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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入戲(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好奇心都消磨殆盡了。

上了車,那人像長到了高準身上,緊緊攬著,逗小姑娘似地摸他的臉,高準求助地盯著倒后鏡,司機看見了,但沒理會。

那小子的家不遠,起步價就到了,付了錢,他把高準從車上往下拖,邊拖,還很客氣地對司機說:“師傅不好意思哈,這跟我鬧別扭呢!”

司機擺了擺手,意思是不管他們這趟閑事,高準絕望地掙扎,衣服都掙亂了,那小子從背后抓著他兩只手,幾乎是抱著他往前走。這是個老式小區,壞墻皮破樓梯,中間高準試圖跑過兩次,都被揪回來。

三樓,那小子掏鑰匙開門,鎖軸轉動,露出一條門縫,這是最后的機會,高準像虎口的羔羊,哀聲連連:“讓我走吧,求求你……”

“跟誰睡不是睡,”那人把他推進屋,砰地關上門:“跟那么多人玩過了,到我這兒裝什么純情。”說著,還在門口,他就把高準親住了。

口水淋漓的一個吻,高準瞪著他,剛想咬,被他翻過去壓在墻上,他想反抗,又被拽掉了褲子,他聽見吐口水的聲音,然后屁股就被扒開了。他拼命拉拽那家伙的手腕:“套子……”他小聲說:“戴上套子……”

那人開始在身上找,翻來翻去找不著,高準從西服兜里掏出一只,顫巍巍往后遞,那人接過來用嘴撕開,很惡劣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寶貝兒,直接來你行不行?”

他只是問問,沒想聽答案,高準趴伏在污跡斑斑的白墻上,垂著眼睫:“我說我疼,會流血,你會停下么?”他只是喃喃自語,淚水流出來,浸濕了墻皮,他是麻木地準備承受的,結果進來的并不是男人的下體,而是一條靈活的舌頭。

高準驚叫了一聲,整個身體向墻上貼過去,那條舌頭追著他不放,打著卷往深處旋轉,這種舔法荒唐粗暴,但驚人地刺激,高準哭叫起來,兩手往后使勁推那人的腦袋,舌頭順著私處一路往上舔,尾椎、腰眼、脊背,晨光中能看到一串清晰的水痕:“來,我摸摸,嗨起來沒有,”那人把手往前掏,抓住高準勃起的下身,輕輕揉了揉:“老公上啦?”

“什么老……”高準受不了他這么說,那么多男人,沒一個這么和他說過,渾身的血液仿佛都沖到了頭頂,他羞恥得說不全話,這時背后猛地一緊,那人進來了。

進來了就開始沖刺,每一下都像最后一下那么準確充沛,高準覺得自己要被從當中撕開了,手指無妄地在墻上亂抓,目眩神迷的,好像就要高潮,背后卻停下來,搓了搓他肩背的皮rou,拔了出去。

高準趁這機會喘了兩口氣,他想回頭看,卻發現手腳動不了,像被麻痹了神經的實驗動物,瑟瑟等著那把無情的柳葉刀。那人很快回來,重新趴在他身上,捏著他左邊的rutou:“心臟沒毛病吧?”

“啊?”高準愣愣回了一聲,幾乎同時,屁股被抱住,那人第二次進入,本來是沒什么的,可快進到根的時候,高準一下子叫出來,是理智控制不了聲帶的那種叫,尖尖的,刺人的耳膜:“什、什么東西!”他瘋狂地搖擺屁股,想從那種百爪撓心的快感中脫身。

是一種什么感覺呢?那人的東西上好像長了毛,密密的yingying的,整整一圈,一進一出地刮搔他的肛門,高準爽得稀里嘩啦,四肢被抽了骨頭一樣酥軟,哼哼著要往地上癱,這么搞了十來下,眼淚鼻涕已經糊了一臉,他大叫著射出來,全射在水泥地上,很大一灘。

那人沒停,高準被頂得一聳一聳的,震驚地瞪著地上那灘jingye,他不敢相信,幾個小時前他剛射過兩次,現在居然被弄出來這么多,還這么快。那家伙被他痙攣般地狠夾,也差不多了,使勁往上提他的屁股,頂住了死命弄,雖然射了,高準還是沒命地叫,那沉湎的樣子不堪入目,像是變作了禽獸。

對方是什么時候射的、怎么射的,他全不知道,等到終于被解放了腸道,他聽那人饜足地在耳邊說:“秘魯的奇跡羊眼圈,寶貝兒嗨翻了吧!”

高準咬著牙,拼命忍受身體里那種戰栗般的余韻,那家伙單手托著他的腰,把他往洗手間領。很小很昏暗的一間,角落里是一臺老式洗衣機,機器蓋上堆著內褲襪子,很有生活味,淡淡的,能聞到一股柑橘香。

水壓很大,花灑打開的一剎那劇烈震動了一下,熱水打在身上甚至有點疼,高準迷迷糊糊被擦洗身體,那小子很仔細,不帶著絲毫情色,像給家人擦洗那樣仔細:“不疼吧,也沒出血,”他討好地說,慢慢地揉高準的腰肌:“給我打多少分?”

高準不理他,茫然地瞪著橘黃色的蒸汽,那小子撥他的面頰,撥過來親密地摩挲,濕漉漉的眼睛戀戀不舍地看著,一副有話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他們差不多一般高,只是體格差別大,高準被他捧著臉,那么近地愛撫,他以為他要親上來,或者再來一次,結果沒有,那小子胡亂擦了擦身體,出去了。

門關上,高準慢慢蹲下去,水那么熱,他卻有些發抖,外面隱約傳來音樂聲,他眼睛一動,在洗手臺下的地上看見一塊小玻璃板,板上粘著一只燒殘的蠟,和一把凝著蠟油的水果刀。他撿起刀,站起來看著起霧的鏡子,鏡子里的自己面目模糊,刀在手里沉甸甸的,他抹一把臉,拉開門。

門口對著床,那小子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天亮了,粉紅色的晨光籠罩著他鮮活的rou體,床角有一摞衣服,是高準的,窗臺上放著一只小音箱,廣東話靜靜在唱:“窗邊雨水,拼命地侵擾安睡,又再撇濕亂發堆,

無須惶恐,你在受驚中淌淚,別怕,愛本是無罪。

請關上窗,寄望夢想于今后,讓我再握著你手,

無須逃走,世俗目光雖荒謬,為你,我甘愿承受。”

刀搭在洗手臺邊,只要跨一步,高準就解脫了,那個噩夢般的午夜、他的病、漫無目的的性愛,還有方熾,罪魁禍首就在那兒,跟他隔著一段刀刃的距離。不知道是晨光的錯,還是這首歌的錯,高準看著他,卻好像看到了自己,那么孤獨,那么無助,在他迎著朝霞的嘴角邊,高準似乎看到了淚花。

“愿某地方,不需將愛傷害,抹殺內心的色彩,

愿某日子,不需苦痛忍耐,將禁色盡染在夢魂內……”

那小子專注地聽,突然發現高準在看,他扭捏地別過頭,光著屁股跳下床:“吃完再走吧,正好昨晚包了餛飩。”

“若這地方,必須將愛傷害,抹殺內心的色彩,

讓我就此消失這晚風雨內,可再生在某夢幻年代。”

握刀的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