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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不少。就在蒂凡妮為明天該怎么做擔憂的時候,阿爾杰農來到了她的面前,聲稱要幫助她們救出陽空。不少姑娘都知道阿爾杰農和陽空的關系,同時也知道槐與阿爾杰農之間頗為怪異的相處方式,見到了阿爾杰農就如同見到了第二日成功的曙光。接下來就發生了姑娘們綁架了阿爾杰農跟槐談判的事件。第七天下午兩點鐘,在槐平時開會的會議廳接待了這幾位反叛的姑娘和阿爾杰農。槐特意換上了去星際聯盟開會時才穿的正裝,甚至還帶上了自己平時不帶的肩章。帶等的人來了,槐神色嚴肅,向著阿爾杰農行了一個軍禮,對著蒂凡妮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手勢,邀請他們坐下來,隨即自己也跟著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在槐的對面只有兩把椅子,蒂凡妮瞟了一眼面前的椅子,率先坐到了右邊的那一把上,眼睛看向阿爾杰農,示意阿爾杰農坐下來。阿爾杰農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姑娘,她們沒有坐下來的意思,便順著蒂凡妮的意思,坐在了右邊的那把椅子上。其實,按照常規,阿爾杰農是不該坐的,他是姑娘們談判的籌碼,也是俘虜,應該被姑娘們押著,而不應該坐在談判者的身邊,作為俘虜一向是沒有發言權的。槐的目的也正在于此,他要的是掌握主動權,現在這個形式,相信沒有人會說阿爾杰農是個俘虜,他就可以放手大干了。正義的秘書小姐送上了三杯熱茶,安安靜靜站到了槐的身后,這場談判便開始了。是槐先開口的:“你好,蒂凡妮小姐真漂亮了,今天的衣服特別合身,是誰為您做的?”為了談判,蒂凡妮也是經過了一番打扮,黑色的連衣裙和黑色的高跟鞋,頭發高高盤起,沒有一絲亂發,眼睛上了濃厚的眼妝,看起來成熟了不少。今天的蒂凡妮從氣勢上就可以壓倒一切,她的目的就是要在氣勢上壓倒槐,以合法的借口將辰空救出來。“謝謝,我很榮幸,不過見慣了聯邦美女的槐上校應該不會在乎蒂凡妮這種平平無奇的小星球姑娘吧。”“怎么會呢,蒂凡妮小姐一直就很美,幾乎和星際聯盟那幾位出了名的美女不相上下,特別是這幾天蒂凡妮小姐更美了,是有什么保養秘訣嗎?”蒂凡妮拿起了茶杯,放在鼻尖聞了聞,不屑地搖搖頭,又將茶杯放了下來,笑道:“能有什么保養秘訣,無非就是辰空大人,他的手藝真是棒極了。”槐看了一眼被蒂凡妮放下的茶杯,目光中閃過一絲憤怒,很快被他掩飾過去。這個女人居然敢這樣輕視他和他的茶葉。“這茶是草木城的特產,蒂凡妮小姐好像不大喜歡。”蒂凡妮笑道:“是的,我不是很喜歡,家里這種茶葉太多了,其實我更喜歡烈焰城的茶葉,那里面有一種火熱的感覺,而不像草木城的茶葉這樣,喝起來淡而無味,不過說起來還真少見,槐大人這樣的硬朗男子也會喜歡這么柔和的茶葉,真是人不可貌相,難道在槐大人的內心世界也存在著柔情似水,那么誰又是槐大人心里喜歡的人呢?”草木城是星際五大異能世家木家的領地,其勢力與烈焰城不相上下,兩家經常會進行各種各樣的斗爭,但有時候也會進行聯姻。槐喜歡喝草木城生產的茶葉,這是眾所周知的,蒂法妮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想好了措辭,一邊可以引出阿爾杰農的話題,一邊也可以銼一挫對方的銳氣。槐看了一眼蒂凡妮,她含笑看著他,一副自己贏定了的樣子,又看了看蒂凡妮旁邊的阿爾杰農,他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他。槐心下有了計較,親熱地對阿爾杰農道:“親愛的阿爾杰農少爺,您今天來這里是為了什么?是擔心我的工作嗎?別擔心,你該相信我。”蒂凡妮一把抓住了阿爾杰農的手腕,獰笑著:“把辰空放出來,不然小心你的小情人!”“蒂凡妮小姐,你在開玩笑嗎?為什么要抓著阿爾杰農少爺的手腕,他不是你的朋友嗎?”“你在裝什么傻,阿爾杰農是我們的俘虜,不把辰空放了,小心我們對他不客氣。”“阿爾杰農是少爺你們在玩什么游戲?什么俘虜?你的意思是我們在談判?哪有談判的時候讓俘虜坐在身邊的,蒂凡妮小姐,我知道你和阿爾杰農少爺的關系不錯,可是你這樣開玩笑我會當真的,這樣不好。”蒂凡妮看著槐堅毅的臉上扯出一絲生硬的笑容,不由自主放開了抓住阿爾杰農手腕的手。沒想到他在這里等著她,一開始蒂凡妮讓阿爾杰農坐在身邊也是因為這件事阿爾杰農做了很大的貢獻,在她們這個計劃里面,雖然阿爾杰農的身份是俘虜,但實際上卻扮演了她們的同伴,并且是一個值得感謝的同伴,她并沒有多想,即便是看到了面前有兩把椅子,也只是槐心疼阿爾杰農。一時的疏忽居然著了別人的道。蒂凡妮咬住嘴巴,有些生氣,伙伴們的希望都在她身上,絕對不能失敗,絕對不可以。她為自己打了打氣,然而巨大的挫敗感還是充斥了她整個心房。也許現在認輸才是對的,她們已經輸了,如果認輸,她們還可以結束點這任性的活動,可是如果這樣認輸,辰空就再也救不出來了,她不可能第二次把姑娘們聚集起來。此時此刻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阿爾杰農的反應,阿爾杰農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少年單薄的身體看起來無比羸弱。猛然,他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繞過了桌子來到了槐的面前。槐皺了皺眉,剛想問他怎么了,一巴掌落到了他的臉上,恰好是七天前陽空打的那一邊。七天前的傷痛到現在并沒有完全康復,雖然表面已經什么都看不出來了,被打的感覺依舊殘留于他的記憶,那是關乎一個男人的自尊和自傲。槐抓住了阿爾杰農的手腕,眼睛幾乎噴出火焰,阿爾杰農的胸腔劇烈起伏,他的身體顫抖幅度更大,赤紅的眼睛看向了槐,憤怒地吼道:“把辰空放出來,快把他放出來,如果辰空有什么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將會恨你一輩子。”槐說不上來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覺,這是阿爾杰農第一次對著他憤怒地大吼,他們倆一起待在這個星球已經足足六年了,六年里,阿爾杰農就如同一只聽話的小羔羊,雖然有時候也會對他的決定不滿,卻從來不敢這么堅決地反抗,這是阿爾杰農第一次這么堅決地反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