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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父說著有一絲希望,“你們說他會不會真的是通過了?”“不可能!”安霄和安母幾乎同時開口,安母緊接著補充:“我就沒聽過有誰能這么早出來的,你想想凌家的小子,比他出色吧?要出來也是小凌先出來啊。”安父心想也是,三人一合計,都覺得某人肯定是偷跑了,然后不知去哪里鍛煉了一番,準備以此應付他們。安父頓時生氣,想找大兒子算賬,但很快便被安霄勸住了。安霄將今天的事簡單說了說,告訴父親需要他的幫忙。安母有些失望江少看上的不是自家兒子,但轉(zhuǎn)念一想那種公子哥都沒長性,看不上反而更好。她見安父不太贊成這事,耐心勸道:“你想想,那位江少爺?shù)谋尘翱刹缓唵危赣H是市長,叔叔是軍部的人,他若能在他叔叔面前美言幾句,小霄的前途還用發(fā)愁么?”安父微微皺眉,總覺得賣兒子不好。安母說:“他是男孩子,不會太吃虧,有什么好怕的,再說萬一能促成一段好姻緣呢?哪怕不行,到時候小霄出息了,咱們家地位變高,多的是女孩想攀咱家的親,你還愁他娶不上老婆么?”安霄也望著他:“是啊爸爸,江少發(fā)了話,我如果不幫他,他肯定不會饒了我的。”自從安霄有了異能,安父就將他看得比眼珠子還重要,此刻被他們勸了幾句,沒糾結幾秒便答應了。“另外還有一件事,”安霄說,“他既然說剛從古維度出來,咱們就當他是,暫時別拆穿他,免得鬧起來。”安父安母點點頭,沒有意見。安霄見狀便放心地回了屋,把通訊器交給大哥。安父先是打量一眼大兒子,問了點生活瑣事,接著告訴他先在那里住著,兩個人一起回來,碰見打車的情況還能省點錢。唐攸奇道:“家里已經(jīng)窮成這樣了?”“……”安父說,“不是,但也不能浪費。”唐攸說:“我這些天在這里吃的用的要花不少錢,不浪費么?”“讓你住你就住,別廢話,”安父面色一板,接著意識到太生硬,放緩了語氣,“你既然能通過試煉,想必是有異能了,剛好看一看他的學校,來年考試考進去。”唐攸瞇眼盯著他,神色不辨喜怒。安父忽然覺得大兒子的氣勢有些強,哪怕隔著屏幕,他也不怎么敢和他對視,頓時色厲內(nèi)荏問:“怎么,有意見?”唐攸一直清楚事情有貓膩,懶得和他們勾心斗角,半晌后說:“行,但我有一個條件,如果這幾天有人找我,你告訴他我在圣托學院。”安父的心里松了口氣,說了聲行,便掛斷了。安霄自始至終都在旁邊站著,這時收起通訊器,便裝作很好奇地問:“誰會找你?”“說了你也不認識,”唐攸抬抬眼皮,“別在我面前杵著,該什么就干什么去。”安霄暗道一聲等江少玩膩你,老子一定打你一頓,維持著笑臉,扭頭就走。唐攸聽著房門傳來一聲咔嚓,走到陽臺望著學院的風景,有些出神。記憶回來后,他對安霄他們的感情很淡,其實并不想回到那個家,但在法則國度時,他哥問過他家的地址,如今他出來,他哥恐怕也會跟著出來,搞不好便會去找他,所以他才想回家等著。如今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哪怕他去找警察,后者也只會聯(lián)系他的家人,結果是一樣的,他只能先住下,慢慢等著他哥找過來。想到他哥,唐攸的腦中不由得閃過某個高傲的身影,覺得他哥現(xiàn)在的性格似乎有點變化,最起碼以前的人絕不會唱神曲。還有他的名字叫樂正泓,他哥去世的愛人恰好是叫小泓,會不會是他?若真的就是他,那他是死了么?是怎么死的呢?唐攸垂下眼沉默良久,轉(zhuǎn)身進屋爬上床,默默團了團。同一時間,中央軍部正在召開緊急會議,因為就在今天下午,古維度試煉場的上空一前一后劃過了兩道光芒,這導致整個軍部都沸騰了。元帥急匆匆從外面趕回來:“沒弄錯?”“不會錯的,”其中一名少將指著半空中的透明屏幕,按下了回放鍵,“您看,這是儀器捕捉到的畫面,很清楚的光,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其中東面的光很短,應該落在了國都附近,另外一個比較長,還沒辦法確定具體地點。”眾人齊齊看著,眼神炙熱。古維度已經(jīng)近二十年沒有出來過人了,而且還是一口氣出現(xiàn)兩個,哪怕對方以前只是普通的人類,如今也具備沖上神級異能者的資質(zhì)了,前途不可估量。元帥嚴肅說:“立刻找到他們!”眾人齊刷刷站起身:“是!”法則大概很中意殷展,扔的地方并不遠,他直接打車就回家了,示意家丁付賬。顧父接到消息,二話不說便扔了手邊的工作跑回來,見兒子正在上網(wǎng),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你你你……”殷展說:“我是被扔進去的,不信問你的保鏢們。”顧父眼眶發(fā)紅,其實自從兒子進去他便后悔了,半夜里還經(jīng)常被噩夢驚醒,想著只要兒子能安然無恙怎么都無所謂,如今兒子沒事,他別提多高興了,但此刻聞言,他被坑了太多次的經(jīng)驗讓他下意識便懷疑地看了看他:“你給了他們多少好處讓他們幫你作假?”殷展不答,伸出手,掌心便“滋滋”地冒電流,向他展示了一下法則給的禮物。顧父的神色頓時一變,他兒子以前的異能很一般,屬于輔助型,如今卻是罕見的雷屬性,攻擊力極強,而改變屬性這種事……只有古維度試煉場能做到。兒子一直嬌生慣養(yǎng),這是吃了多少苦才出來的?他的眼眶再次一紅,想也不想便抱了抱他,放開手感慨萬千:“你……你過得怎么樣?”殷展說:“還行。”顧父問:“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吩咐廚房做。”殷展說:“隨便。”顧父應聲,在床前走了兩步,他一向不善表達感情,剛才抱一把已經(jīng)是極限了。他看看似乎變得穩(wěn)重的兒子,沒話找話:“你在干什么?”“上網(wǎng)看新聞,”殷展說,“我找個人。”顧父說:“找誰,我?guī)湍阏摇!?/br>殷展說:“你兒媳婦,他比我早出來幾分鐘,不知道被扔到哪個地方去了。”顧父默默消化了半分鐘,張了張口,勉強繃住了表情,心想兒媳竟然也能成功出來,肯定不一般,他盡量鎮(zhèn)定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