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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并且恰好那天出了意外。這一切很可能都是因為……菩提鏡想把某件東西還給唐攸。為了不讓司南破壞,菩提鏡只能放在別人輕易夠不到的地方,比如上一世是唐奶奶的保險柜,這一世則是司南的意識無法左右的法陣里。至于想歸還的是什么,答案顯而易見。他看著唐攸,見他正驚疑地望向別處,忍著胸腔上涌的情緒低聲問:“……看什么?”“看那個人,”唐攸瞇起眼,“他以前騙過我。”殷展詫異一下,剛要開口問問緣由,只見唐攸已經氣勢洶洶地沖了過去,簡單幾招就把人打趴下了,完全沒減分。殷展:“……”唐攸一腳踩在對方的胸膛上,居高臨下看著他:“好久不見啊親愛的。”地上的青年正是當初騙過原主、害得原主自殺的渣男,他看著許久未見的少年,正準備想個辦法逃命,卻從周圍的議論中得知少年是毛毛兔家族的團長夫人,頓時嚇得面無血色,不等對方發作,急忙識時務地將騙過人家的22分還了回去。唐攸上次從中心主城回家族時在傳送陣上耗費了10分,現在是9978分,如今加上這22分恰好夠了,他心底一驚,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瞬間化成一道光飛上了天。眾人“=口=”殷展:“……”殷展頓時抓狂,急忙回家族簡單交代幾句“后事”,讓他們好好努力。眾人聽得愣怔,還沒弄清團長這是在搞什么,緊接著就聽他連唱了兩首神曲,快速飛天了。隊員:“=口=!!!”這天過后,很快整個法則國度的人都知道又有兩個人成功離開了,他們不僅是一對情侶,還刷新了通關的最短時間記錄,導致人們的靈感爆棚,創造了許多感人至深的話本,暢銷一時。殷展到達法陣時,遠遠地便見唐攸懸浮在半空,身體向外滲著一層淡淡的紅光,他的瞳孔一縮,急忙要沖過去,但緊接著就見他的身影消失了,與此同時,一個聲音響起:“恭喜過關呀。”他看過去:“法則?”“嗯,是我,”隨著話音的落下,空中慢慢凝聚了一個金色的人影,對方親切地握住他的手,“我早就想找你聊聊了,咱們的審美很接近,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殷展問:“在這之前你能告訴我剛剛的人去哪了么?”“出去了啊,”法則說,“我隨便扔了一個地方。”“……”殷展說,“什么?”法則說:“我的意思是我放他出去了。”殷展瞬間就想“臥槽”一聲,若他理解的沒錯,上一世是唐攸的兒童期,而在這里獲得的記憶……肯定是惡龍血脈覺醒的時候,也是他愛人最沒理智的一段時期。這么隨便扔個地方,萬一有點事惹他不痛快……那絕對會當場撕人啊!他一把抓過法則:“你把他扔哪去了?”法則說:“……不知道,我選的隨機。”殷展:“……”法則敏銳地覺出他貌似不太痛快,便把禮物塞給他,情真意切說:“我會想你的,再見。”說罷迅速掙開他,把他也扔了。殷展:“……”第37章荊棘滿途1團長和夫人走后,大宅一片死寂。眾人想到連句分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齊齊凌亂,接著一問之下得知事情的經過,頓時震怒了,開始四處懸賞尋找渣男,歷時一個月終于成功捉到青年,他們不在乎被扣那點分,按住他就群毆了一頓,這才痛快。隨著飛升事件的傳開,毛毛兔家族的名氣更勝從前,外界猜測他們恐怕是有什么秘訣,因此每天都有不少人慕名而來,打滾求收留。關于招人的問題,石副團曾和團長商量過,他本以為依團長吊兒郎當的性子估計不會對這種事感興趣,但令人意外的是團長很快給了他一套詳細的標準,搞得他不禁一愣。殷展一看便知他的想法,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招人?”石副團沉默,他還真就是這么想的,并且還提前想了一大堆說服這人的理由。“我只是沒看見合適的,”殷展說,“不過總得招,不然走的人多了,留下的怎么辦?家族嘛,總要一直這么熱鬧下去才像個家,但記著寧缺毋濫,咱們不收廢物。”石副團神色一正:“我知道。”現在正是給家族增加新鮮血液的好時機,石副團便對著團長留下的一套標準進行招人,包括講個笑話、對月嚎叫說“我的病有治了”等等詭異的內容。常與殷展切磋的那兩個人得知殷展他們已經離開,不由得羨慕嫉妒恨,見野團的人依然總往這邊跑,便也會常來坐坐,結果每次都見毛毛兔家族的人在瘋狂的訓練,想到前些日子經過殷展的指點受益匪淺,干脆也插了一腳。他們各自有家族,且很有名,二人一合計,便把幾個家族的人召集起來,以“能打敗黃金獸”的標準來訓練他們,所以自此以后,毛毛兔家族開設的小課堂在原有的作詩課的基礎上,又增設了一門魔鬼訓練。隊員雖然每天都被cao練得死去活來,但卻毫無怨言,因為沒有團長和夫人的日子太無聊,他們準備盡快通關去和團長會合,就像最初加入時說的那樣,到了外面他們依然是一個家族。他們相信只要努力,那一天不會來得太晚。唐攸以前是普通的人類,法則的禮物便是為他開啟天賦,并給了他異能,但在接收這些能量的同時,他察覺到了另一股熟悉的氣息,登時沉入意識的深淵里。再次睜眼,面前是一片暗紅色的大地,四周飄著薄霧,很是安靜,就在這時,斜刺里突然跳出一只兇狠的猛獸,張嘴就撲向了他。他急忙躲避,緊接著感到肩膀一疼,鮮血瞬間涌了出來。他聽到自己悶哼了一聲,踉蹌地后退,握緊劍柄警惕地看了過去。唐攸記起來了。這是他在游離之境的日子。猛獸舔舔嘴角的血,低吼一聲再次撲向他。他立刻抬起劍抵擋,但這個時候他的經驗尚且不足,很快被扯下了一條胳膊。“噗!”鮮血登時飛濺。他只覺身體有些失衡,向旁邊跌了幾步,數秒后才感到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直躥大腦,剎那間慘叫:“啊啊啊啊!”不不不,父親說這是幻境,一切都是幻覺!手沒有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