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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來了一句,還拖長尾音,十分慶幸似的,樊聲又捏捏他的屁股。“說人話。”“就是說,以后你要在哪里做都聽你的,四種場景就能解鎖讓你跟我在一起,那么再多攢幾個場景,你就能對我死心塌地了。”樊聲蹙著眉一琢磨,反應過來陳循腦瓜里竟然在做這種記錄,簡直哭笑不得,他把陳循拉下來抱住,曲起一條腿,放開來cao。“行了,先把這輪做完,然后我們到車外面。”“?。。俊?/br>“不是你說要多攢幾個場景嗎?一次把車震和野外都攢了?!?/br>“不行不行不行,野外不……嗯……啊輕點……”“乖。”樊聲親親陳循的耳朵,伴隨著下身的進進出出,“用不著攢,你多攢點兒汽水兒得了,不然我晃得猛,你就剩個空瓶了怎么辦?!?/br>“你的意思是要我多補補,不要被掏空嗎?”“……我沒那么污?!?/br>[18]樊聲這次還是在生殖腔口止住了,有些急躁地退出來,去拉陳循的手。陳循趴在他身上正平復著呢,這次光是在樊聲小腹上磨蹭,他就又完成了一次插射,陳循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天賦秉異。“幫我擼出來?!狈曇б幌玛愌亩洹?/br>“哦。”陳循答了,規規矩矩地用手去擼,樊聲本來要到了,奈何他這手法實在沒水準,愣是要到不到懸在半空。“你真得練練了。”樊聲吸一口氣,自己伸手覆住陳循的手,帶著他的手指動作,“做了那么多年處男,擼管還跟擦燈柱似。”樊聲邊說邊輕輕地笑,“遇到我以前沒怎么爽過吧。”陳循臉有點熱,把頭埋深了些。“那你為什么……不在里面?”樊聲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陳循還糾結著剛剛沒有內射,有點驚訝陳循竟然注意到了。“Beta中招率那么低,你嫌棄我手活兒不好,為什么還要退出來?”陳循是鼓足了勇氣才問出這句話的,然而問完他就后悔了。他不該那么著急。“我、我就隨口一說?!标愌G訥的,抓著蘑菇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一緊。樊聲悶哼一聲!陳循嚇得連忙松手,撐著樊聲坐起來。“我真是……”樊聲咬著牙,疼得差點軟了,“我怎么就喜歡上你這種白癡了?!?/br>陳循瞪大眼睛,然后緩緩地,緩緩地咧嘴笑起來。樊聲也愣了愣,沒想到自己就這么脫口而出了。他糾結了那么多天,原來喜歡這兩個字,竟然是在被這個白癡捏軟了的時候,也可以脫口而出的。陳循不會說話了,只知道咧著嘴樂,用亮亮的眼睛看著自己,樊聲抬手摸摸他的眼角,突然覺得這樣整個人都在發光的陳循,竟然很養眼。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光溜溜白花花的陳循反光比較厲害吧。“您等著!我給您好好擼一管兒!”陳循突然就來勁兒了,明明赤條條的,還做了個挽袖子的動作。樊聲冷不丁汗毛倒豎,連忙攔住他。陳循抬起頭,很疑惑。“咳……你輕點兒?!?/br>陳循一愣,覺得這話根本不像是樊聲說的,畢竟這人長了一張總攻臉卻要自己輕點兒,但他馬上就從這句話里覺出別樣風味來了,再聯系樊聲剛剛躺在椅子上模樣,他覺得自己心里那點蠢蠢欲動越發蠢蠢欲動了。陳循舔了舔嘴唇,握上了大蘑菇。小松鼠在車前蓋上來來回回蹦跶了幾遍,之前這輛車晃得厲害,它覺得還蠻好玩的,跟吃了毒蘑菇一樣有種“跟我一起搖擺”的快感。但是車子停了下來,這就有點無聊了。無聊的小松鼠聽到了從車里傳來的低沉呻吟,和剛剛那個叫一半又憋回去的哭腔不一樣,這呻吟聽起來非常舒爽。小松鼠的小臉有點紅。它慢慢靠近擋風玻璃,在還沒看清玻璃里面的人的時候,聽到了一聲仿佛吐出魂魄的長嘆。小松鼠臉紅紅地跑回樹洞了,從此,學會了樹震。陳循扭了扭手腕:“完了,一星期沒法打游戲了,我覺得我的手要斷了?!?/br>樊聲抬手把他拉下來吻住,摸他的臉頰表揚道:“不錯,看來你還是有潛力的?!?/br>陳循嘿嘿笑,很滿足。兩人穿好衣服在車里休息了一會兒,都覺得肚子餓了,樊聲起身準備啟動帶陳循去覓食,手機卻響了起來。樊聲看到來電的那一瞬間,整張臉都變了。陳循注意到,但是覺得這恐怕是隱私,忍住好奇沒有湊過去看,樊聲看了他一眼,打開車門出去接電話了。陳循在車里等了一會兒,樊聲掛了手機后臉色凝重地回來。此時天已經晚了,樊聲一邊啟動一邊說:“我先送你回家吧,家里有點事情要回去處理。”“好。”陳循想了想,又道,“周末可以約你出來嗎?”樊聲沒說話,面有難色。“哦你沒時間的話就算了?!标愌ψ屪约旱恼Z氣聽起來不那么低落,只是用手指摳了摳安全帶。樊聲摸摸他的頭:“我會打電話給你。”陳循很快到家了,跟樊聲告別后上了樓,大約是還有些舍不得,就到窗前又往樓下看了一眼,樊聲的車竟然還停在原地。陳循覺得奇怪,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樊聲才把車開走。陳循實在腦補不出來這到底有什么隱情,他只是直覺到很不安。樊聲回到家里,連院子里的鸚鵡都耷拉著腦袋,樊聲回來也不說“歡迎”了。這棟房子從里到外彌漫著低氣壓。樊聲順手把鸚鵡提到家里,晝夜溫差大,他爸市場把鳥拿到院子里說要曬太陽,然后又忘記拎回來,這只叫“翠迪”的鸚鵡還被弄感冒過。沒錯就是那只在動畫片里把黑白紋貓耍的團團轉的大腦袋小黃鳥,樊聲小時候買來時取的名字。樊聲把翠迪掛好,走向客廳,那兒坐著他總是迷迷糊糊的熱愛養花養鳥運氣好一直沒養死的老爸,和他從國外辦完畫展回來的老媽,以及坐在老媽身邊,打扮得非常淑女的一個Omega。一個男性Omega。陳墨在學校的實驗室里熬了幾天,把失敗的陽痿藥樣本經過了數次改良,加入了能夠抑制激素的細菌,并且是在激素分泌過旺的時候,這種細菌才會開始工作。而且這群可愛的小東西,早已被陳墨調教得只喜歡跟Alpha的激素玩耍了。陳墨覺得現在只差實驗體讓他驗證這種細菌的工作效力和工作時長了,他揣著新藥迷迷糊糊地乘地鐵回家,幾天不眠不休,他臉色蒼白雙眼通紅,拉著拉環搖搖晃晃的,好像眼一閉就能睡死過去。這個時候他面前坐著的人站了起來,對他說:“你坐吧,看你精神不太好。”陳墨很感激,一邊坐下一邊道謝,抬起頭看到對方是個男青年,大晚上的,戴著墨鏡和口罩。陳墨覺得這人有點眼熟,雖然這人臉上的皮膚就露出來了那么一點兒,他也還是覺得非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