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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與大哥的關系一直不怎么好,還聽說他大哥兩年前被他父親扔進了古維度試煉場,也不知是真是假。樓下不少人回復:“必須是假的,真進去怎么可能會在這里,總不能是成功出來了,這比他大哥嫁了元帥的概率還低好么,再說他不是去結婚了么?”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眨眼間帶過了話題,估計不出幾天就會徹底忘了這茬。殷展簡單翻了翻別的,發現大部分都是排隊心疼富二代,便關了網頁,看向媳婦:“你不和家里聯系?”“我直接回去,”唐攸說,“拿點東西再回來。”殷展很滿意,跟著他向外走。顧父見狀不由得起身,準備與他們一起過去,和親家見個面吃頓飯,順便把日子定下來。雖然兩個孩子在古維度里辦過一次婚禮,但畢竟還沒領證,也沒有父母的見證,不如熱熱鬧鬧再辦一次酒宴。唐攸看著他:“我還沒成年。”顧父:“……”唐攸緊跟著潑了第二盆冷水:“而且他們不會同意的,因為我弟弟的學長是市長公子,他看上我了,我父親和繼母都想把我賣給對方玩一段日子。”顧父暗道原來是家里人太極品,兒媳才這么兇殘,問道:“那你怎么想的?”“沒怎么想,他們的想法和我沒關,”唐攸說,“等我幾個月后成年,他們也就管不著我了,只要別惹上我就行。”顧父聞言沒再堅持,但交代兒子起碼帶點禮物,畢竟是長輩。殷展笑著說聲好,上車便打開了通訊器,趁著軍部還沒徹底把話題壓下去,找人放了點料,重點描述那一家子如何極品,如何虐待大兒子,把人家逼得離家出走,兩年后好不容易有消息,結果被安霄的學長看上,一家人便開始賣兒求榮等等。唐攸坐在旁邊,看著他哥笑瞇瞇地敲字,寫著若求榮不成,興許會把大兒子拉去賣器官,沉默地轉回了視線。如今話題的關注度暫時還算可以,殷展知道哪怕很快會被軍部壓下去,那一家子的名聲也會臭一段時間,這才關上通訊器,拉過唐攸的小爪子慢慢把玩。二人到達機場后便坐上了專機,此刻身邊終于沒有了外人,唐攸猶豫一陣,問道:“哥,你愛人叫什么名字?”殷展伸手將他圈進懷里:“你猜?”唐攸眨眨眼,總覺得這話題有一點危險,伸爪子把他的胳膊扒拉開,見他又一次摟過自己,說道:“……我不記得了。”殷展說:“沒關系,早晚會想起來。”唐攸問:“那我是死了么?怎么死的?”殷展沉默下來,他是真不想回憶那個畫面。唐攸觀察一下他的神色,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說了句累了,便要睡覺。殷展目光放柔,給他蓋了蓋毛毯。他們到安家的時候已是入夜,安父和安母都在,二人已經知道了新聞,更知道如今網上的人都在罵他們極品,便正在說起這件事。殷展的耳力一向不錯,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怨恨。“這肯定是他找人放的,什么虐待他毒打他,咱們哪有,那些年對他還不夠好么?你讓他去古維度也是為他著想,誰知他竟恨上咱們了,還有小霄也不過是勸了幾句,你看他把人打的!”另外一個男聲緊跟著道:“真是翅膀硬了,不像話!”女人說:“就是,但我到底不是他親媽,沒辦法太管他,他要是回來你可得好好說說他,讓他給小霄道個歉,再去網上澄清一下,不然多影響小霄在學校的生活。”殷展看著唐攸,這人隨著記憶的恢復,精神力會隨之增加,如今又成了異能者,肯定也能聽見。唐攸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伸手敲門。客廳的聲音一頓,很快女人便開了門。安母見竟是大兒子,一口氣怒氣剎那間直沖喉嚨,但想到這人興許認識軍部的人,便硬擠出一抹微笑:“呀,回來了,快進來,我和你爸剛剛還說起你呢,”她看著旁邊的青年,笑著問,“這位是?”唐攸幾乎習慣性地想說一句是我哥,但還沒開口,只聽某人笑容滿面說:“阿姨好,我叫顧彥,是他老公。”唐攸默默把話咽回肚,附和地嗯了聲,看向了父親。安父正在氣頭上,沉聲道:“你還知道回來!”“干什么呀這是,孩子好不容易回家,別吵。”女人急忙打圓場,示意他們在沙發坐下,轉身去廚房洗水果了。唐攸現在只有在他哥面前會心平氣和一點,對別人基本沒耐心,直奔主題:“我的那些證件呢?給我,我要拿走。”安父問:“做什么?領證去?”“只是其中之一,”唐攸說,“我下半年要去中央軍事學院就讀,會用到這些東西。”安父看著他,表情半點不變:“你?中央軍事學院?”唐攸問:“有問題?”“發夢呢?你真以為你是從古維度里出來的?”安父說著再也壓不住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半路偷偷跑了,你還打了你弟弟,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你給我跪下!”“叔叔,他說的是真的。”殷展安撫地摸摸媳婦的頭,點開通訊器,找到今天從軍部要來的推薦函,放大了給他看。眾所周知,進入赫赫有名的第一學府只有兩條路,一條是通過考試,另外一條便是由軍部推薦,但后者的名額十分有限,而且必須要有真才實學,據說沒辦法走后門,重要的是軍部的印章技術含量很高,是極難被仿造的,且一旦發現有人仿用,無論是不是開玩笑都會被判重罪,沒人敢隨便拿這個玩。安父死死盯著推薦函上的章,感覺有點不能呼吸。安母再也顧不上洗水果,快速跑了出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懸空的半透明屏幕:“你怎么拿到的?”“我父親認識軍部的人,”殷展胡說八道,“他們找了一個唐唐能上的專業,唐唐恰好達到最低標準。”安父問:“唐唐?”殷展笑道:“我給他取的愛稱,比他的名字要好聽吧?”安父沒心思考慮好不好聽,而是盯著大兒子:“你……你真能去中央學院?”唐攸反問:“不然呢?”“……啊,嗯,好。”安父由于太震驚,臉上一片木然,半晌才稍微找回一點狀態,和這兩個孩子聊了聊,接著還是忍不住教育了大兒子幾句不應該那樣對弟弟。“什么應不應該,”唐攸問,“你們把我扔給姓江的就應該?”“……”安父頓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