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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好的師父。”張作從王五峰的腰帶上取下來一串黃銅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炕上的雕花箱子上的鎖。 箱子里沒有太多東西,只有幾本破爛的書,一個羅盤、三個裝藥的瓷瓶、一摞符紙,另外還有黑色的漆木罐子。 此時半坐在炕上的王五峰又軟軟的癱了下去,身體流出來的血水已經布滿了整個炕席,他疼的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的催促著張作:“快,快點!” 張作將手伸進箱子里,但是他沒有拿漆木罐子,而是將旁邊的那幾本書拿了出來,一頁一頁翻看著。 王五峰眼睛疼的突了出來,面露猙獰之色,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我……讓……你……拿……罐……子……” 張作慢條斯理的翻著書,沒多久就從里面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內容,書上面畫著一個漆木小罐子,看著和這箱子里的一模一樣。 “替身法……”張作輕笑了一聲朝王五峰揮了揮手里的書:“你都這副田地了還想著害人呢?我覺得這個好東西給你用實在是浪費了,不如留給徒弟如何。” 看著王五峰猛地睜大的眼睛,張作大笑著用鑰匙將房間里的另一個柜子打開,里面一摞摞的都是現金。 “師父,我還真得謝你這連也銀行都信不過的毛病,要不然我還真不敢拿你的卡提錢去。”將所有的錢都裝在了旅行箱內,張作又將符紙、瓷瓶、漆木盒子單獨裝在背包里,這才繼續去翻看那幾本舊書:“你這書上有沒有說你幾天才能死啊?要不然我直接放火把你燒了得了,咱這里又沒人來,等別人發現的時候你早都化成灰了。” 王五峰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此時鼓的像金魚一樣惡狠狠的盯著張作,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這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是不是喉嚨都化成水了?”張作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扭曲的面容,痛快的大笑起來:“真舒坦啊,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你這副模樣。一直以來你都拿我當孫子使喚,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咱倆誰是爺爺。” 張作說著將放在廚房里的五十斤純糧食釀的原漿白酒推到屋里,這白酒是今年剛從附近農村買的,足足有六十二度,王五峰每天都要喝上兩杯。 “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我今天好好喂喂你!”張作用水舀子盛出一舀白酒淋在王五峰的身上,濃烈的白酒落在破損的皮膚上發出輕微的刺啦聲,讓意識有些模糊的王五峰硬生生的又疼醒了。 一舀又一舀,除了王五峰的身上以外,張作將白酒灑滿了整個房子。張作看著睜著眼睛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王五峰,十分愉悅的揮了揮手:“王大師,永別了。” 劃著的火柴落在了王五鋒的身上,張作大步的朝外面走去,等出了院子后他又包里取出一張符紙疊成紙飛機的模樣丟進了窗口,瞬間農家小院被火海包圍。 —— 看著最后一口棺材運下了山,張蕪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得知女兒平安無事后,他懸著的那顆心才落了下來。 一個雇來填土的當地人忽然跑了過來,神色有些慌張:“張總,我看到山那邊在冒濃煙。我記得那里沒什么人家,就有一片林子,是不是林子著火了?” 張蕪站在山上往冒煙的地方看去,那一片都除了荒地雜草就有一片面積不算太大的林子,此時那里濃煙滾滾,估計火勢不小。 張蕪趕緊打了報警電話,因為這附近多山,為了防山火這里有消防支隊,不到十分鐘人就來了,用高壓水槍將火勢壓了下去。 張蕪見沒什么事了便不再關心那里,等遷墳上供的事都忙完了,這才聽到來看熱鬧的當地人在議論紛紛:“……有一具尸體……腿都燒沒了……” “沒有證件也看不清臉,不過說腦門上有個挺大的紅痦子,看著像個桃似的……” 張蕪猛的抬起頭,他現在依然十分清楚的記得王大師的長相,臉挺大、額頭上有一個紅色的痦子,正是桃子形狀。 —— 林清音不像王胖子好奇心那么重,她當初破那個陣法的時候就能算到被陣法反噬的后果,因此她調侃了王胖子兩句后便將心思放在了正事上:“姜維,咱們今天補物理吧。” 姜維昨天剛替林清音寫完物理作業,也算是重新溫習了下高一物理的課程。他從包里把帶回家的高一物理課本拿了出來,還沒等翻開就見林清音拿了一本初二的物理書遞給了他。 “我們從頭補!” 姜維覺得牙花子有些疼:“這也有些太從頭了吧!你去年中考物理考了多少分啊?” 林清音一本正經的回答:“我中考數學物理都是滿分。” 姜維被林清音給逗笑了:“你中考物理滿分的話還讓我給你補初中物理干什么?” “我忘了啊!”林清音理直氣壯的打開課本:“別傻笑了,講吧!” 姜維:“……” 你可真是我祖宗! 姜維以為林清音說她中考物理得滿分的話是開玩笑,可是講起課來她才發現她真的是一點就通。只是像他這么多年沒有接觸過物理書都能找回初中的知識記憶,他覺得林清音怎么也不應該把初中的物理知識給忘掉才對。 給林清音補了這幾天的課,姜維已經習慣了小大師從什么都不會到一講就全會做的變態學習能力。不得不說,給這樣的學生講課十分輕松,不管講的多快多難,只要你將知識點給她串起來,她就能全部理解。 物理的知識對于林清音來說十分新奇,隨著姜維帶她復習初中的物理課程,她也從原主的記憶里將力、光、電這些東西對她來說全然陌生的東西翻了出來,將它們融為自己的知識。 兩個人一個講的流利一個聽的認真,跟著來混學習氛圍的王胖子也不甘示弱,捧著一本舊書搖頭晃腦的背誦著晦澀難念的古文。 請假回來的清音mama站在自家大門外聽到屋里傳出來男人說話聲臉色有些發白,她想開門進去又擔心撞見什么自己不能接受的,一時間十分猶豫。 聽到動靜的王大媽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從貓眼上看了一眼,她見清音mama站在門口發愣頓時有些奇怪,剛要推門出去又想起了什么,立馬捂住嘴八卦的貼在門上向外張望。 在外面站了十來分鐘,清音mama終于鼓足了勇氣擰開了大門上的鎖,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正如林清音那天說的一樣,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正拿著筆聚精會神的給林清音講課,林清音認真的看著他寫出來的一串串公式,時不時的點頭附和。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子獨自坐在沙發上不知在背誦什么東西,清音mama屏住呼吸聽了兩句,頓時對這個胖子肅然起敬,能背出這么深奧到讓人一句都聽不懂的東西,這一定是專門研究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