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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害的兒子十幾歲就丟失了性命。 可惜后悔已晚矣! —— 從市區(qū)出來上高速,只要一個小時就能到山博縣。張建國坐在副駕駛上一直沉默著看著窗外,看樣子不太想聊天;林清音看似像是托著龜殼閉目養(yǎng)神,其實是幫著龜殼吸收玉石里的靈氣。 王胖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實在是找不到能說話的,只好默默的掏出手機(jī)打開微信。微信里除了幾個新客戶要預(yù)約算卦以外,他組建的“傳統(tǒng)文化交流群”里已經(jīng)被千奇百怪的養(yǎng)生常識以及標(biāo)題為“震驚世界”、“速看,馬上就要被刪掉了”的假新聞刷了屏,他點開看了兩個頓時覺得有些頭大,他覺得自己這個群早晚得被關(guān)閉,不是因為封建迷信,而是因為傳播謠言。 這屆的客戶真的是太難帶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小時后越野車下了高速直奔郊區(qū),又足足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那個荒山下面。 此時正值夏天,入目一片青蔥綠色,只有這荒山上寸草不生,連鳥兒都不從這里路過。王胖子這么多年擺攤算命,雖然沒什么真學(xué)實才,但是歪書雜記倒是看了不少,他看了看滿是沙土的荒山,忍不住問林清音:“大師,這個地方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一點生機(jī)都沒有的絕戶地?” 林清音點了點頭,轉(zhuǎn)頭朝張蕪豎起大拇指:“這么毒的地方,你能找到也真不容易。” 張蕪尷尬的臉上發(fā)燒,面對著張建國怒目而視的表情無力的為自己辯解:“當(dāng)初那個王大師沒告訴我這是絕戶地,只說這里是一處兇地,只要稍加動動手腳便能借兇地發(fā)橫財。” 林清音嘖嘖了兩聲,看著張蕪搖了搖頭:“其實你原本的命也不算差,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的干上幾年,雖然不像現(xiàn)在這樣暴富,但也能比一般人家過的好。” 搖了搖頭,林清音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只可惜啊,貪心不足蛇吞象!” 張蕪臊的臉都紅了,連句話都不敢多說,悶頭從后備箱提出一個大袋子,里面裝著上供用的各種東西。 張家的祖墳在這荒山的山頂之上,風(fēng)吹骨寒絕人丁不說,又是在這絕地之巔,張家的孩子早晚都得出事。不止張蕪的一雙兒女,就連張建國堂兄堂弟家的子孫到時候也會跟著受連累,畢竟這里葬著的是他們共同的先人。 林清音圍著山上轉(zhuǎn)了一圈,看到這山下不遠(yuǎn)處有四個一模一樣的建筑物,好巧不巧的是建筑物的房頂上都有個像一把劍一樣的裝飾物,而那劍尖全都沖著張家祖墳的方向,給原本就不好的風(fēng)水更平添了幾分戾氣。 林清音把張蕪叫了過來,指著那建筑物上的裝飾問道:“當(dāng)初你們挪墳的時候就有那幾個樓嗎?” 張蕪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嗯,那王大師說那里代表著金,四個金能提升財運。” 林清音被這不靠譜的話給逗笑了,張蕪見狀臉色更白了,他就是再傻此時也知道這句話肯定也是那王大師糊弄自己的。 不過王大師雖然對張蕪說的話都是胡謅八扯,但是他在風(fēng)水上的造詣確實也比一般人要強(qiáng),這么毒的風(fēng)水陣法可不是一般的風(fēng)水先生會擺的。 林清音看風(fēng)水并沒有拿羅盤之類的輔助法器出來,神算門的弟子從來不用這種東西。他們的眼睛就是羅盤,什么天干、地支、二十四山都不如他們的神識好用,也不如他們的推演靠的住,這也是林清音為什么對數(shù)學(xué)特別感興趣的原因。 圍著山頂轉(zhuǎn)了一圈,林清音就將這山頂?shù)陌素灾幻拿髅靼装椎模部疵靼琢四莻€王大師布的陣法。 林清音上輩子鉆研的是數(shù)術(shù)一途,陣法也屬于其中一個分支,當(dāng)初在修真界就很少有人能比的過她的陣法的,更別說在這數(shù)術(shù)凋零的時代。那王大師自認(rèn)為十分高超的陣法在林清音眼里處處都露著破綻,連初級陣法都算不上。 林清音打開裝著玉石的盒子,靜心挑選出二十四枚蘊含靈氣最少的玉石,即便是這樣林清音依然覺得有些浪費。也就是在這毫無生機(jī)的死地只能用靈玉來布陣,若是隨便換一處普通的地方,鵝卵石就能把這事給辦了,哪兒用的著浪費靈玉啊。 把剩下的靈氣豐富的玉石交給王胖子保管,林清音以祖墳為陣眼,分別將靈玉放在二十四山的位置上,將原本失衡的五行轉(zhuǎn)回正位。于此同時她用帶來的鵝卵石在二十四山的基礎(chǔ)上布了一個斗斗轉(zhuǎn)星移陣,選了一顆靈氣最足的玉石作為陣眼。 隨著一聲輕喝“陣起”,荒山上忽然狂風(fēng)大作,風(fēng)沙走石吹的人睜不開眼,王胖子和張建國不約而同的用胳膊擋住臉部,緊緊的閉上了嘴,免得黃土吹進(jìn)嘴里。只有站在陣法中間的張蕪明顯的察覺出似乎有什么東西爭先恐后的鉆進(jìn)他的身體里又從他身體飛快的流逝。 他現(xiàn)在才知道林清音說他是載體的意思,辛辛苦苦十載,他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風(fēng)停了,玉石和鵝卵石全部碎成了粉末,幾只小鳥被殘余的靈力吸引,嘰嘰喳喳的飛了過來。原本的絕地也似乎也有所改變,王胖子看到墳地旁邊不知什么時候鉆出了一顆纖細(xì)矮小的小綠芽,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斷掉一樣。 張建國將手掌把臉上的塵土抹去,看著林清音的眼神不止是信服還有滿滿的崇拜,就憑一堆玉和石頭就能弄出這么大的風(fēng)來,這林大師絕對是有真本事的高人。 “大師,妥了嗎?”張建國的視線也落在那顆剛冒出頭的小綠苗上:“我們家人是不是有救了?” 林清音又將包里的龜甲掏了出來,放在手里摩挲:“已經(jīng)妥了,你們叫人把祖墳遷走就行。另外……”林清音看著張蕪命宮中正位多出的一道皺紋說道:“好好把家里安排安排吧。” 張蕪雖然知道是這個結(jié)局,但心里依然覺得有些凄涼,他苦笑了下問道:“大師,我還能活幾年?” 林清音淡淡的說道:“你原本是福壽雙全無疾而終的命格,不過這個陣法太損陰德了,你至少要賠進(jìn)去三十年的壽命,頂多還有十五年好活。” 張蕪驚喜的睜大了眼睛:“還有十五年嗎?”他忽然笑了起來,眼角泛著淚花:“不孬不孬,還能看著我閨女長大。” 張建國看著張蕪的樣子未免覺得有些心酸,可想起早逝的孫子又實在無法原諒他,滿腹的苦澀化作了一道長長的嘆息,消散在風(fēng)里。 張建國和張蕪擺上貢品給祖宗燒紙焚香磕頭謝罪,等燒完以后張建國心里沒底的過來問道:“大師,我們家的祖墳遷哪兒去啊?” 林清音站在高處指了指不遠(yuǎn)處一座茂密的山林:“我剛才起了一卦,從卦上看,東南方的那座山和你家相宜,能蔭庇后代子孫。” 幾個人跟著林清音后面下了山開車走了十來里地便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