)的卻看不了細(xì)致的,什么胃炎胃潰瘍這種她真的無能無力啊,做個胃鏡去檢查一下不好嗎?為什么要找她一個算命的看??! “我當(dāng)婆婆的怎么好意思說讓兒媳婦去檢查身體啊,我兒媳婦最近本來就敏感,我若是再多嘴她會以為我也嫌棄她呢!”大媽嘆了口氣:“我兒媳婦真的是好人,說起來還是我先認(rèn)識的我兒媳婦,有一回我騎自行車出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下大雨了,我連人帶車摔倒了路邊,那么多人路過不敢扶我,是我兒媳婦把我扶起來送回家的。 “我老伴去世以后,我兒媳婦又把我接過去住,我小兒子從國外回來后在一所學(xué)校當(dāng)英語老師,每到周末我兒媳婦都叫他來家里吃飯,她是打心眼里把我們家的人當(dāng)親人?。 贝髬屨f著說著更難受了:“大師,你幫幫忙看一眼,我是真舍不得我兒媳婦?!?/br> 王胖子聞言連忙勸道:“大媽,我們小大師的時間真的很少,今天晚飯都沒吃抽空過來的,一會算完五個人還得回家寫作業(yè)。你還是讓你兒子媳婦來一趟吧……”看了眼手表,王胖子說道:“七點半之前都可以。” 林清音點了了點頭也沒收大媽的錢,直接給下一個算卦。 大媽走到一邊為難的直嘆氣:“他倆不相信這個,要不然我早就拽著他們來了!” 旁邊圍觀的一個熱心的老太太把大媽扯到一邊小聲的給出主意:“你和你兒子媳婦說你崴著腳了,讓他們來接你?!?/br> 大媽聞言有些猶豫,老太太急的直催她:“這眼看都快七點了,回頭小大師走了再輪到你不知道什么時候。” 這句話立馬讓大媽下了決定,她都排了大半個月的隊了,若是錯過這次機會只怕兒子媳婦真離婚了,她立馬拿出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 林清音給剩下的三人算完了卦后環(huán)視了一圈,朗聲說道:“今晚就到這里了,大家該遛彎遛彎該回家回家,都散了吧?!?/br> 大媽一聽就急了,跑過來拉著林清音說道:“小大師不是說等到七點半嗎?這才七點二十啊,你略微等等,我兒子媳婦正趕過來呢。” 林清音看著她笑了:“我這不是為了你清場嗎?” 大媽一聽立馬松了口氣。 旁邊人聽明白了小大師話里的意思,都互相催促著離開,很快涼亭里除了等兒子的大媽以外就剩下找到親兒子來的李大爺一家人了。 李大媽拉著自己的長子走到小大師前面,開心的合不攏嘴:“小大師,這就是我丟了三十年的兒子,現(xiàn)在的名字叫張易。”指了指旁邊另一個年輕的男人說道:“這就是我的小兒子李輝,那天他按照大師的指點很快找到了我的大兒子?!?/br> 提起那天的事李大媽還和做夢一樣:“小大師您可太神了,我和我那些親戚說的時候他們還不信,說光看照片和八字就能找到人?們還以為我白天說夢話呢!結(jié)果小輝把小易領(lǐng)回來的時候他們?nèi)忌笛哿?。?/br> 李輝有些心虛,其實當(dāng)初他接到電話的時候也明明不相信來著,還和張輝吐槽,結(jié)果吐著吐著就對上號了,沒想到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居然就是丟了三十年的親哥。 這神奇的尋親經(jīng)歷讓他三觀都重塑了,現(xiàn)在無論干點啥事他都想算一算。 看到久聞大名的小大師,李輝兩眼都放光,要不是在小大師這排隊的人太多輪不到他,他都能把自己算到破產(chǎn)! 再次回到家鄉(xiāng)的張易是從香港長大的,那邊的人本來就很推崇風(fēng)水算卦一說,甚至某知名大學(xué)還有專門的風(fēng)水系,培養(yǎng)了不少知名的風(fēng)水大師。 張易是生意人,他本來是信佛的,那天去山上就是為了去廟里燒香,結(jié)果半路碰到了李輝,兩人聊了聊還挺投緣,聊到最后佛還沒拜就直接認(rèn)了個親,為此張易十分糾結(jié),這要不要改個信仰啊? 把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送上,張易又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本來早就想拜訪小大師的,但王大師說您課業(yè)繁忙,我們也不好輕易去打擾,這是一點薄禮請您收下。” 林清音接過那個厚度十分可觀的薄利笑的十分開心:“張先生是從事地產(chǎn)生意的?” “是的,我的父親是個地產(chǎn)商,他退休后我負(fù)責(zé)公司的業(yè)務(wù)。”張易想起養(yǎng)父來滿目溫情:“這次我來尋親養(yǎng)父也是支持的,當(dāng)年我被人販子拐走后就病倒了,人販子帶著我輾轉(zhuǎn)去了好幾個地方,最后看我病的和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