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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去哈哈哈哈!”暗衛(wèi):“……”還是不是兄弟!祁楊察覺到旁邊的動靜,掃了他們一眼,在他們逃跑前勾勾手指:“你們,過來。”風(fēng)雨樓的人遲疑了一下,正要找個借口開溜便見這位大爺瞇了瞇眼,目光很是兇狠,他們心里一抖,急忙聽話地跳下地面,然后分出兩個人捶腿揉肩,剩下的也披上戲服,掐著嗓子唱戲。無情門的人聞訊而來,扒著墻頭:“哈哈哈哈哈哈!”暗衛(wèi):“……”風(fēng)雨樓的人:“……”是不是兄弟,小心我們弄死你們!祁楊也掃了他們一眼,發(fā)現(xiàn)不是風(fēng)雨樓的人,便轉(zhuǎn)回了視線,片刻后看看天色,吩咐人叫弟弟回來——自從昨天撞見那個畫面,他就不打算自己再去了。暗衛(wèi)道聲是,快速往外跑,結(jié)果還沒等跑到門口就見小王爺回來了,不禁一停。祁真看看他們,一語不發(fā)地進(jìn)屋了。祁楊敏銳地覺出問題,便揮手讓他們散了,跟進(jìn)屋打量弟弟的神色:“怎了?”祁真簡單將莫惑要去找蕭安木的事說了說,盡量說得很危險(xiǎn)。祁楊自然聽說過長樂島的行事風(fēng)格,也知道莫惑的目的是為了找線索解鳳隨心的毒,沉默一瞬,安撫摸摸弟弟的頭:“他會沒事的。”“他不讓我跟著,”祁真道,“還讓我明天一早就帶著十里他們?nèi)セ毕!?/br>祁楊暗道一聲這才對,看一眼弟弟:“聽他的。”祁真癟嘴。祁楊知道他不痛快,便耐心勸了幾句,接著見他干巴巴地看著自己,便問道:“又怎了?我是不會帶著你偷偷跟去的。”“我知道。”祁楊道:“那你想怎樣?”祁真試探問:“我今晚想和他一起睡,行么?”祁楊想也不想:“沒門!”祁真望著他。祁楊板著臉:“沒門就是沒門。”祁真吭哧吭哧轉(zhuǎn)身背對他,偷偷摸摸拿出了藏在袖中的洋蔥。祁楊見弟弟團(tuán)成團(tuán),忍不住戳戳他。祁真回過頭,眼淚刷地就下來了。祁楊:“……”祁楊終究還是松了口,祁真頓時高興,但多少覺得有點(diǎn)過意不去,于是乖乖把洋蔥遞給了他。祁楊無語,感覺這完全就是莫惑教的,此刻見弟弟離開,他便又將風(fēng)雨樓的人喊了來,開始聽他們唱曲。祁真則如愿到了莫惑的房間,很快被抱上床,感覺熟悉的熱度呼嘯地向上涌,一邊喘息,一邊無助地抱住了這個人。他美滋滋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便收拾東西離開了白湖城,開始向槐溪出發(fā)。與此同時,平家后門也駛出了一輛馬車,風(fēng)雨樓的人很快察覺到這件事,打算派人看看是誰,結(jié)果卻見云卓正跟著人家,并對他們擺了擺手,他們便紛紛作罷,將事情如實(shí)告訴了莫惑。莫惑沉吟一下,嗯了聲。衛(wèi)玄也在房間里,聞言問道:“是蕭夫人?”莫惑點(diǎn)頭:“否則云卓不會跟著。”衛(wèi)玄不禁道:“如今蕭夫人落單,蕭安木會追過去么?”“有可能。”莫惑淡淡道,這也是云卓肯出手的原因,不過若蕭安木得知白道將對長樂島動手,興許會親自坐鎮(zhèn),因此他還是得留下,將那邊的事情交給云卓。一天的時候一晃便過,天氣逐漸轉(zhuǎn)陰,很快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蕭夫人的馬車已經(jīng)駛出白湖城,即將到達(dá)一座小鎮(zhèn),這時只聽一聲長嘶,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蕭夫人的心情正是煩躁的時候,怒道:“怎么了?”管家低聲道:“夫人,有人攔車。”蕭夫人一怔,快速撩開簾子,只見一個年輕公子站在路中間,手上握著把青藍(lán)色的雨傘,手指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萬分好看,正是蕭安木。此刻見她望過來,蕭安木微微一笑:“母親,幾日不見,別來無恙?”第129章滄瀾乾芷3蕭安木是自己來的。他穿著淺色長衫,神色溫順,看著一如既往的謙和可靠,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蕭夫人卻呼吸微滯,下意識掃向四周:“只有你自己?”蕭安木老實(shí)道:“是。”蕭夫人看了看孟家主給她安排的護(hù)衛(wèi),多少踏實(shí)了點(diǎn),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聽說母親要走,過來送送。”蕭安木站在微涼的秋雨中望著她,眼底的情緒被迷迷蒙蒙的水汽一擋,看得并不清楚,倒是語氣可以聽出幾分關(guān)心,但說的話卻極其諷刺。“幾日不見,您似乎老了很多,也瘦了些,可是最近沒休息好?哦對了,弟弟還未痊愈就這么孤身一人離開白湖城,您肯定擔(dān)心,怎么只有您自己,父親呢?還在白湖城?”蕭夫人臉色一青,狠狠瞪著他。蕭安木毫無所覺,擔(dān)憂問:“難道您和父親吵架了?”“夠了!”蕭夫人冷聲打斷,“我知道你是來看戲的,還想干什么直說便是!”蕭安木像以前那般聽話,溫順道:“我來是想告訴母親一件事,”他微微一頓,“不對,我似乎喊錯了,聽說父親已經(jīng)休妻,那我應(yīng)該喊您孟小姐?”蕭夫人被刺中要害,表情都有些扭曲,急忙吸了一口氣緩解情緒,死死盯著他。一旁的丫鬟當(dāng)即喝道:“你有事就快說,沒事就滾!”蕭安木并不介意被丫鬟呵斥,反正以前在蕭家,蕭夫人和她身邊的丫鬟就從沒給過他好臉色,他對此早已習(xí)慣,溫柔道:“嗯,我聽說孟小姐中秋節(jié)過得不太愉快,忍不住便想來看看,說來慚愧,孫婆婆帶著物證去平家,日子是我親自選的。”蕭夫人的臉色剎那間變得鐵青,一口氣差點(diǎn)沒喘上來。丫鬟和車夫也氣得不行,如果不是那天鬧得太大,事情搞不好會有緩和的余地,而不是弄成這樣!蕭夫人的手都有些抖,厲聲道:“殺,給我殺了他!”幾名護(hù)衛(wèi)早已嚴(yán)陣以待,這時便迅速沖了過去,直奔要害。蕭安木腳尖微動,眨眼從冷冽的刀光中閃出,護(hù)衛(wèi)幾乎沒看清他的動作,只覺脖頸一痛,呼吸立刻困難,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頹然倒地。蕭夫人和丫鬟車夫幾人神色頓變,見鮮血不停地從護(hù)衛(wèi)的脖子溢出,很快染紅了一地,而蕭安木的身上干干凈凈,連滴血都沒沾上,如果不是手中正握著把軟劍,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他做的。“你……”蕭夫人不可置信,“你怎么……”“很意外?”蕭安木柔聲解釋,“我好歹也是四公子之一,這點(diǎn)人自然解決得了。”蕭夫人下意識想說你以前沒那么厲害,卻見他說話間緩步上前,總覺得他身上隱約帶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忍不住往后退。車夫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