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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視線就隨著她,似乎都不帶離開的。 安漾有些羞,可是,現在也沒別人,她想著,就容忍了他這些小動作。 “可以留下來么?”吃完晚飯,她坐在他懷里,看了會兒電視,剛想起身倒杯水, 原燃以為她要走,摟住了她的腰,不放她走。 少年專注的看著她,渴望都寫在了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安漾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輕輕點了點頭。 現在,臥室里已經買了新的床,二樓兩間臥室都有了新的床,一樓那間寬闊的主臥倒是沒有人睡了,偶爾安漾留宿時,原燃都會一直待在她房間里,一直到很晚,安漾要睡覺了趕人,他才不得不離開。 今晚也是一樣的。 安漾看了會兒專業書,原燃一直對著電腦,似乎,都洗完澡準備睡覺了, 安漾,“好了,晚安,明天見。” 原燃沒有立刻走,湊了上來,漆黑的眸子里,似乎燃著什么灼熱的東西, 果然,知道他不會那么容易就離開。 安漾小臉有些紅,輕輕點了點頭。 得了這個信號,他已經直接覆了上來,纏綿又熱烈的吻,氣息糾纏在一起,她輕輕喘著,靠在他懷里,小臉兒嫣紅。 “讓我再留一下,可以么?”少年抱著她,睜著那雙干凈無辜的黑眼睛,輕聲問。 安漾想了想,“就十分鐘哦。” 她真的很困了。 他得了允許,已經擠進了她的被窩里,倆人肌膚相觸,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他們都穿得不多,原燃穿著一件薄薄的黑色短袖,安漾只覺得,他每一寸的皮膚,似乎都是guntang的。 安漾輕輕揉了揉少年干凈柔軟的發,他埋首在她頸窩里,瞇著眼任由她愛撫,白玉一般的皮膚,似都滾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意。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個吻把什么東西給點燃了,還是因為太久沒有這樣獨處,她只覺得他今晚格外熱情,黏得她真的吃不消。 不過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他了。 直到耳尖忽然傳來一陣異樣的感受。 他輕輕咬著她嬌嫩的耳尖,喘息似乎都是熱的,極其單純的熱烈,那雙干凈的黑眸,此時格外迷蒙,似又迷茫,聲音有些異樣的沙啞,“……安安,我好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原小貓,是一位已經成年了的男性,嗯。 那啥那啥了,也很正常,嗯 —— 第62章 很難受。 整個人, 都火燒火燎的, 只想再多靠近她一點, 女孩皮膚清涼光滑,如絲如緞, 但是, 靠近了,只覺得更加燥熱。 安漾整個人都不好了,身上少年身體guntang,蹭在她身旁, 黑漆漆的眸子格外迷蒙。 “不, 不行。”安漾身子行動比腦子反應更快,手已經用力, 把他推了出去。 她那點小力氣,對于原燃而言,本來就是好比蚍蜉對大樹, 平時是根本推不動他一絲一毫的。 不料, 他毫無防備, 就這樣直接掉下了床,倒是嚇了安漾一大跳, 她立馬爬到床沿,擁著被子往下看,“對不起,沒事吧?” “沒事。”少年搖了搖頭,他半坐在地板上, 聲線帶啞,臉上紅意未褪,仰臉看著她時,桃花眼少見的顯出了幾分狹長勾人的模樣,就連眼角都是緋紅的。 他身上那件黑色短袖被壓得皺起,領口下露出了大半精致的鎖骨,皮膚白皙如玉,還帶著少年特有的清瘦,勁瘦的窄腰和長腿,薄唇紅的異樣,眸子漆黑迷蒙。 安漾腦子里只冒出四個大字。 男色,惑人。 可惜當事人對此沒有任何自覺,他被她推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身上還難受著,被愛撫后原本安穩甜蜜的心情也一下去了大半。 在她面前,他一直極度沒有安全感,對安漾做出的任何抗拒他的事情,他都很敏感的察覺到,懷疑她是不是不喜歡自己了。 安漾拼命移開視線,不讓自己再看他,“你,你去洗個澡。” 原燃,“……” 他啞聲說,“剛洗過。” 他不知道為什么安漾要叫他去洗澡,他已經把自己洗得很干凈了,才來會來親她抱她的, 童年時代,白念芳罵他怪物,丑,惡心……甚至差點拿刀戳傷了他的右眼,那些話,原燃縱然后來已經不在意了,但是,童年時留下的記憶,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他向來不在意別人怎么看他,也足夠強勢到可以讓這些聲音在他面前消失,但是,只有在安漾面前,他不想她對他有半點討厭和排斥,無論是說出來的,還是借由表情動作表現出來的。 少年委委屈屈的看著她,像是只被拋棄了的小貓。 安漾最受不得他這種模樣,換做平時,肯定會過去揉揉他親親他來安撫。 但是,現在,她好歹找回了幾分理智,狠下心道,“……你,你可以再洗一個,水,水溫,調涼一點。” 少年沉默了片刻,站起身,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門關上,不久,里面響起了淅瀝的水聲。 安漾還擁著被子坐在床上,整個人都是呆的。 她早就知道,不該再和他睡一張床,還那么親密的,原小貓是個成年男生了,這個年齡的男孩子,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比女生更加容易控制不住。 雖然,她可以不要臉的直接說出以后會嫁給原燃。 但她現在真的還沒做到這一步的好心理準備,而且,她沒有經驗,只是大概知道那是個什么過程,具體怎么cao作一點也沒學習過,對這些事情,原小貓絕對比她還要小白,更加一點不會。 ……會疼死的吧。 尤其是,她家原小貓,在那這種事情上,一旦食髓知味,向來都強勢又熱烈,比如他學會親人后,現在基本每天都會各種索吻。 一旦開了竅。 安漾輕輕打了個寒顫。 她從小就怕疼,痛覺神經似乎天生就比別人敏感,小時候,安文遠帶她去打針,那個護士新來不久,手法不熟,打了四次還沒有扎進血管,小娃娃嫩藕一樣的胳膊,被扎得青青紫紫一片,安漾當時哭得差點岔氣了,安文遠心疼到不行,向來溫文儒雅的他第一次失態,對那個護士發了怒。 然后,給她買糖買畫畫書,舉高高,萬般哄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一直到后來,她就一直很怕疼,而且暈血,見不得別人傷口,前段時間在膝蓋上摔的那一下,后來換藥時,疼得她眼淚汪汪,所以后來,換藥都是原燃幫忙做的。 少年動作格外放得溫柔,細致的給她清洗傷口又重新上藥包好,他不會哄人,只能撫慰的在她膝上輕輕親了又親,她在秋安路的那幾天,上下樓都是原燃抱著的,寵到不行,每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