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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原本做的得心應手的生意變的越來越不順手,新的訂單接不到,銀行的貸款已經到期要還。 短短兩年時間,姜父從人人稱羨的企業家變成了現在的窮光蛋;而陳玉成現在風頭無兩,堪比他當年的風光。 從脖子上扯下來玉墜,姜父的手直哆嗦:“你是說就因為這玉墜害我變成了現在這樣?”他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兒子,怎么想都轉不過這個彎來:“你不是說我兒子天生帶財嗎?怎么又和我倆戴的玉墜有關了?” 林清音伸手將姜父手里的玉墜也拿了過來,和姜母的放到一邊,正好可以合成一個心的形狀,里面的紅色的部位合在一起隱隱約約像個人的模樣。 “姜維的八字硬、氣運足,直接拿他做法截走氣運容易反噬,所以對方才想出這個迂回的辦法。”林清音指了指兩塊玉墜:“這對玉墜被提前做了法,只要血跡沾上去就會代替你們而存在,也就是說只要有人對這玉墜施法,中招的就是你倆。” 看著姜父難看的臉色,林清音點了點上面的血跡:“這是一對子玉,對方手里應該有一塊母玉用來做法。這么說吧,他用你倆的血跡造了一個假的姜維出來混淆氣運,將原本屬于姜維的好命截走。” 她看了眼姜維額頭上的晦氣,搖了搖頭:“若是對方只截走姜維的命道,你們也不會這么落魄。可對方擔心有朝一日假的會壓不住真的,所以在截走氣運后又拿晦氣蓋住了姜維的命宮。命宮是天命自然之宮,是元氣凝聚的地方,被晦氣掩蓋不但命運不好還影響壽命。你們一家人的氣運本就是系在姜維身上的,他都成這樣了,你們能不倒霉嗎?” 林清音朝姜維伸出了手:“這兩年,你干爸送了你什么禮物?” 姜維臉色難看的回了房間,不一會兒出來拿了一頂帽子出來。王胖子看見上面的牌子忍不住吸了口氣:“這帽子我在網上看到過,一萬八呢。” 姜維摸著手里的帽子神情有些失落:“我家破產以后我把以前用的名牌都賣二手了,我干爸看了心疼送了這個帽子給我當生日禮物。”他將帽子拋到茶幾上,自嘲的摸下額頭:“我除了夏天以外,其他時候都戴著這個帽子,都戴出感情來了。” “這禮物送的挺直接啊!”林清音看著帽子上縈繞的黑氣,不由的往后退了兩步:“看來就是這個東西了。” 姜父看著桌子上自己好兄弟送來的東西心里十分復雜,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林清音說的,畢竟自打家里落敗以后,每個月都上門來看看自己的也就是這個好兄弟陳玉成了。一聽說他是害自己的罪魁禍首,姜父心里上很難接受這個現實。可現在事情都擺在眼前了,他也不相信這些全都是巧合。 相比之下姜母冷靜多了,她伸手將姜父推到一邊,恭恭敬敬朝林清音雙手合十拜了拜:“大師,你看我們家這個情況要怎么辦?” 林清音上輩子修的是大道,看的是天機,不過這不代表著這些小兒科的東西她不懂,這些企圖混淆氣運的小手段在她眼里壓根就上不得臺面。只是現在她身上沒有修為,破解這個小手段也得費點功夫。 她抬頭朝窗外看去,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你這院子的陽光不錯。” 第8章 破咒 姜家的老式樓房帶一個很大的院子,足足有六七十平米。院子里靠著院墻的地方有一顆大棗樹,挨著角落的地方開墾了一塊不大不小的地,種了一些綠油油的小油菜,架的秧子上面掛了一串串半紅不綠的西紅柿,看著十分喜人。 林清音將兩枚玉墜和那頂帽子放在院子中間的石桌上,隨手從包里抓出一把小石頭看似隨意在桌子上擺來擺去。王胖子看著這石頭的大小形狀有些眼熟,想了半天一拍腦袋驚喜的喊道:“大師,那天你在我攤位旁邊擺的是不是就是這玩意?我說我坐的那個地方那么涼快呢,比吹空調還舒服!” “哎呀,您也沒和我說,要知道我得把這寶貝收起來啊,要是被別人撿走可咋整?”王胖子看著桌子上的小圓石頭直嘆氣:“您這寶貝長的也太樸實了,看著就和石頭似的,我都沒認出來。” 林清音一伸手把礙事的王胖子推到一邊,隨手塞給他一個:“就是石頭,孝婦河邊撿來的,要多少有多少,喜歡自己撿去。” 王胖子訕訕的站在一邊看著林清音用石頭擺出一個奇怪的形狀,在放下最后一顆石頭以后,王胖子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他下意識拿手擋了一下,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出現什么特別的現象,他四下張望了一下,總覺得這會的陽光比剛才刺眼多了。 在王胖子幾人眼里,桌子上的一切都沒什么變化,可是林清音卻能清楚的看到,熾熱的陽氣在撕扯著帽子上的晦氣,只是這帽子的晦氣天長日久積聚了厚厚的一層,光靠太陽的能量一時半會清除不掉。 林清音收回視線,轉頭問姜維:“你家有鋒利的刀片嗎?” 姜維點了點頭:“我爸的刮胡刀有很多備用的新刀片,我去拿過來。” 林清音囑咐道:“再拿一個小碟子,要干凈沒有水漬的。” 很快姜維找到東西出來,林清音將刀片的包裝拆開,看著薄如蟬翼的刀刃滿意的點了點頭,一伸手將姜維的手腕拽了過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快的在他食指上一劃,往碟子上一擠,一股鮮紅的血呲了出來。 姜維被林清音敏捷的身手驚住了,等他回過神來那小碟子里的血已經蓋住了盤子的底部,也不知道林清音是怎么擠出怎么多血的,把他手指頭都給擠麻了。 “行了。”林清音在他手指上端一掐,隨后把他指尖上懸著的那滴血也沾到了自己的手上:“別浪費了。” 姜維看著自己的手指肚,上面除了淡淡的血痕外已經不往出滴血了,只是林清音下手有點太狠,割的那道口子很深,傷口火辣辣的疼。 林清音將手里的小碟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拍了拍姜維的胳膊說道:“你過來坐著,我給你畫一道符。” 姜維被林清音的神cao作弄的莫名其妙的,不過人是被自己請回來的,血也放了,也不能把人攆出去,那就老老實實坐著等畫符吧。 姜維坐在椅子上將頭微微抬了起來,林清音用纖細的食指在碟子里沾上血然后在姜維的額頭上畫了起來。 林清音上輩子鉆研數術一道足有上千年,像陰陽五行、天干地支、河圖洛書、太玄甲子數這些都算基礎,符咒一類的連入門都算不上。會的東西多了,符咒連學都不用學就知道怎么回事。林清音在姜維額頭上畫的符咒和有史以來記載的任何一個符咒都不一樣,若是細看又能找出和驅邪、聚靈、護身、凈魂等等許多符咒相似的地方,更像是很多符咒融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