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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終究沒有抵擋住誘惑,起身跑了過去,接過她們遞來的小鏟子開始挖坑。副班長好奇:“想干什么?”唐攸想也不想說:“堆一個城堡。”小的時候,每次在電視上看見別的小孩被父母帶去沙灘堆城堡,他都羨慕不已,暗暗決定以后要去堆一次,后來真的長大,他便開始為生活奔波,根本沒心思玩了。這算是一個遺憾。女生們兒時都玩過,但見唐攸滿臉認真好像在干一件大事似的,都被萌得不行,當即紛紛加入和他一起堆。月簡此刻正買完果汁回來,看了唐攸一眼,在心底冷哼:弱智。他優雅地坐好,打算看看南宮燃,卻見那幾人都在往唐攸身上瞥,一副渾身冒粉紅泡泡的模樣,連一向冷淡的南宮燃也不例外。月簡:“……”臥槽!南宮燃幾人繼續瞥,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這事若換成別的十幾歲的少年來做,他們估計也會不屑地罵一句弱智,但看著唐攸認認真真拿著鏟子挖坑,偶爾還拍幾下,都被萌得不要不要的。龍晏西第一個跑上岸,其他人緊隨其后,呼啦圍住了唐攸。月簡整個人都不好了,顫抖地捏著吸管喝果汁,心想腦殘什么的,顏控什么的,花癡什么的,統統給老子去死!他半天才壓下怒氣,見南宮燃竟然開始動手幫忙了,不禁瞇眼,暗道南宮燃都能做到這一步,看來不會只是一時圖個新鮮,而是來真的。他將目光轉向人縫里的唐攸,原本來之前他吩咐人給唐攸下了套,可如今再看……這個人……留不得。他眼底的情緒一閃而逝,放下果汁,換上甜美的微笑也過去了。眾人一直玩到晚上才回山莊,簡單聊了聊,各自回房休息。殷展洗完澡,拿起唐攸倒好的水喝了一口,緊接著微微一頓。雖然靈魂被抽離原身,但他的感官異于常人,能敏銳地嘗出這杯水里有一絲甜味,且味道很淡,一般人應該嘗不出來。他看向唐攸:“你喝水了么?”唐攸正在擦頭發,聞言回道:“沒有?!?/br>“嗯,先別喝,不干凈?!币笳拐f完仔細查看杯子和水壺,想辦法直接嘗了點水壺里的水,感覺這次的味道挺正常,便確定甜味是從杯子上傳來的,只是不清楚是杯子沒洗干凈,還是真被人下了料。若真有料,會是什么東西?他沉吟一秒,對唐攸說要打牌,然后把墨藍和龍晏西叫了過來,畢竟目前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藥,所以還是有人在旁邊看著比較好,萬一他一會兒真出事,只要墨藍在這里,一切都好辦。幾人商量一下,決定玩斗地主,唐攸不太會玩,墨藍便溫柔地坐在身邊給他看牌,讓龍晏西和殷展陪他打。兩把過后,殷展只覺體內突然涌上一股燥熱,頓時一僵。哎喲臥槽了,竟是春藥!他幾乎瞬間鎖定目標,因為這些人里只有一個人迫切地希望唐攸與別人發生關系,那就是月簡。唐攸見他半天不動,提醒說:“哥,這局你是地主?!?/br>殷展看他一眼,抽出幾張牌扔出去:“……三帶一?!?/br>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不行,好熱……殷展看著牌:“對五?!?/br>臥槽老子要爆了……殷展說:“對K?!?/br>尼瑪敢算計我殷五爺,回頭就弄死你……殷展說:“要不起?!?/br>這局怎么還不結束!殷展甩出兩張牌:“狂炸!”第13章瑪麗蘇神8殷展拎過枕頭蓋住重點部位,面色如常地陪他們又打了四把牌,這才懶洋洋地把牌一扔,告訴他們都回去睡覺。“啊?”龍晏西看一眼時間,立刻不干了,“還不到十點半呢,我們才剛過來,繼續打,你不能贏兩把就不玩了?!?/br>墨藍自然也想和唐攸多待一會兒,便跟著附和。殷展正要想個好點的借口轟人,只聽房門傳來“篤篤”的叩響。墨藍起身過去,發現是南宮燃,雖然不高興,但仍是禮貌地把人讓了進來。“我平時不睡這么早,下樓買了點吃的,聽見聲音過來看看,你們是在打牌?”南宮燃說著淡定地往床邊一站,將提著的烤串分了分,顯然是不打算走了。殷展:“……”龍晏西看在他也支持打牌的份上,稍微對他待見了點,笑著給他讓了一塊地。這時房門再次被敲響,副班長和幾位女生想喊唐攸過去玩,見狀也湊了過來。殷展:“……”唐攸已經吃上東西,覺得蠻好吃,遞給殷展一串:“哥,給。”臥槽還吃什么吃,老子都要撐不住了……殷展懶散地嗯了聲,接過來咬一口,基本沒心思品嘗味道。他等了幾秒,見月簡沒來,估摸月簡為了把自己摘干凈,今晚應該不會太往唐攸身邊湊,便將烤串塞給唐攸,拍拍他的肩:“哥有點頭暈,帶著他們去墨藍那屋玩?!?/br>唐攸見他臉頰很紅,摸摸他的額頭:“你沒事吧?”殷展被冰冷的掌心一貼,立刻想也不想拉下他的爪子,控制著自己的聲音:“沒事,我睡一會兒去找你們?!?/br>唐攸覺得他好像在發燒,頓時擔憂:“要不我陪著你吧。”“……不用,”殷展說,“這點小毛病不算什么,去吧,出來一趟玩得高興點。”他看向龍晏西和墨藍,示意他們帶著唐攸去玩。龍晏西直覺他是為他們著想,簡直感動死了,跑過來拉他身上的枕頭:“哥,快躺好,我給你蓋被子!”“……”殷展簡直想一巴掌將他抽到火星去,急忙按住他的手,只覺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咬了咬舌尖,想出一個理由應付過去,瞇眼目送他們離開,把枕頭一扔,沖進了浴室。冰冷的水從頭澆下,片刻后,躁動依然沒有平息,他喘了幾口氣,終于放棄地伸出手,向后靠在墻上,閉上了眼。思緒漸漸模糊。陳舊的畫面控制不住涌了上來。重云青灰,層層堆疊,彼岸花又開了,迤迤邐邐,漫無邊際。遠處站著一個人,身上的紅衣與花海的顏色很接近,幾乎要融為一體。他不禁停住:“那是誰?”身邊的人看一眼,恭敬道:“回五爺,那是泓少爺?!?/br>他問:“哪個泓少爺?”身邊的人低聲道:“他姓樂正,單名一個泓字,我們都叫他泓少爺。”“樂正……”他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