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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指揮著傭人收拾客廳的凌音旁邊,凌音頭也不回道:“把我的份一起帶上。”凌晨笑道:“好。”凌晨去了車庫開車,蘇遙有些意外:“你想干嘛?”凌晨伸手將蘇遙拽到車上,利落地綁上安全帶,“體驗一下和男人談戀愛是什么感覺咯。”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我,這個世界依舊是大宇宙對蘇小渣的惡意←_←☆、Chapter38直到許多年后,蘇遙也依舊記得跟著凌晨出去一趟的感覺。這并不是說凌晨怎么樣了他,但是他那車技……蘇遙只能用一連串的臥槽表達他的感情,下車的時候,他已經(jīng)頭暈目眩。凌晨竟然帶著他在山地上玩起了漂移,如果蘇遙是身嬌體軟的人類的話,他一定會直接歇菜的。縱使是強悍的“母體”,蘇遙的臉色也有些發(fā)白。凌晨停下車之后,他立刻打開車門下車,蹲在無邊無際的荒野上,無比痛苦地按著自己不停翻滾的胃部,對著始作俑者怒目而視,天殺的凌晨你等著,我絕對饒不了你!凌晨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蘇遙一眼,“喲,反應不錯,我還以為你會更弱一點。”本座乃喪尸王,愚蠢的凡人。蘇遙慢慢站起身,面無表情地盯著凌晨。在“母體”的壓力下,凌晨笑得無比輕松,也無比惡劣,“這里已經(jīng)不算是H市了,你說,我在這里把你給怎么樣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吧?”蘇遙:“……”凌晨干咳一聲,“開個玩笑。”蘇遙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身上的冷氣颼颼的,幾乎可以和凌曦媲美。“你想干什么?快點,我時間很緊。”凌晨挑眉,伸手掐住蘇遙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呵,被滋潤過了?不錯嘛。”蘇遙:“……”他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這是哪里來的神經(jīng)病?“我和凌曦如今是情人關系,做這個又不犯法。”蘇遙偏過頭,伸手拿開凌晨掐著他下巴的手,同時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是不是直接給凌晨來上一口或者一爪子,然后雛鳥情節(jié)好感N就可以走了呢?蘇遙瞥了一眼凌晨白皙的脖子,嗯,咬起來應該很香——不對,他在想什么?凌晨靜了一會兒,荒野上的風呼嘯而過,帶起陣陣煙塵,吹得人睜不開眼。蘇遙汗顏,該說果然不愧是半架空背景嗎,這個地形怎么看怎么覺得不正常。“你叫什么名字。”凌晨突然開口問道。“……蘇遙。”OTZ好吧,說了半天話竟然連名字都不在道。蘇遙覺得他再也不會愛了。“蘇遙……”凌晨沉吟了一會兒,皺眉道:“總覺得在哪里聽到過。”蘇遙默默別過臉,千萬別又牽扯出一段前世今生的情(nie)意(yuan),上個世界的亂入加上最后被雷劈死的結局已經(jīng)夠坑爹了。系統(tǒng):沒有最坑爹,只有更坑爹。呵呵。“可能是我前生見過你吧。”凌晨輕笑一聲,“哈,你會不會以為我在哄女孩子?”……呵呵。蘇遙嘴角抽了抽,“不,不會。”我只會以為你是重度蛇精病患者。凌晨細細地打量著他,劍眉一挑,“你在認為,我是個神經(jīng)病?”“……”蘇遙后退三大步,終于明白生前他老媽的一句話:珍愛生命,遠離神經(jīng)病!“哈,你的表情太明顯了。”凌晨嘲諷似得笑了一聲,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不再言語。蘇遙盯著凌晨白皙的脖子,覺得各種美味佳肴在眼前飄啊飄,身為吃貨的他終于忍不住,撲倒凌晨就一口咬了上去。凌晨沒有料到蘇遙會撲過來,被他咬個正著,不由得愣了一下。“你……”脖子上傳來陣陣刺痛,還有血rou被撕裂的感覺,凌晨凝滯,人類的牙齒有這么鋒利嗎?如此輕易地就將他咬出了血。血腥的味道傳入口中,蘇遙回過神,急忙送開口爬起來,“你、你沒事吧?”他也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會覺得凌晨咬起來很香……喪尸終究是喪尸,“母體”也只是最高級的一種喪尸,那些細微小巧的病毒在改造這個身體,也在改造他的大腦。蘇遙的眼神深沉了很多,【系統(tǒng),有辦法嗎?】【沒有,下個世界就好啦。】系統(tǒng)立刻回應了蘇遙的問題,【~\(≧▽≦)/~加油吧玩家001~】【……嗯。】只是這個世界……算了,就這樣吧。蘇遙絲毫沒有愧疚感地想著,“母體”已經(jīng)不是人類,他不需要那些所謂人性的掙扎。——真的嗎?……也許吧。蘇遙突然覺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哎喲……”凌晨支起上身,伸手摸了摸脖子,果然摸到了一手的紅艷。他吐出一口氣,“你的唾液……沒毒吧?”“沒毒,怎么可能有毒。”蘇遙毫無心理負擔地說著,事實上,“母體”的口腔并沒有病毒,“母體”嘴中的病毒集中在牙齒,只有滲透進血液里才有效,所以……呵呵,他并不算是騙凌晨。凌晨瞇著眼睛,直到把蘇遙盯得發(fā)毛,他才移開視線,伸手道:“把我拉起來。”蘇遙拉住凌晨的手,微一用力,將凌晨拉起來,“你把我叫出來到底想干什么?”“……沒什么。”凌晨移開視線,隨后又露出無比欠扁的笑容,“我就想單獨認識一下弟媳啊,怎么了?身為哥哥難道這樣做不對?”“……夠神經(jīng)的。”如果這人不是他攻略對象,他一定咬死他……唉,對了,還有攻略對象這回事兒QAQ……Q:怎么才能和蛇精病愉快地玩耍?A:你別玩他,他玩你。世界的惡意注定蘇遙不會有好結果。蘇遙干脆高(ji)貴(jiang)冷(beng)艷(kui)地哼了一聲,“那看完了,聊完了,我們該回去了。”脖子上的創(chuàng)口愈合得很快,血已經(jīng)不再流出,凌晨的眼中閃過寒光,但是他什么也沒有說。拍拍身上的塵埃,又整了整頭發(fā),“嘖,走,上車。”凌晨看了看蘇遙的衣服,“一起去換身衣服吧。”于是,這場不知所謂的鬧劇終于告一段落,以后會不會上演類似的情景就不得而知了。凌家客廳里只剩下凌曦一個人,見到兩個回來,而且穿著全新的衣服,凌曦站起身,牽起蘇遙的手,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兩人就這么回了房間。關上門,凌曦坐在床上,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這副樣子很像某種大型犬,蘇遙知道他誤會了,摸摸他的頭表示安慰,“我和那個神經(jīng)……不對,是你哥哥——誒,你哥哥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