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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和彭院副道:“你們一起進(jìn)去,務(wù)必診斷清楚?!?/br> 兩個大人一進(jìn)去,楚少淵的面容就又緩和下來。 “你放心,賢妃從小病到大,她沒那么容易被打倒,”楚少淵道,“用了藥,她一定能撐住,不會讓你白哭這一場。” 也不知道為什么,蘇輕窈就是覺得委屈難過,一看楚少淵就哭出來,怎么都止不住。 這會兒被他哄了半天,才略好了些,低頭擦了擦眼淚,卻是沒剛才哭得那般厲害。 “jiejie是被人下的毒,”蘇輕窈邊說邊打嗝,“陛下一定要查清幕后主使,不能叫他好過!” 楚少淵輕輕幫她拍著后背,一雙眼睛卻越發(fā)冰冷。 “好,這些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br>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居然敢欺負(fù)我媳婦?天亮了,讓她們家破產(chǎn)吧! 第111章 (二合一) 楚少淵來了, 蘇輕窈就有了主心骨,不再跟剛才那般忐忑不安。 此時在緋煙宮, 有些話不好說, 兩個人便沒有再多言。 不多時,太醫(yī)們從寢殿內(nèi)出來, 臉色都不是太好。魯星見楚少淵寒著臉坐在那, 不由有些腿軟。 賢妃娘娘是真的……不太成了。 楚少淵見他這樣,心中一沉, 只說:“給賢妃寫好方子, 務(wù)必讓她盡快解毒, 后續(xù)調(diào)養(yǎng)之事,幾位可共商?!?/br> 這意思, 竟是讓他們?nèi)齻€一起給賢妃調(diào)養(yǎng)。 魯星只覺得手腳冰涼, 賢妃那身子骨,便是神醫(yī)出馬也無力回天了。 但看楚少淵的冷臉, 魯星卻一句都不敢多言。 “是,臣遵旨?!?/br> 楚少淵讓他們退下,轉(zhuǎn)頭就問映冬:“賢妃是如何中的毒?” 說到這事, 映冬當(dāng)即就又紅了眼眶, 張口說來, 竟是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陛下、安嬪娘娘, 宮中人人皆知賢妃娘娘體弱多病,每日都要用藥,這些年, 咱們也都細(xì)心謹(jǐn)慎,從沒出過事。藥材都是太醫(yī)院送來的,到了緋煙宮都由臣親自保管,絕對不會叫人趁機作亂。今日也是按照往常一樣,由大宮女槐花領(lǐng)著兩個小宮女一起煎藥,三個人都在場……也絕無動手時機?!?/br> 賢妃娘娘的姑姑映冬和大宮女槐花都是從娘家?guī)雽m中的,因她身子不好,太后對她多有撫照,因此衣食住行也都讓尚宮局特別上心。 便是選入賢妃宮中的宮女們,也都是勤淑姑姑一個個親自挑的,不可能會出錯。 然而就是如此,賢妃還是被人下了黑手。 楚少淵聽罷問:“她們?nèi)齻€人呢?” 映冬道:“已經(jīng)被看管起來,藥渣也都收集好,拿給張?zhí)t(yī)看過,張?zhí)t(yī)說藥渣里就有烏頭草?!?/br> 也就是說這毒煎藥時就已經(jīng)下了。 楚少淵皺起眉頭,看了跟著來得羅遇一眼,羅遇便悄悄退了出去。 “羅遇帶了人來,這就要在前殿搜宮,”楚少淵道,“一會兒乾元宮還會再來兩個宮女,陪著你一起看護(hù)賢妃,那三個宮女,羅遇這就帶走了?!?/br> 映冬一聽要把槐花帶走,當(dāng)即就有些猶豫:“陛下,槐花是從小跟著娘娘的,她……” 楚少淵沒說話,他直接起身,把蘇輕窈也從椅子上拉起來:“出了事,還是要詳查才好。” 映冬就不敢再說什么了。 楚少淵來了不過一刻,沒吃茶也沒進(jìn)去看賢妃,只讓映冬好好伺候,就領(lǐng)著蘇輕窈出了緋煙宮。 蘇輕窈就呆愣愣跟在他身后,直到被他扶著上了步輦,才回過神來:“陛下……這不合規(guī)矩。” 楚少淵拍了拍她的手,讓宮人放下卷簾,道:“冬日用的步輦帶隔窗,放下卷簾,旁人什么都瞧不見,不怕。” 蘇輕窈跟他緊緊貼在一起,感受他身上源源不斷涌來的熱意,剛才那些惱恨一股腦就消散開來,只剩下難以言說的無力。 她不自覺靠在楚少淵身上,仿佛他能支撐起她的整個世界。 “陛下,賢妃jiejie是不是好不了了?”蘇輕窈問。 楚少淵頓了頓,握著她的手略用了些力氣:“寶兒,生老病死,世事無常……” “我知道的,”蘇輕窈閉上眼睛,喃喃自語,“我知道的。” 或許是前一世見慣生死,她所熟悉的那些人一個個在她生命里消失,她以為自己應(yīng)該能淡然視之??芍厣鴣?,她還沒來得及品味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就又要面對生死離別。 這一刻的蘇輕窈,心里的難受幾乎要翻涌而出,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下去。 楚少淵緊緊摟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后背,告訴她:“寶兒,便是再不舍,也總有分離的那一日,這一回,不過提早分別?!?/br> 蘇輕窈聽著他的話,一股難以言說的沖動竄上心頭,令她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下去。 她坐直身體,轉(zhuǎn)頭認(rèn)真看向他。 冬日的步輦上有頂,四周有隔窗,陽光只能從縫隙里鉆進(jìn)來,卻無法照亮整個步輦。在一片昏暗之間,蘇輕窈卻能看清楚少淵明亮的眼眸。 他的眸子長的特別好看,狹長的眼眸仿佛飛翔的鳳羽,瞳孔深邃有神,讓人一見就忍不住看了又看,不舍得移開眼。 “陛下……你說的這一回,是什么意思?”蘇輕窈抖著聲音問,“臣妾怎么聽不明白?” 楚少淵被她這么一問,一顆心幾乎都要化開,雖是寒冷冬日,卻覺得通身暖融融,一點都不覺得冷。 他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神絲毫不閃躲。 “你明白的,你一直都明白,只是不敢相信而已。”楚少淵一字一頓說。 蘇輕窈杏眼微閃,她想錯開眼睛,卻被他的鳳目吸引著,無論如何移不開。 “陛下,你是說……”蘇輕窈抿了抿嘴唇,“臣妾是真的不明白。” 楚少淵倏地笑了。 他把蘇輕窈摟進(jìn)懷中,低頭尋到她的嘴唇,給了她一個悠長又甜蜜的親吻。等一吻終結(jié),楚少淵才在她耳邊道:“寶兒最聰明了,你只是不想承認(rèn)罷了。” 蘇輕窈閉著眼睛,臉頰略微泛紅,她靠在楚少淵懷中,聽著楚少淵有力的心跳聲。 那些憂愁和傷感便都不翼而飛,只剩下滿腦子的“你明白的”。 她應(yīng)該明白什么?或者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楚少淵不肯說明白,蘇輕窈卻也不會問出口。 他們倆個早就看穿彼此的秘密,卻誰都不肯先低頭認(rèn)輸,只待一個時機,待時機到了,輸了的那個人自會先開這個口。 蘇輕窈知道不是現(xiàn)在,卻無比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等回到乾元宮,楚少淵就讓宮人傳膳。 忙了這一個上午,緋煙宮連續(xù)發(fā)生那么多事,這會兒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腹中空空,很饑餓。 用午膳時,蘇輕窈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