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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那天,圈了一個大大的圈,只看著,心里好像都有種難以抑制的澎湃的欣喜。 原燃回家的行程很快安排好,又要走了。 白念芳現在已經基本上不見人,原家上下, 文毅進門匯報,“小少爺,下周就回湳安了。” 原和義坐在辦公室,在看文件,聞言抬頭,聲音透著股冷意,“想回去見安家那小姑娘吧。” 他揉了揉太陽xue,雙腿交疊,面上表情很陰冷,聲音卻溫和,“什么時候,也該找個人,去湳安一趟,見見那小姑娘。” “他讓我不好過。”原和義唇角還帶著笑,點了點桌上材料,“我也讓他知道什么叫不好過。” * 周三原燃回家,上午的飛機,十二點到,安漾決定過去接他。 周二晚上,學生會有活動聚餐,安漾原本不想參加這種組織,但是,心理系每一級就那么多人,每次,都必須要學生參加院學生會,安漾是班里學習委員,被班主任強行委派了這個工作。 好在她做事認真,脾氣溫柔,又不想升職,倒是也沒有發生過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吃完飯,安漾準備回去,一個男生隨著一起站了起來,“你男朋友不是不在嗎?我送你回去吧,一個女孩子,晚上走夜路不安全。” 安漾想拒絕。 但是,周圍好幾個人都說,“送一下好,最近晚上治安不好,之前,有個學姐在路上被襲擊了,還是小心一點好。” 安漾沒辦法,都回一個地方,她也沒法甩掉。 何家翌是商學院的,大三了,在學生會混了兩年,爬到了個副主席的位置,他平時在學校時間都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實習,和理學部那堆學生氣還十足,成天泡實驗室的男生對比還是挺大的。 一路,何家翌和她聊天,倒是個很健談的,就是話題很奇怪。 “你男朋友哪里人?” 安漾答了,他又問,“你們都不一個地方,是大學認識的?這么快的戀愛不靠譜,學長建議你,其實最好晚一點談,等大一點,見了世面,眼光好了,選擇面更大,大學前幾年好好學習保研才重要。” “你這么優秀的姑娘。”何家翌滔滔不絕,“以后,到社會上,肯定很搶手。” 話題都圍在這里繞不出去了。 安漾實在忍無可忍,“我和我男朋友感情很好,已經認識好幾年了,他比我好多了,以后,肯定不會換。” 何家翌沒想到這平時溫溫柔柔的學妹也有這么強硬的時候。 學校外緣的一條小路,黑黢黢的,路上有很多湳大的學生,也有不少趁亂摸進來的外來人員, 走到一半時,不知道從哪個斜刺的角落里,出來一團高大的黑影,散發著一股nongnong的酒氣、 他一件安漾,眼睛頓時亮了,“meimei,湳大學生?” 舔著臉湊過來,安漾被那一身酒氣惡心壞了,抿著唇,把自己拉遠,周圍沒一個人,那醉鬼更加猖狂,一路跟著她,貼得越來越近。 安漾聲音都顫著,“你走開一點。” 何家翌咽了下口水,“你最好走遠點,我警告你,我已經報警了。” 他戴著金絲邊眼鏡,那醉鬼二三十歲樣子,高高壯壯,輕蔑的看了眼何家翌,“媽的,弱雞,滾一邊去。” 何家翌被搡倒在地,跌了一跤,整個人都是懵的,只會反復小聲重復我已經報警了。 安漾唇顫抖著,想跑,醉鬼笑嘻嘻的,扯住她一只手,“漂亮meimei,和哥哥出去玩玩唄。” 安漾惡心到差點哭出來,她狠命甩開他的手,跌跌撞撞跑了一截,摔倒在地,膝蓋和手肘都火辣辣的疼,根本動彈不得,那醉鬼已經追了過來,惡心的聲音和氣味很快又纏了上來。 醉鬼被人揪住,狠狠摔到了一旁時,安漾腦子里還是亂的,一片空白, 她被拉到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里,安漾原本想掙扎,知道她聞到熟悉的氣息,女孩仰起一張濕漉漉的小臉,啞著聲音問,“原燃?” 她聲音里還帶著哭腔,軟軟,又啞啞的,“你,你不是明天才到嗎?” 少年言簡意賅,“等不及。” 他看著那醉醺醺的男人,眸光冰冷。 原本說好的買明早的航班,但是他等不及想回來見她,臨時換了班機,直接換到了今天晚上,安漾喜歡給他發定位,事無巨細都會對他說。 好在他找過來了。 那個醉鬼被他從地上提了起來,重重甩到了一旁垃圾桶上,醉鬼醉醺醺的,含糊不清罵了一串臟話,又站起來撲了過來,原燃揪起他衣領,往垃圾桶上狠狠撞了十來下,那醉鬼臉已經青腫起來,吐出一顆和著血的碎牙齒,難以置信,“你他媽……” 原燃已經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醉鬼翻滾出去,不住地干嘔。 顯然是個打架的個中老手,動作嫻熟又狠辣。 何家翌僵在了原地,顫抖著嘴唇不敢出聲,他是斯文人,從沒和人打過架,以前也沒聽說過,安漾男朋友,是個這么不好惹的狠茬,他不也是湳大學生么? “原燃,可以了。”安漾蒼白著臉,扯住了他的袖子。 少年停了手里動作,抿著唇,“嗯。” 不久,路那邊響起了警笛聲。 “你和他們說。”那少年冰冷的眸光轉向跌坐在一邊的何家翌,冷冷道。 何家翌訥訥的,不敢說不好。 原燃把安漾從地上抱了起來,上了車,交代司機,“去醫院。” 暫時處理了一下傷口,是些皮rou傷,主要是安漾當時太害怕,逃跑時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膝蓋和手肘蹭破了,別的,倒是沒什么。 “都是小傷。”倒是醫生見原燃那模樣,忍不住想笑。 寶貝女朋友是可以,也有點太過頭了吧。 倒是安漾有點不好意思,小聲對原燃說,“不疼的,比你之前那些傷,輕多了。” 那會兒是上高中時,原燃回家時,經常遍體鱗傷,尤其是有一次,想起那駭人的傷口,她了就鼻子發酸。 少年固執的搖頭,“不一樣。” 他自己不是沒受過傷,但是,他又不嬌貴,無所謂摔摔打打,她不一樣,她比他嬌貴得多,天生就不該受傷,就該被寵著護著。 “回家。”出了醫院,原燃說。 安漾知道他指的“家”是在秋安路那個家,這么久沒見男朋友,剛才又受了那么大有一場驚她也想和原燃多待一會兒, 她點了點頭,輕聲道,“嗯。” 到了家,原燃把她在沙發上放下,安漾才第一次得了機會機會仔細打量他。 月余沒見,原燃比起之前似乎有了變化,主要是氣質上的變化,顯得更加冷峻成熟了一點,只是當他一進門,又抱過來時,那種模樣,還是之前她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