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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性地顫了顫,嘴里發出一絲呻吟,“怎么?”他的手一頓。我連忙將額頭抵在他的頸窩處,就像怕被他看到慌亂的表情,哪怕黑暗已經掩蓋了一切。“沒有,繼續!”我盡量放松自己去將對方粗大的性器吞咽的更深。岡薩雷斯沒有再說話,身體力行地挺動了起來。這個體位十分考驗被插入那方的體力,只是抽插了幾分鐘我就有些腰酸腿軟,岡薩雷斯不得不托著我的臀部配合他的動作。每一次他頂到我的前列腺,我都有種快要死過去的惶恐感。“啊……那里……啊……好舒服……”我緊緊扣著他的肩膀,已經被快感沖擊得胡言亂語了。小腹處的酸麻感越來越明顯,我緊緊咬著唇:“啊……我要……射了……”但此時他卻突然停止了由下往上頂入的動作,將我即將到來的高潮殘忍的扼殺。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停?”我喘著氣,后xue一收一放吸吮著體內的巨物。他湊到我耳邊,用著低沉磁性的嗓音反問我:“你想我繼續嗎?”“當、當然。”“繼續做什么?”他說話間帶動氣流,吹拂著耳廓,讓人癢到了心里。我的耳朵發燙,他的聲音就像醇酒,光聽我就要醉了。“繼續……”“什么?”他猛地用力向上頂了頂,頂得我大叫出聲。“cao我!繼續cao我!”我豁出去一般說道。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岡薩雷斯突然整個將我放倒在床上,然后抬起我的一條腿扛在肩膀上,腰部就像一臺大功率打樁機般高速抽插了起來。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我雙手摳住身下的床單,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嘶吼。yinjing早就在這強制的快感中達到了高潮,雖然無法看到,但我感覺得到鈴口處不斷溢出的液體順著柱身最后落到腹部和毛發中。被插射的高潮可以持續很久,我一直沉浸在這種渾身放松的愉悅感中,直到體內被注入一股溫熱的液體,才發現岡薩雷斯也射了。我抖了抖,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岡薩勒斯放下我的腿,并從我體內退出,隨著他的離開,那些腸液和jingye的混合物也從xue口緩慢流淌出來,讓人莫名的羞恥。正當我懶散的一根手指也動不了的時候,房間里突然想起了很輕的“啪”的一聲,隨之而來的是有些刺眼的燈光。我一瞬間整個人都僵硬了,光明驅散了黑暗,也讓一切無所遁形。“做什么?”我緊張地問。他剛剛拿到床頭的卷紙,聞言奇怪地看向我:“你難道要含著我的jingye睡覺?”我張了張嘴,發現不知道怎么回他。他撕了點紙巾,然后掰開我的腿擦拭起來,還不時將手指伸進去摳挖。我只能像具死尸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內心祈禱他能快點結束。他突然摸了摸我腰側靠近最后一根肋骨的地方,一陣晦澀的疼痛立馬傳了過來,讓我本能地躲了下。那個地方我剛剛洗澡的時候看過,有一塊不小的烏青,但不嚴重。“那里不是你這樣身份的人涉足的地方,以后不要再去了。”岡薩雷斯低垂著眼眸這樣說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透過暖黃色的燈光看到他濃密的睫毛,但這并不妨礙我的假設——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本意應該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吧。“你原諒我了嗎?”我小聲問他。這才是我今晚最想問的問題,我去“豹貓”的目的。他將臟紙巾丟到床下,接著伸長手去關燈:“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一定要我的原諒,那毫無意義。”“啪”,黑暗重新降臨,我一直緊繃的那根神經也終于松懈下來。“不,那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執拗地指出,“你的原諒對我很重要。”他在我身邊躺下,緊緊挨著我。我能感覺到他的溫度,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過了好一會兒,我以為他睡著了,卻聽見了他輕輕地嘆息聲。“我原諒你了,阿爾瓦。”我在黑暗中睜大雙眼,呼吸都有一瞬的暫停。他叫我阿爾瓦?他、第一次叫我阿爾瓦!無形的壁壘好像在這剎那間蕩然無存,我覺得正在靠近那個將自己深深藏起來的、敏感的、又十分脆弱的靈魂。仿佛一直無法馴服的野獸忽然低頭示好般的舔了我的手指,那一團柔軟簡直要融化我的心。我久久無法入睡,因為內心的激動,也因為今晚經歷的一切。我思考了很多,關于自己,關于岡薩雷斯,還有他的meimei。我甚至想了很多非常奇怪的畫面,像是和岡薩雷斯一起去看他的meimei,或者告訴他我的故事……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穩,因為需要十分小心不讓自己背對著岡薩雷斯,這致使我總是睡睡醒醒,一直淺眠。所以大概六點晨光微露的時候,我就小心地穿上衣服起床了。岡薩雷斯并沒有被我的動靜吵醒,睡得仍然很熟。我洗漱一番,大概六點半的時候,伯格開著車出現在了樓下。他是個守時的人,我從不擔心他會遲到。他為我帶來了上班要穿的正裝以及可口的早餐,我從他手里接過這些,感動得簡直都想要親他一口了。我讓他在樓下等我,告訴他我很快就下去,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伯格走后,我將早餐放在餐桌上,然后拿著衣服進了浴室更換。我剛剛將身上的衣服脫光,還沒來得及穿上襯衫,浴室的門卻在這時候猛地被人推開。那一刻我身上的血都是凍結的。我驚慌失措地回過身,手上飛快地穿著衣服。岡薩雷斯站在門口,維持著開門的姿勢。“為什么不敲門?”我低著頭彎腰穿褲子,因為太緊張差點被褲腿絆倒。頭頂罩下一片陰影,我忐忑地抬起頭,發現是岡薩雷斯。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以為你走了。”“我穿好衣服就走。”我飛快穿好褲子,連領帶和西裝也來不及穿就要越過他出門,只是還沒等我走出去,胳膊就被人猛力拉扯住,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整個人被迫趴在了墻上,后背隨之覆上一具壓迫感十足的rou體。“你看起來很著急。”“伯格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