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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人,自然更是不能反駁他。“呃……黎先生……抱歉?!?/br>那兩位調教師也沒有別的話可說,只好道歉。規矩上,他們私自改動了調教內容是不太對,但是有賓客參觀的情況下,這種改動,也向來都是默許的。就像文藝演出的時候,因為觀眾熱情捧場,自然臺上也該有個加演曲目。無可厚非。黎朔看了一下此刻調教室里的情況。原本進來的賓客也并非單只圍在笙蓮的周圍看,有許多人在看別的奴隸,結果因為方才他的到來,反而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到了此處。黎朔大方的很,伸手接過調教師手里連著笙蓮項圈環扣的牽引帶,他還是不喜歡看著笙蓮的身體被別人掌控。於是說道:“既然這麼趕巧就遇上了客人,我若離開也未免太掃興了些?!?/br>他說著,摘掉了笙蓮脖子上的項圈,言下之意,就是要他接著繼續來了……如此,賓客們自然對接下來的節目更感興趣一些。要知道,黎朔是圈子里極有名氣的調教師,炙手可熱尚不足以形容。但凡好這一口的,不可能沒有聽過他的名字。當初在他還沒有成為翡翠島的職業調教師之前,只偶爾在俱樂部里玩,但凡有俱樂部宴會節目時候請到了他來露臉,那麼就一定熱鬧非常。圈子里也不知有多少人千里迢迢擠破頭的專程跑過去看他調教奴隸。直到後來,成了翡翠島上的調教師,名氣越來越大,卻只知道是他帶的奴隸叫價越來越高,鮮少有機會見到他公開表演。原本翡翠島的十天活動日里,黎朔的三場表演都已經結束了。想不到今日居然又撞上這樣的機會,眾人又哪里舍得錯過呢?索性一下子全都圍了上來。只見黎朔從墻邊玻璃柜子里隨手拿了一袋大劑量的灌腸液,丟給身後助理。那助理會意,隨即便將笙蓮帶到旁邊,讓他半趴在一張躺椅上,為他灌入液體。笙蓮趴在椅子上,後xue里被插入軟管,身體里被灌入了刺激性的液體,腹中感覺疼痛,他卻沒有更多的掙扎。伏在椅子上,用水蒙蒙的眼睛,側頭看著黎朔的背影。剛剛就只那麼一個交睫的瞬間,他就知道,黎朔雖然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冷淡,但是……但是……他生氣了。笙蓮很懵懂。如果以他所接受的奴隸守則上的教育方式來理解的話,如果一件事,他的調教師認為他做錯了,那麼他就一定有錯。無可辯駁,不需解釋。但是如果單純以笙蓮自己有限的認知來說,他覺得他有乖乖聽話,并沒有什麼表現不好的地方會惹到黎朔生氣。可是,在他心里,又另有一種屬於自我的意識,就像他下意識想要回避黎朔的目光一般。他覺得,他也許真做錯了什麼──在他所不知道的那個領域世界。產生了一種他所不能理解的感情。那……究竟是什麼呢?他難受得閉上了眼睛。像是因為不能明白心里的某些想法而感到疼痛。──卡文,今天就先寫這些吧,下章會虐,請做好心理準備。笙蓮(十九)笙蓮的身體里被灌入了一整袋大劑量的浣腸液,脹得疼痛,導管才剛抽出,便有強烈的想要排泄的欲望,卻生生被一只肛塞阻擋住了。只好趴在地上難受得蜷縮成了一團。這個時候,黎朔卻走進他身邊,半蹲下來。他將笙蓮摟到懷中,手里拿著一件薄薄的膠衣,慢慢的為他穿上。那件膠膜衣服,又薄又緊,穿上身上,雖然不至於勒得疼痛,卻也緊貼著皮膚,像是一種如影隨形的束縛。笙蓮能夠感受的黎朔的氣息,卻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出聲說話。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心虛,只好安靜的低著頭,任由擺布。膠膜衣服是全身整體的一套,包括頭部面孔也可以一起裹住。只有下體處開了缺口,yin蕩的裸露在外。起初并沒有將遮臉的膠膜覆上,被束縛包裹著的,只有身體而已。但是這樣的緊縛,讓笙蓮感到腹部的疼痛格外鮮明。黎朔將穿好衣服的笙蓮抱到角落里一處鋼制的刑架下面,將他的四肢,從腳踝膝蓋到手腕手肘,分別鎖上環扣,套在粗重的鎖鏈上。鎖好之後,他用手背輕輕撫摸著笙蓮的臉頰,動作溫柔,眼神冷漠。這是黎朔的習慣動作,像是將要在冷酷折磨前,儀式般的愛憐。他對他手里的奴隸,總是很珍惜的。沒有例外。笙蓮瑟縮著,顯得很懼怕。但是這個時候他,這種表現,只會讓觀看的賓客更興奮一些。除此之外,也改變不了什麼。鎖鏈在機械的作用力下,緩緩升起,帶動著笙蓮,以一種四肢大開的姿態,上仰著被吊至半空中。下體完全拉開,私密之處,一覽無遺。笙蓮的脖子微微後仰著,難受得閉上眼睛,身體無力的誒吊在半空,一下也動彈不得。這個時候,黎朔才將膠質的面具遮在笙蓮的臉上,然後,拉緊縛帶,讓他膠膜與笙蓮的臉頰之間,完全沒有空隙,抽成一種真空的狀態。鎖鏈嘩啦啦響動了幾聲,是笙蓮的身體在微弱抗議。沒有了空氣,身體束縛在膠衣之中,且被鎖鏈吊掛在半空,那種無力的感覺,只有笙蓮自己清楚。起初他還能忍耐,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他的身體開始因為缺乏氧氣而變得躁動不安,然而那膠衣緊緊貼著身體,無論他怎麼動,都沒有絲毫的縫隙。他胸口劇烈起伏,卻吸不到新鮮的空氣。哪怕只是一口。身體在這個瞬間,尤為敏感,黎朔的手撫摸他的下腹,沿著那脹痛的腹部又再向下,觸碰到溫順的性器,他用溫柔的手法,技巧的擺弄逗引,指腹揉壓下面那兩只冰涼的球囊,使得那里變得沈甸甸的……欲望越發的挺直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一件冰冷的金屬器具卡在其上。隨著黎朔手上按壓的動作,那金屬打孔機射出一根細細的銀釘,直直刺穿性器頂端,尿道孔的位置。笙蓮的身體瞬間彈動了幾下,卻沒有哭喊出聲,只有鎖鏈嘩嘩直響,詮釋著身體極端的痛楚。因為太疼了,所以,他本能想要呼吸,卻因為膠膜的束縛,空做了幾次吸氣的動作,卻最終什麼也沒有。笙蓮的精神沈入深深的恐懼與疼痛之中,失去了方向。他看不見,抓不到,身體不由自主,只剩下痛苦折磨。絕望的想……他會死的。這一切都讓他害怕。太疼了。不如死了。然而,就在他瀕臨極限,正恐懼等死的時候,那緊縛著的膠膜面具卻又被拉開。身體上的鎖鏈忽然下滑,笙蓮被軟軟放回到地面上。身體不再搖搖晃晃的。他從真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