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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菩提鏡,并因司南的報復連賠了幾次命,單是在得知這是當初的小白澤后,他也不能扔下他。殷展有些沉默,因為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于他而言,這只小白澤無疑也是特別的,尤其已經放在眼皮底下養了這么久,他根本不放心把他交給別人照顧。這只小白澤,注定是他的心病。唐攸歪頭看看他:“哥?”殷展回神,嗯了一聲。唐攸很好奇:“愛上一個人是什么感覺?”殷展回想一下:“大概是可以一句話也不說,只簡單地靠在一起坐著,就會覺得很滿足。”唐攸見他的神色與以往有些不同,了然:“你和小鴻就是這樣?”“嗯,我們那個時候……”殷展的腦中閃過冥界九川的花海,落魂花一眼望不到邊,中央長著一棵樹,天空遙遠,輕風微徐,那個人喜歡在酉時靠著樹干,閉眼傾聽禾禾鳥的鳴叫,神色很是享受,每當這時他都會忍不住吻過去。他忽然覺得有點疼,驀地沉默了。唐攸見他半天沒開口,知道他是想起了小鴻,胸口不知為何涌起一股沒由來的悲傷,緩了一口氣才壓下去,問道:“小鴻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啊,”殷展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很淺也很淡,輕聲說,“他是一個很隨心所欲的人,偶爾會發點脾氣,但心思不壞,而且很聰明……”他猛地意識到什么,不由得捏起唐攸的下巴稀奇地左右打量,發現這小子果然一點不高興的表示也沒有,那強烈的占有欲難道不會發作么?唐攸莫名其妙,但比較體諒他,便沒掙開,乖乖地和他對視。殷展放開手,贊賞地摸一把頭。唐攸更加不解,想了想,干脆把兔子塞給他讓他抱著,還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殷展哭笑不得,徹底從方才那股情緒中掙脫了出來。這天過后,毛毛兔家族便正式成立了。之所以說正式,是因為他們終于有了團長和副團,也有了族徽和制服。對于這一點,殷展其實并不看重,石副團見他一臉的無所謂,說道:“如果發展得好,咱們有可能會被記入法則國度的歷史。”殷展還是沒感覺,作為冥界的十殿主之一、殷家第一個初戀不是命定之人的子孫、冥界第一個敢損壞回天法陣的人以及上一個世界的夙家家主,他早就上過n次歷史了。但既然他們這么有興致,他也不好潑冷水,便點點頭,看了看一本正經的石副團,忽然惡趣味地提議:“那就弄個兔子裝吧。”眾人:“……”凌矛冷酷說:“無所謂,只要活動方便就行。”眾人:“……”隊員問:“團長你認真的么?你也要穿的!”殷展笑瞇瞇:“我知道,我會穿的。”尼瑪這團長簡直不靠譜啊!不是說好厲害的么!隊員們無聲地望向副團,神色很抗拒。石副團只能求助地看向唐攸,于是剩下的人也都看了過去。唐攸頂著他們的視線,勸道:“哥,還是換一個吧,我對這種服裝有心理陰影。”殷展想起他上一世被女生們圍住的畫面,頓時笑了:“成,換吧。”擦,關鍵時刻還是團長夫人給力呀!不過有心理陰影什么的……真的很容易讓人多想,難道私下里被團長逼著穿過?哎喲好變態~眾人忍不住雙眼放光地看著唐攸。唐攸向一旁縮了縮:“……怎么?”眾人說:“沒事。”他們才沒想歪呢!服裝的事交給了石副團,族徽則是殷展親手畫的兔子,眾人經過上一輪的沖擊,已經淡定了,表示沒意見。殷展很滿意,把畫紙扔給副團一并處理,吩咐他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隊員前些日子一直跟著郎清那蠢貨在森林找蛇,早就憋壞了,如今便找時間和副團出去狠狠刷了兩次分,這才舒坦。唐攸的傷基本痊愈,殷展想讓他多養養,恰好隊員和副團才剛回來不久,需要休息幾天,因此殷展便把人叫到一起開始培訓,具體內容為作詩和說情話。這些人當初進來大部分是為了修煉,自然不會這種東西,全都皺著一張臉:“團長,就別沒的辦法么?”“沒有,除非你想永遠在這里住下去,”殷展看一眼表,笑著說,“我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想一首簡單的詩出來,先從副團開始念。”眾人:“……”眾人愁眉苦臉抓耳撓腮,半晌后聽見團長喊停,便齊齊望向副團,后者沉默一下,木著一張臉說:“小草,你好美/美得,像一首詩/美得,像一棵蔥/美得,像一條繩/美得,像一棵草……不對,它就是草……”“哈哈哈哈!”眾人忍不住了,立刻笑得東倒西歪。石副團說:“……別笑!”“不及格,”殷展懶洋洋地說,“下一個。”眾人便一個接一個的念,想當然全都不及格,他們深深地覺得太難了,見團長笑得很欠揍,就讓他也念一首,接著聽他說在這方面加的分已經夠了,全都不信地看著他。殷展笑了笑,隨便念了兩首詩,身上“噌噌”地冒光。眾人:“……”擦,開掛了么!殷展挑眉:“懂了?就按照我這個標準來。”眾人沉默一下,緊接著沖過去抱大腿求指教。殷展及時躲開,示意他們坐好,簡單教了點技巧便讓他們自己去琢磨,順便被逗得笑倒過去,直讓一群人咬牙切齒。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完,唐攸的腳腕徹底好了,殷展終于決定去森林,第一票便帶著他們連續坑殺了三頭成年魔焰狼,并且還是零傷亡。隊員們第一次與他接觸時一直在逃命,根本沒心思注意他,如今才知道他多么強悍,幾次下來,頓時心服口服。與此同時,隨著野團事件的傳開,殷展的名氣越來越大,不少慕名而來的人想聽他唱歌,結果都被打發了,無奈之下不由得詢問隊員有沒有聽過。隊員與殷展朝夕相處,軟磨硬泡下自然聽過了,都覺得太魔性,眼神遙遠說:“這不是用語言能描述的,總之很……很好聽就對了。”眾人便越發心癢難耐,據說有不少人的畢生夢想都多了一條聽殷團長唱歌,還有一部分則是見殷展長得太好,又聽說過他的不少事跡,便仰慕上了,連小雪看他的眼神也漸漸帶了熟悉的熱度。殷展眉心微跳,暗道初戀總是難忘的,雖然小雪以前想過自己眼瞎了才會看上他,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