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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個,不由背上一陣發麻,連忙拉開就近隔間的門躲了進去。廁所清潔做的很好,空氣中還噴了香氛,坐在馬桶蓋上驚魂不定的陳循這才聞見了一絲不尋常的氣味。是信息素。Omega甜美的信息素。與此同時,這間廁所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陳循懵逼了。就、就算是有Omega發情了,受影響最大的不是Alpha嗎?據陳循所知,整間公司的Alpha不超過五個吧,而且都集中在高層,那這些跑來廁所集體自慰的,應該都是Beta……大家有那么急不可耐嗎!陳循在這種又詭異又尷尬又勁爆的環境里待到信息素慢慢淡去,那些集體自慰的也終于歇了。陳循聽到有隔間門打開,一個聲音略微尷尬地對另一個說:“這個Omega有點猛啊。”“是啊,好像樓上那幾個Alpha已經打起來了。”“那這次很有可能會被標記吧?”“說不準,我也是頭一回聞到那么嗆的,完全把持不住。”陳循面紅耳赤地坐在隔間里,直到衛生間里的人都走光。而不知道是信息素還是那群沒有自制力的Beta的原因,陳循悲慘地發現,他也起反應了。畢竟我是個身體健康的適齡Beta。陳循安慰著自己,慢慢拉開了褲鏈。那現在應該想點什么呢?最近他業余參與的字幕組太忙,上一次看片已經不記得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那想想近一點的撩點?近一點的……陳循的腦海中浮現了兩個小時前讓他墜入愛河的樊聲的臉。陳循發現自己甚至都記得樊聲側過臉來的時候,睫毛的弧度。好像又硬一點了。陳循呼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緊張,他甚至都不知道樊聲的名字是哪兩個字,竟然就在公共衛生間意yin人家。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內褲,抿了抿嘴,把手伸了進去……隔間門突然被拉了開來。他的意yin對象氣喘吁吁,碎發散落在密布細汗的額前,先是怔愣了一秒,將他由上到下打量,最后視線停在了他的胯間。陳循覺得腦子里火山爆發風暴呼嘯白堊紀的霸王龍跑了過來,對著草地上一朵可愛的小蘑菇,抬起腿,狠狠踩了下去!“我……”陳循剛剛說完一個字,樊聲一步踏了進來,反手關上了廁所門。“你是Beta吧。”樊聲一邊問一邊抓松領帶。陳循腦子里那朵小蘑菇還在被霸王龍的腳掌狠狠蹂躪,一團漿糊,他仰著頭,一臉智障地看著樊聲。“算了,不問也知道,你就長著一張Beta臉。”樊聲說完,解開了襯衣的兩粒扣子,只露出鎖骨和若隱若現的胸肌,就轉而將手伸向了褲子。陳循聽到了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刷——霸王龍消失了,小蘑菇又挺立了起來![2]就在樊聲的手解開西褲,露出鼓脹的一包的時候,那雙手停住了。因為樊聲發現那個一臉智障的賣咖啡的,流鼻血了。陳循覺得眼前有點發花,嘴邊嘗到了腥甜的東西,他抿了抿嘴。樊聲不可思議地皺起眉:“你吃進去了?”“啊?”陳循如夢初醒,抬起頭看樊聲,鼻血還在一個勁兒流。“cao。”樊聲低咒一聲,從一旁拽過一大截卷紙,直接往陳循鼻子上塞,“你竟然吃進去了,我他媽都快軟了。”“等等等等,我的鼻孔哇要破了!別往里捅!”與此同時,一個同樣被Omega信息素影響,但是臉皮比較薄的Beta青年正準備趁人少來衛生間解決一下,剛進門,就看到某扇隔間門被撞得地動山搖,還傳來了關于“捅鼻孔”的呻吟。這個臉皮薄的Beta青年露出了三觀崩壞的表情,轉身離開了,至于有沒有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從此愛上“迷你洞”,這就不得而知了。隔間里的陳循被樊聲粗暴地堵住了鼻血后,有些不知所措,顯然他還硬著,而潔癖樊聲雖說被他惡心得軟下去一些,但也還雄糾糾氣昂昂,陳循不太敢看了,精蟲玩滑梯下去了一半,他腦子也恢復了些清明,就開始實實在在地不好意思起來。“那個……我有一個問題。”“說。”樊聲還在低喘,死死盯著陳循,雖然這個Beta臉上還有一大坨礙眼的紙巾,但通紅的耳朵和脖頸看起來還是挺可口。“你叫樊聲,是兩個字啊?”“……你要跟我聊天的話,別挑廁所行嗎?”“不是,我就是問一問。”陳循好像有些挫敗,伸手揉了揉臉,抬起眼瞄到樊聲的幾乎湊在他眼前的地方,又連忙移開目光。隔間陷入了讓人想死的沉默。每一秒逝去,得不到發泄的Alpha都感覺自己更加燥熱,他真的非常不喜歡公共衛生間,要不是剛好在這一層開會,又碰上了濃烈度爆表的Omega信息素,他無論如何不會選擇跑進廁所解決,可偏偏,只是隨手打開一扇門,就看到了那個兩小時前才讓他產生了一小指節興趣的Beta,這個Beta還在自慰。急火攻心下,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所在地,只想發泄,更何況這個人是個Beta,不會產生不必要的麻煩。除非他愿意,就算是荷爾蒙也不能控制他標記任何一個Omega。但是Omega柔弱敏感在沒有安全措施下還容易懷孕,Beta的懷孕幾率就小得多了。樊聲嘆了一口氣,終于開口:“樊籬的樊,聲音的聲。”陳循抬起頭,眼睛發亮,雖然他鼻子下面一團盛放的衛生紙,也不妨礙此時此刻他的星星眼好像真的裝了星星。樊聲的表情不易察覺地柔和下來。“我我我,我是耳東陳,循規蹈矩的循!”“嗯。”樊聲視線下移,去看陳循衣擺下面露出來的一小截腰。“很高興認識你!”陳循條件反射得伸出手,幾乎戳到樊聲的褲襠,他才驚覺不對,此刻兩人幾乎都是“坦誠相見”的狀態,還握個屁的手。樊聲再次露出了“媽的智障”的表情,一把抓過陳循的手,把他拉起來。“穿上褲子,跟我走。”陳循不敢抗議,其實他老早就想穿褲子了,一邊提褲子一邊忐忑地問:“去哪兒啊?”“去我辦公室,我一秒也不想在這里待了。”樊聲一邊說一邊推門出去,已經快速地扣好褲子,開始狂抹洗手液后狂洗手。他真是精蟲他爹上腦了才覺得在衛生間里跟一個堵著鼻血的白癡搞有意思。……把這個白癡帶到他每天殺菌的辦公室里大概會好一點。就這樣,兩個野營愛好者支著帳篷走出了衛生間,再貓腰尋小路到達了高層專用的電梯。陳循一直維持著捂襠的動作,進電梯后發現轎廂裝飾都跟自己平時用的不同,感覺自己穿越了次元。“我怎么從來沒坐過這部電梯,好寬敞啊。”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