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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開:“睡過頭了,這兩天太鬧。”“還說,要不是你發神經打耳洞,能有這么多事!”陳正森拍了拍巴掌:“好了,人到齊了,我說一下,”他從周正手里接過最新的拍攝計劃:“停這幾天心都散了吧,我給你們一天時間重新進入角色,后天開機!”有人歡呼起來,攝像、燈光、服裝各部門仔細聽著接下來的安排,張準的手機響,他按下綠鍵,很親地叫了一聲:“師哥。”吳融吊兒郎當的聲音傳過來:“昨晚他媽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姓甄的……”所有人都在談拍攝,甄心突然站起來一把搶過張準的電話,像是玩笑的語氣,跟吳融說:“我說你怎么成天打電話,,沒戲拍啊。”所有人都停下來聽,電話很快斷了,大家又重新投入討論,但暗自遞著眼色,連陳正森都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和吳融什么時候這么……好了?”甄心把手機扔回給張準,沒答話。各部門挨個過了一遍,到主角這兒,陳正森先跟張準交代:“后頭你和甄心的對手戲比較少,你的兩個男配今天到位,一會兒你別走了,準備見一下,熟悉熟悉,找找感覺。”整個過程甄心沒什么意見,聽提到“男配”,一雙憂郁的眼睛挑起來,要說話,陳正森看見了,堵住他:“秦迅兒也馬上歸隊,你別給我找麻煩。”甄心翹起二郎腿,算是給他面子。四五十分鐘的短會開完,工作人員三三兩兩散去,甄心磨磨蹭蹭拖到最后,陳正森去洗手間了,周正和小汪沒走,一個在檢查拍攝計劃,另一個在玩手游,張準看見甄心向自己走過來,驚慌地瞥了瞥兩旁,甄心隨著他也往周圍看,小心地,多少有些偷情的快感。“房卡給我。”走到近前,他貼著張準說,張準邊掏給他邊紅了臉,算是明知故問吧:“你要……干嘛?”“給我就好啦。”甄心抓過卡,順手揣到兜里,正好周正抬起頭,他很自然地打了個招呼:“周哥,走啦。”偷偷地,他回頭朝張準眨了下眼睛。天剛見黑,張準回來了,按響門鈴,房門很快從里邊打開,屋子漆黑,只點著一盞小床燈,張準有些不想往屋里走,被甄心從暗處抱住:“見了?”張準的眼和唇都避著他,腳步周旋,一晃,看見桌上放著兩支瓶子,一支是酒,另一支像是橄欖油:“沒你帥,差遠了。”甄心沒說話,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悶悶的,像是吃醋了,張準揉了揉他腦后的頭發,欲說還休的:“和他們……沒有那種戲。”甄心放開他,到桌邊拿了酒,用開瓶器起封,斟了兩杯,張準接過來,看他又去擺弄手機,不一會兒音樂響起來,是LuzCasal的。“跳支舞吧,”甄心和他碰杯,然后用空著的手攬住他的腰:“劇本里其實我最喜歡的是這場戲,可惜你和吳融演。”張準稍微有些抗拒:“別給我來追小姑娘那套,”他嘴上這么說,身體還是服帖的,靠進甄心懷里,聽他噥噥在耳邊問:“這場你們拍過了?”“嗯,”還沒碰酒,怎么就熏熏然了,張準隨著他的步子輕輕搖晃:“你酒吧采訪那天。”甄心點了下頭,一邊吻他的面頰一邊看他的杯子:“怎么不喝?”張準的睫毛顫起來:“我們……不那樣不行嗎?”“我不射進去,”甄心把他摟得更緊,手指隔著衣服捏他的皮rou:“我發誓。”張準沒吭聲,甄心把自己的杯往他嘴邊送,張準偏過頭,嘀咕著:“你當我是十八歲的傻妞啊,信你?”甄心噗嗤笑了,扳著他的腦袋啄他的嘴,親吻夠了,他想說什么,被張準斜刺里問出一句:“不后悔?”“后什么悔?”甄心反問他,調皮的笑容還沒褪去。“不那樣的話,我們……”張準好像不知道該怎么說,躊躇著:“我們還能假裝是哥們兒,你知道,哥們兒有時候也互相……”他抬起眼睛,用一種說不出是什么樣的眼神看著甄心:“幫個忙之類的。”甄心的表情變了,停下步子:“否則呢?”“要是做到那一步,”張準的視線落下去,仿佛被不知名的恐懼堵住了喉嚨:“就……”他顯得那么煎熬那么頹喪:“回不了頭了。”就是真正地墮落,沒有了借口,也無法再自欺欺人,他們就是貨真價實的“同性戀”。甄心好半天說不出話,只有手機在桌上孤零零地唱:Piensaenmidosufras,當你遭受苦難的時候,想想我吧,dollorestambienpiensaenmi,當你放聲大哭的時候,也想想我吧,doquierasquitarmevida,如果你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吧,Noquieroparanada,那樣的東西,我也不想要了,Paranadamesirvesinti……沒有了你,活著還有什么意義……甄心年輕的臉龐扭曲起來,他是驚訝的,是困惑的,握著張準肩頭的手松開了,不自覺往后退,張準準備好了,準備好隨時扯一個完美的笑給他,無論他留下還是離去。手中殘陽似的好酒,甄心癡了傻了似地盯著,突然地,他抬頭狠狠看了張準一眼,像個鋌而走險的亡命之徒,端杯子把酒干了。這是他的答案。張準看著他上下滑動的喉結,一杯見了底,他直接把酒杯砸在地上,因為有地毯,“咚”地一響,杯子飛快打了幾個轉,向門邊滾去,用手背抹了把嘴,他死瞪著張準,那意思是,該你了。張準像是不敢和他對視,擦過他,走到桌前。“叮”,是杯子落在桌面的聲音,甄心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一滴淚擅自奪眶,順著鼻翼滑進嘴里,那么苦。他攥緊拳頭,眼看著張準放下手臂,又看他抬起來,看他脈脈向自己望,又看他握住了桌上的酒瓶——像個沙漠中瀕死的旅人,他居然對著瓶子喝起來。張準知道自己的酒量,吹了一半,食道就火燒火燎了,太陽xue一鼓一鼓的,心臟在耳鼓處狂跳,猛地,有人從背后把他抱住,像要撕碎扯爛一樣,剝光了拋在床上,緊接著,一副火熱的身軀就壓上來,幾乎是同時,他聽到了開瓶聲,也聞到了某種炙熱的香味。那么快,一切都太快了,從兩腿被打開,到屁股縫被油膩膩地按摩,到火辣辣地被yinjing插入,似乎只是一個眨眼的事兒。酒勁兒上來了,可那種疼痛,最稚嫩處被絞碎的疼痛,張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