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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入戲(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詳?shù)亻]上眼,像要就這么睡去,他愿意陪他睡,和他一同享受這平淡的時光,甄心拉著他,慢慢把手往被子里拖,一開始張準沒覺得什么,可越拖越不對勁,甄心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他的手不偏不倚,被按在褲襠上,還明目張膽地磨了磨。

張準漲紅了臉,羞憤地罵了一句:“甄心,你他媽哪兒難受!”

可能是因為生病,甄心看起來軟綿綿的,眉目含情地瞧著他:“就是這里難受,快,給我揉揉。”

張準要抽手,甄心死死攥著,你來我往的,內(nèi)褲下的rou體燙了、硬了,昂揚著頂住張準的手,微微左右擺頭:“快點,快點……”聽得出來,甄心已經(jīng)很興奮了。

張準不動,甄心只好握著他的手用力往下按,自己一顛一顛地挺腰往上使勁。

“你怎么這么色……”張準是要責備他,可是話出口,卻有點調(diào)情的意思,甄心可憐巴巴地說:“我憋好久了,再好的家伙也不能這么憋啊。”

張準哭笑不得,用泛紅的眼角瞪了他一眼,就這一眼,甄心便著了魔似地耍賴:“都這樣了,給我揉一下能死啊!”

張準別過臉不理他,可手在他的東西上輕輕蹭了蹭,然后隔著內(nèi)褲緩緩把他握住了。

甄心舒服得呼出一口長氣,用一種色迷迷的哼聲催促他,張準像是無地自容,低著頭給他打起來,他那么羞澀,連干燥的嘴唇都紅透了。

甄心吞著口水欣賞他:“怎么,小時候沒和死黨弄過?”

沉默了一陣,張準說:“有啊,隊里經(jīng)常這么弄。”

甄心皺起眉頭:“什么隊?”

“武術(shù)隊,”張準笑起來,像是說一個久遠的玩笑:“那時候長得矮的,或者稍微白凈漂亮點的都會被摁在下頭,被很多人當女孩子弄。”

甄心覺得他就很漂亮,喉結(jié)緊張地上下滑動,但沒問出口,張準說得坦然:“我被弄過,但也不會總被弄,還好吧。”

甄心突然來了一股勁兒,一股酸酸的醋勁兒,坐起來抱住張準,貼著他耳朵說:“以后這種事別告訴我,我受不了!”

張準柔順地靠著他,耳際和頸窩處有淡淡的香皂味,甄心看著他紅紅的耳垂,今天他沒戴耳釘,插著一截透明的塑料簽,很簡單,很干凈。

“怎么會打耳洞?”甄心用舌頭卷他的耳垂,用牙齒咬住塑料簽的一端,慢慢拔出來吐到地上:“你們練武的不是都很man?”

張準從沒被這么對待過,酥軟得都有些顫了:“就是……很漂亮啊。”

“自己去打的?”甄心明明在意,卻忍不住問。

“朋友帶我去……”耳垂突然被甄心吸住,針眼大的耳洞被舌尖曖昧地頂來定去,張準感覺半邊臉連著肩膀都麻了,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往濕透的內(nèi)褲里伸,rou貼rou地給他打。

他真的很會弄,甄心妒忌地想,越想下頭越硬,他覺得自己快化了,像一片冰、一團霧那樣,要融化在耀眼的陽光里——他一個人的秘密陽光。

那束光籠罩在頭頂,近了,更進了,他叫著張準的名字就要釋放,煞風景的電子鎖這時候響起來,馮蘊婷端著一杯牛奶回來了。

對于一杯奶來說,這段時間有點長,可對于一次不道德的偷情,就顯然太短了,張準迅速抽回手,做賊心虛地站起來,甄心還沒射,喘著粗氣倒回枕頭上,懊惱地按著額頭。

“Honey,喝點奶,補身體的。”馮蘊婷巧笑倩兮,很有些嘲諷的意味。

張準尷尬地給她讓出位子,捂著紅腫的耳朵向門口走去。

沒有拍攝任務的一天,張準先去健了身,回來就覺得無所事事,記者們還沒走,他窩在房間里,端著pad看電影,一搜索才發(fā)現(xiàn),甄心從沒演過電視劇,從出道那天起他就是大銀幕的寵兒,所向披靡,真正的一線巨星。

十幾歲的時候他演幫派學生,二十幾歲的時候演小人物和流浪漢,三十幾歲了,毒販、瘋子、同性戀,他樣樣拿手,在他璀璨的星途上,沒有餓著肚子等電話的歲月,也沒接過幼稚俗爛嗆口水的角色,只有悲歡顛沛的人物和銘心刻骨的故事,幸運得令人生厭。

張準不愿意想,可還是想起來,拍的時候有一場山上戲,甄心是男一,他是女一的武替,吊了一天的威亞精疲力竭,收工下山又遇上雨。甄心扶著女主角在前頭走,冰冷的山風把傘吹得七扭八歪,跟組副導演一回頭看見他,喊著:“張準,你的傘拿來!”

他是跑著上去的,傘一離手就被打在甄心頭上,大明星回頭隨意看了一眼,滿臉雨水的小替身一定沒給他留下什么印象,以至于再見的時候,那高傲的目光直接擦過他微紅的臉頰,落在遠處的執(zhí)行制片身上。當時甄心噙著他那很富魅力的笑,用軟軟的臺灣口音打招呼:“秦總好久不見了,上次還是吧,有五六年了。”

心很疼,張準眼圈有些濕,把視線從顯示器上移開,電腦上正放,甄心散著頭發(fā)扛著刀,一副山賊打扮,把驚惶落魄的女主人公翻倒在床上。

當年的大尺度床戲,現(xiàn)在看來也沒什么,不過是一對你儂我儂的癡男怨女,鏡頭很快切換,一夜荒唐,女人與山賊拔刀相向,兩人踩著空靈的步子在山水間穿梭,那個是自己,張準一看就知道,瘦瘦的,持刀的手微微外展,他的慣用動作。

他和甄心曾經(jīng)那么接近,在互不想干的日子里,那時候他還不認識謝丹怡,演藝圈也沒有馮蘊婷這個名字,打戲多的時候,他們差不多每天一同起來,晚上先后睡下,腕子和腕子交纏,胸口和胸口貼緊,自然而然。

座機響,是小鄧:“喂,”張準接起來:“我不吃了,你去吧,”那邊要放電話,他多問一句:“你有PR破解版吧,”小鄧說有,他立刻說:“發(fā)我郵箱。”

迷迷糊糊睡了一天一夜,甄心好多了,早起吃了兩口粥,聽見短信提示音,是張準的,里頭是一條網(wǎng)頁鏈接,他莫名其妙點開,進了一個視頻網(wǎng)站,屏幕正中有一個抖來抖去的小電視:“什么東西……”他自言自語,緩存毫無征兆地結(jié)束,自己的臉出現(xiàn)在畫面上。

找了半天才找到播放鍵,他懷著某種莫名的期待點開,那張臉動起來,是里的小山賊,不經(jīng)意一個閃亮的回眸,音樂響起,是盧冠廷的。

“從前,現(xiàn)在,過去了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nèi)。開始,終結(jié),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漂泊在白云外……”

三分鐘的視頻萃取了甄心半生的軌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