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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衷心地祝福他們,接著想起剛才的事,尷尬地摸摸鼻子,終于知道舍友生什么氣了。但這點情緒很快便被他扔了,如今老公就坐在對面,他可不能浪費這個接觸的機會,討好說:“男神你吃水果么?我去拿,都是洗好的!”說罷快速跑回臥室,打算和老公邊說邊聊。唐攸不太高興。殷展握著媳婦的小爪子,見云洪跑了回來,便與他聊了聊,看出這小子的心思不壞,應該不會給媳婦惹麻煩,這才放心,簡單應付幾句便帶著媳婦回到了臥室,幫他把床鋪好,緊接著就將人按在了上面。唐攸剛要開口,一個吻便迅速蓋了下來,熟悉的溫熱卷進口中,快速纏上他的舌。他含混地嗯了聲,伸手抓住他哥的肩膀,感覺絲絲的電流直躥大腦,很快放棄了抵抗。殷展掀了他的t裇,按在懷里一陣揉捏,直到要忍不住了才放開他。唐攸被吻得渾身發軟,眼底帶著一層迷離,呼吸凌亂不堪。殷展看一眼,緩緩親吻他的嘴角,啞聲問:“有感覺了是不是?”唐攸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伸爪子抱著他,聞著熟悉的氣息,踏實地閉上眼,接著卻察覺某處突然被他輕輕捏了一下,立即控制不住溢出一絲呻吟,四爪并用地向旁邊躲。殷展笑了一聲,按住他:“今晚和我出去睡?嗯?”這話太曖昧,唐攸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恰在此時,只聽外面的門被人敲了敲,二人不由得一頓,專心聽著動靜。云洪已經跑過去開了門,發現是他朋友,此外身邊還跟著幾個人,都是剛認識的,也都是戰斗系的,朋友邁進來:“你舍友來了么?”“來了,”云洪說完見他要上前敲門,嚇了一跳,急忙拉住他,“他在收拾東西,走吧,是要吃飯了么?咱們去吃。”朋友說:“等等他唄,大家都是同學一起去,或者讓他吃完再回來收拾。”云洪見他一副要把人叫出來的架勢,只能低聲說:“他男朋友陪著來的,兩個人在里面說話呢,別去打擾他們了。”周圍幾人見他有些緊張,頓時想歪了,曖昧地看一眼房門,表示理解,紛紛走了。宿舍很快靜下來,殷展看著懷里的人,在他耳垂親了一口,笑道:“就剩咱們兩個了。”唐攸心底一顫,直覺沒好事,急忙掙扎著要躲開。殷展輕松把人拉回來,惡趣味地調戲了一頓,直到見媳婦縮著爪子不住喘息,并有了要翻臉的預兆才作罷,說道:“我來時看見你父親了。”唐攸一愣,努力平復呼吸:“他來找我?”殷展說:“嗯,我不想看他到處打聽你,讓人把他請去了飯店,你要見見么?”唐攸想了想,起身說:“見吧,這事我和他談。”陪在安父身邊的人是殷展從隊伍里挑的年輕士兵,都穿著普通的休閑服,不會惹人懷疑。他們挑了學校附近最好的一家飯店,要了包間,把地址發給少將后便靜靜等著了。安父喝了一口茶,問道:“你們也都是從戰場回來的?”士兵應聲。安父說:“我看了報道,前線挺危險的吧?”“還好,少將很厲害,我們跟著他不怕。”士兵一邊搭話,一邊思考他和少將是什么關系。“嗯,他是挺好的,幸虧回來了,先前打仗的時候我擔心得整天睡不好,”安父說著一頓,“哦,顧彥是我家姑爺。”士兵有點小震驚,不過他們畢竟能被殷展挑中,眼色還是有的,忍不住回想一遍先前見到他的畫面,總覺得其中有問題,便點點頭,繼續陪他聊天。唐攸進來時,就聽見他父親正說到要選日子辦婚禮,冷淡地打斷:“這事我們自己會定,你們就不用管了。”安父急忙望過去:“來了啊,”他見兒子和顧彥在旁邊坐下,便把菜單推到他們面前,“看看想吃什么,咱們先吃飯。”唐攸不置可否,坐著沒動。殷展便叫來服務員點了幾個媳婦愛吃的菜,又問了問士兵和安父的意見,加了其他幾個菜,這才看向安父,笑瞇瞇地直奔主題:“您今天來找唐唐,是不是有什么事?”安父說:“沒事,就是開學了來看看他,看他還缺不缺什么東西,他新買了通訊器估計忘記和我說了,弄得我都聯系不上他,這孩子。”殷展說:“那等吃完飯再說。”安父自然沒意見,笑著應聲。唐攸自始至終都沒搭話,等飯菜端上桌便低頭開吃。殷展看出媳婦的意思,便在安父想找唐攸聊天時岔開話題,安父不能無視他,只能接茬,一直到快吃完才找到機會問兒子什么時候回家。唐攸擦擦嘴角,終于肯看他一眼:“我不會再回去了。”幾位士兵心頭一跳,立刻找借口離席,等出去才回過味,覺得少將夫人是想讓他們吃飽了才挑這時開的口,那少年看著不好相處,其實很善解人意呀!包間內有一瞬的安靜,緊接著安父問:“不回去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唐攸看著他,“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我還會我把你們當親人吧?”“這又是什么意思?”安父見殷展在場,沒敢發作,壓著怒氣說,“我是你爸,你還能不認我不成?”唐攸說:“能。”安父噎了一下,臉色難看:“你就因為江少爺的事就怨上我了?我都說了那是誤會。”“是不是誤會你心里清楚,”唐攸直視他,“你說實話,如果我當初從古維度跑了,隨便找地方躲了兩年,也沒有結婚,你現在肯定會把我扔給姓江的,對吧?”安父立刻想否認,但兒子的眼神太透徹,他根本無法開口,僵了一會兒只能說:“我也是為這個家著想。”“那是你們的家,不是我的,你也不是單純地為家著想,而是為你自己,你把不能實現的欲望和野心加強給了兒子,讓他們替你完成,完全不顧他們有沒有能力,”唐攸淡淡說,“你不配做一個父親。”他和親生父母雖然待的時間不長,但能知道父母都是在為他考量,哪怕父親把他扔進幻境,也是在他覺醒過一次血脈的基礎上扔的,而這具身體的原主自小軟弱,一點依仗都沒有便被安父扔進了古維度,和謀殺有什么區別?“別急著否認,”唐攸看一眼安父的神色,問道,“你把你兒子扔進古維度,相信過他會回來么?你不信,你只是覺得反正兒子沒用,不如賭一把,從小到大除了發號施令,你還對你兒子做過什么?沒有了吧?”安父辯解:“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