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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原和義不讓人進去,直到岳閑庭帶著人過來,強行破門而入,才發現,他在發高燒, “送他去醫院。”岳閑庭鐵青著臉。 白念芳從門外進來,端著一個托盤,里面裝著一杯水,岳閑庭氣還沒消,兒子變成這個模樣了,母親一點不管,他也是真的想不明白。 高熱差點引發了急性肺炎,但是,少年人年紀輕,到底還是熬了過去,慢慢恢復了過來。 當年你是怎么對我的,現在,讓你兒子,一點點,都還回來。 女人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笑。 可是,看到病床上少年英俊蒼白的臉。 她敲了敲腦袋,又開始有點恍然,開始短暫的分不清,到底現在眼前的,是那個借著著她肚子生出來的小怪物,還是年輕時的原和禮。 她回了自己臥室,在暗格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的保險箱,打開了指紋鎖,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關得嚴實,從里面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奇異的香。 等他出院之后,還得來一次。 她還不想讓原燃那么早清醒,被強行打了鎮定劑后,他睡著時,看起來和原和禮更像一點,沒有那么多那個惡心的女人的模樣。 這樣多好。 * 原燃去了兩天,從二十二號晚上開始,就一直沒有接電話,安漾心里忐忑,糾結了半晌,獨自買了去京城的機票,瞞著所有人,靠著一腔孤勇。 她打電話給衛西皆,問到了原燃家的地址,衛西皆告訴了她。 按著衛西皆地址,安漾順利的到了門口,位置很好,而且大而漂亮的獨棟別墅,帶著很大的花園,門口有人看著,她之前模糊知道原家有錢,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直觀印象。 門口有人看著,看門人也穿得很好。 她走近,小聲說,“你好,我是原燃的同,同學,想進去找他,可以么?” 她臉色有些發白,害羞,到底沒有說出女朋友這三個字。 門口看門的男人態度很惡劣,“同學?你叫小少爺打個電話給我,我就信,不然,你這說句話我就放你進去,一天來的人多了去了,各種求著辦事來送禮的,你說話我就能讓你進去。” 另一個人態度溫和一點,“小姐,這里不讓隨便進的,你先回去吧。” 小姑娘長得漂亮,白白凈凈,五官精致得和瓷娃娃一樣,只是現在,看著像是遭過巨大打擊一樣,他看著有點不忍心。 安漾緊緊咬著唇,終于,還是離開。 一直到第三天,她開始絕望,一人走在陌生的大街上,暮色四合,后來,她茫然的想,她其實對原燃和她認識以前的事情一無所知,甚至,當他開始不接她電話時,她根本沒法找到她。 直到二十三號晚上,她打過去,電話居然被接通。 她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是,激動和驚喜,“原燃?” 那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是原燃的mama。” “小燃現在睡了。”白念芳平靜道,語氣里,“幾天沒睡了,這幾天,我們家里出了點事,小燃受了打擊,需要多休息。” 安漾記得,原燃以前和她說過,他和母親關系并不好,但是,現在,聽起來,她倒是很關心原燃。 白念芳問,“你是安家那個女孩兒?” 安漾,“阿姨好,我……” 白念芳沒讓她說完,語氣轉硬,“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辦法,能把小燃絆在你們那里三年,但是,你搞清楚,他肯定是要回家的,家里人都等著他回來。” “小燃性格是單純,但是你不要覺得,耍了點手段,以后就能和他結婚嫁進來了,先回去看看自己什么幾斤幾兩。” 安漾小臉一下由紅轉為了蒼白。 她從小生活在象牙塔里,性格溫和,與人為善,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傷人的話。 安漾mama去得很早,但是,她一直非常懷念記憶里溫柔漂亮的mama,所以,也一直對母愛非常向往,她第一次聽到這種刻薄,毫不留情的傷人的話,而且,還是從她最喜歡的人的mama嘴里。 對面半天沒有回音,白念芳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后,她從手機里取出電話卡,直接把那張小小的芯片扔進了別墅花園里的水池,激起了一個小小的水花,而后,她想了又想,覺得不妥當,于是,直接把手機一起扔了進去。 “你們不小心弄丟的。”白念芳說。 旁邊的傭人一句話都不敢說,低著頭,裝作沒看見。 安漾回了湳安。 一天,又一天,過了月底,原燃依舊杳無音訊。 她坐在客廳發呆時,門開了,安漾抬頭看去,見是安文遠,眸子一下黯淡了下來。 安文遠似乎有些猶豫,頓了半晌,“軟軟,我在教務處看到了,原燃的學籍檔案已經遷走了,轉學到了A大,他不會回湳安了。” 女孩眼睛微腫,猛地抬頭看著他,“他,原燃,回湳安了?” 去湳大了,辦了轉學手續,然后,依舊沒有來見她么? 安文遠猶豫了片刻,似是不忍再看,偏過頭,輕輕點了點頭。 安漾怔在了原地,無聲無息的哭了,安文遠上前一步,摟著女兒,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我給你報了一個交換項目,在瑞士,你小時候,不是一直說想去歐洲玩一次嗎?爸爸現在帶你去,出去玩玩,換一個環境,轉換一下心情。” 他也會去瑞士,參加學術會議,為期大概一個月,等結束后,他再留一段時間,父女倆,可以再在瑞士好好玩一玩。 女孩鹿眼通紅,埋在爸爸懷里,無聲的哭著,哭得不能自已。 * 不知道有多久。 好像從原戎去了,他就開始神志不清,頭疼欲裂,被整整折磨了三天,隨后,就發起了高熱,真個人,似都分不清楚什么時候是真的,什么是虛幻。 “現在什么時候?”少年剛轉醒,轉眸,問一旁岳閑庭,聲音帶著濃重的沙啞。 岳閑庭忙答,“七月二號。” 那么,他昏沉了快半個月了,和安漾約定好的時間,會在月底之前回去,不知道,失約了這么久,她能不能原諒他。 少年從床上站起來時,太陽xue一陣刺痛,腳下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岳閑庭扶住他,“小燃,你高燒剛退,你身體還沒恢復,趕緊回去休息吧。” 少年搖頭,固執道,“我要去湳安的機票。” 岳閑庭拗不過他,還是,由著他,不過他跟著一起,回了湳安。 安家房子空無一人。 他又去了宿舍,舍友見他時,態度很冷淡。 但是,原燃不在意,“安漾去了哪里?” 徐秋寧答,“她出國了,怎么,你不知道么?” 李小微瞅了他一眼,“漾漾說,想自己安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