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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原本就怪異的臉越發恐怖。眼球轉動了一下,定格在齊樂人所在的地方。他猙獰地笑了。PS:簡單來說噩夢世界像個網游,玩家都是同時在線不能下線的,主世界的任務影響游戲進程,對所有玩家都有影響,打個比方一群玩家殺死了三魔王之一,那么主世界的教廷可能會喜大普奔,就算這些玩家死了,他們也是噩夢世界歷史的一部分,因為他參與了主世界的歷史。其他不在主世界的任務就像是做了個副本任務,可能會有現代的、未來的、末世的各種各樣,新手村醫院就是這種類型,不對主世界產生影響,只是單純對參與這個任務的玩家有影響而已。另外NPC是知道玩家和他們不一樣的,玩家在他們眼中是奇怪的異鄉人,教廷那種機構知道得更多,知道他們是從別的世界來的。但他們不覺得這是個游戲啊,因為這是他們的世界,在NPC眼中玩家才是奇怪的人。六十五、殺戮之種(四)他竟然沒有死?齊樂人驚懼交加,一時間不知所措。狂風從炸開的鐵墻外灌入,那來自高空新鮮卻冰冷的空氣讓船艙內的溫度迅速降低。斗篷人四周,那些鋪在地上的荊棘緩慢地收縮著,大部分回到了他的身體中,剩下的如同一條條黑色的蟒蛇,在地面上游弋著、蠕動著。船艙內一片死寂,幸存的人驚愕地看著死而復生的齊樂人,這甚至比兇手在爆炸中存活下來還要令人震驚。砰、砰、砰,心跳很快,身體緊張得像是要抽筋了一樣,在寒冷的空氣中僵硬著。他只有三十秒,這三十秒內,要么死,要么不能再死。兇手那張皮膚燒毀的臉上裸露出因為爆炸而焦糊的肌rou,他似乎是笑了,沒有嘴唇的遮蔽,白森森的牙齒嵌在暗紅的牙rou中,十足的恐怖。伴隨著他的笑容,荊棘像是瘋了一樣向齊樂人撲來,他想也不想地就地一滾,那些前赴后繼的荊棘像是海浪一樣拍打在地面上,有一條甚至抽在了他的手臂上,瞬間刮掉了一大片皮膚,鮮血狂噴。這一刻齊樂人出乎意料地冷靜了下來,裝備在卡槽中的初級格斗術在這一刻超常發揮,讓他九死一生地躲開那些瘋狂的荊棘藤蔓,向著斗篷人逼近。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條飛來的荊棘,眼看著避無可避,一道人影飛出,手中的長棍撩開了那條荊棘,給齊樂人爭取到了機會,齊樂人甚至來不及回頭看他一眼,腳下不停地沖向斗篷人。又是一條避無可避的荊棘,像是利箭一樣直刺他的肚子,齊樂人死死盯著距離他不到半米的斗篷人,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荊棘穿腹而過,沒能撼動他奮力拉住斗篷人的力氣,他沒有被甩出去,另一只手也拉住了斗篷人。夕陽如血,從那破開的墻體外照入船艙中,齊樂人想也不想地腳下一用力,拖著兇手一起從炸開的艙壁那里跌了出去。刺穿腹部的傷口沒有被SL技能判定為致命,他沒有被讀檔,而是拽著斗篷人一起墜下飛船……太高,太快,風也太猛,齊樂人根本睜不開眼睛,他只覺得自己失去平衡,不斷墜落。漫天夕陽的余暉籠罩在這片飛船飛過的海域中,他閉著眼,那金紅的光芒依舊穿過了薄薄的眼皮來到視網膜前,就像是一片赤紅的火海,如此廣袤,如此恢弘,每一刀割在他皮膚上的風都是如此刺骨,這種疼痛就像是在燃燒一樣。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正在墜入一片地獄的火湖中,那金色的夕陽就是燃燒在地獄中永不熄滅的業火。被他死死拽住的斗篷人奮力掙扎著,貫穿齊樂人腹部的荊棘瘋狂地扭動了起來,卻無法阻止兩人失控的墜落。同歸于盡。齊樂人再一次回到了存檔點,腿一軟差點摔倒,身邊的人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他冷汗涔涔地喃喃了一句謝謝,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被微縮炸彈炸開的船艙壁外,金紅的夕陽溫柔地凝視著這群劫后余生的人,他們驚詫地看著連續兩次死而復生的齊樂人,而他卻沉浸在剛才一瞬間的死亡中。雖然沒有飛機那么高,但從這個高度摔下去,下面是海還是地面都沒有差別了,一瞬間就是從一個活人變成一團rou泥的下場。幸好這樣的死亡夠快夠直接,反倒比軟刀子割rou的死法干脆多了。只是死前那短暫的墜落感讓齊樂人本能地感到恐懼,完全失控、無法阻止、無能為力。“了不起,出色的決斷力和勇氣,能從殺戮之種爆發的瘋子手里活下來,多虧了你。”剛才扶了他一把的男人拍起了手,齊樂人這時才發現他就是剛才用長棍幫他擋了一下荊棘的人。船艙內幸存的人也都接二連三地鼓起了掌,被掌聲包圍的齊樂人反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聲向身邊的男人問起了殺戮之種的事情:“剛才我聽到有人說那個人的殺戮之種覺醒了,這是什么意思?”男人挑了挑眉:“你是新人?”“……嗯,的確進來沒多久?!饼R樂人苦笑了一下。“作為一個新人,你已經很出色了,你看滿船的人大部分還是老玩家,也沒能力挽狂瀾啊,哈哈,在這里有時候運氣比實力更重要?!蹦腥诵Φ?,“哦對了,我叫羅一山,來這里大概有半年了。”“你好,我叫齊樂人。剛才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幫我擋開了一下荊棘,現在恐怕也沒法在這里和你聊天了?!饼R樂人沒說自己進來的時間,順口感謝了一下羅一山剛才的幫助。羅一山看起來是個體格健壯的年輕男人,一看就孔武有力,性格也很直爽。“別客氣,能幫一把是一把,可惜……”羅一山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滿地的狼藉。齊樂人也看向這滿目瘡痍的船艙,到處都是被荊棘掃蕩過的桌椅,十數具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幾個幸存下來的玩家正在搬動尸體,把他們放到一起,幾個死者的朋友站在尸體旁邊哀悼,其中幾個女性低聲啜泣了起來。墻體上的破損就不用再說了,這么大的一個窟窿讓船艙內的溫度驟降,剛才危急時刻他還沒有感覺到,現在冷靜下來了就渾身發顫了。他在系統包裹里翻找了一下,最后還是穿上了寧舟的外衣。遲暮的夕陽在海平面附近徘徊,送來璀璨的金光,照得滿堂華彩,卻依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