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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絕對忠誠。而他再過不久便要出宮,皇兄不放心,在封王的那日給了他幾個,這就是其中之二。“你們靠近一點。”兩名暗衛道聲是,上前半步,繼續單膝跪著。祁真微微皺眉:“再近點。”兩名暗衛又挪了挪。祁真很不滿,干脆主動沖過去在他們面前蹲下,與他們頭對頭。暗衛:“……”祁真左右看看,壓低聲音:“本王有件事要你們去做。”王爺您其實可以放心大膽地說,周圍沒人的,暗衛動動嘴唇,將話咽了回去,跟著小王爺的這幾日他們還是第一次聽他以“本王”自稱,可見很嚴肅,便恭敬道:“是。”祁真的聲音更低:“你們去查一個人,他叫肖衡,今年十七,家住京城,本王要知曉他的全部底細。”“是。”“切記不要打草驚蛇。”“是。”祁真暗道京城這么大,憑一個名字找人太難,便將他們帶到書房畫了張畫像,然后越畫便越咬牙切齒,將毛筆啪地重重一放:“拿走。”暗衛看一眼,心下點頭,如此丑的人好找。祁真目送他們離開,有些出神,肖衡解決后便輪到那些江湖上的人了,可紅衣人的武功太高,如何對付?“篤篤。”房門不期然被敲了兩聲,康安在外面道:“王爺,皇上來了。”祁真猛地回神,急忙跑了出去。皇帝沒有讓人通傳,而是穿著常服,帶著幾個人便來了,含笑望著他:“身子好了?”祁真眼眶一紅:“哥……”皇帝微怔:“怎了?”祁真搖搖頭。當時大哥聽他對肖衡提起另一間密室,立刻明白他的打算,便要主動帶人過去,結果卻被紅衣人點住xue道不能言更不能動,那只能看著他去送死的眼神和模樣,現在想想還讓他難過得想哭。他張了張口:“沒事。”皇帝自然不信,放緩聲音:“到底怎了?”“真沒事,”祁真壓下胸口蔓延的情緒,“就……就只是做了個噩夢。”“哦?什么夢?”“我夢見咱們被野獸追趕,一直跑一直跑,然后我引開了它們,”祁真哽咽道,“所以就和你分開了,也不知道你最后有沒有事。”也不知等大哥出來看見他的尸體會是什么心情……他不由得吸吸鼻子。皇帝見他不像說謊,哭笑不得:“我肯定沒事,將來若真遇上野獸也是我去引開它們,你乖乖在原地等我,嗯?”祁真再次淚眼汪汪,濕漉漉的雙眸看著好生可憐:“……嗯。”皇帝越發哭笑不得,像小時那般把人抱進懷里拍拍:“多大了還哭。”“我沒流淚。”祁真嘴硬。“對,沒流。”皇帝笑著將他拉進屋,專心陪了他一會兒,確定他沒事這才回寢宮。祁真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又想起上輩子的事,抽噎了一聲。“……”康安道,“王爺?”祁真吸吸鼻子把眼淚逼回,兇狠地盯著他。康安低頭,裝作什么都沒看見。祁真于是收斂情緒,洗漱后爬上床,沉沉睡去。暗衛的動作很快,僅過去兩天便來復命了。祁真剛剛吃過早飯,噌地站起身:“找到了?”暗衛遲疑數息,說道:“那人的姓名和年齡都能對上,左眼角下有顆淚痣。”祁真精神一震,當即決定出宮,站在人來人往的街上看一眼從古玩店走出的少年,表情頓時猙獰了一下。“是他!”娘的,化成灰本王也認識!暗衛:“……”二人看看這清秀的少年,又看看小王爺給的畫像,深吸一口氣,扭頭就把紙團成球扔了,幸虧有淚痣,不然他們真不敢認。祁真打量肖衡,這人沒有記憶里的成熟,眉間的傲氣倒是一模一樣。莫不是覺得身份高貴,看不起周圍這些人?他在心里嘲諷一笑,忍住上前的沖動,咬牙道:“去找麻袋。”暗衛聽他吩咐完,快速走人,一盞茶的功夫后便將肖衡引入偏僻的小巷,套上了麻袋。肖衡立刻一驚:“你們是誰?要干什么?”祁真從拐角走出來,張嘴對口型:給本王按住!暗衛便用力把人按在地上,看向小王爺,心里頓時一凜,只見這人正居高臨下望著肖衡,還略顯稚嫩的臉上滿是冷冽,襯上那身貴氣,整個人都蒙了層銳利。祁真擼起袖子:都別插手,本王自己來!來什么?暗衛望著他,還未明白就見他沖上前對著肖衡一頓拳打腳踢。暗衛:“……”祁真目露兇光,對著不斷掙扎的麻袋亂打一通,接著扶墻歇了會兒,擦把額頭的汗,擼袖子繼續打。暗衛:“……”不如卑職來?您這點力氣要打到什么時辰?他們指指自己,小王爺豪爽地擺手,仍舊親力親為,直到差不多才意猶未盡站好,率先離開。暗衛見他走遠,便急忙用輕功撤離,于是等肖衡掙開麻袋,附近已經沒人了。“……”他的眸子立刻一沉。祁真揍完人,心情大好,看一眼追上的暗衛:“一直派人盯著他。”“是。”“等他養好傷出來告訴我,接著打。”“……是。”祁真愉悅地轉悠片刻,很快路過京城最大的酒樓,決定帶他們去吃飯,這時余光一掃,卻見不遠處的人群里有一紅衣人緩步而行,心頭一跳,想也不想便追了過去。難道是那瘋子?他為何此刻來京?莫不是和肖衡已經認識了?雜亂的念頭一一閃過,祁真加快腳步,打算直接跑到對方面前看一看,到時就說認錯人便行。不是要吃飯么?小王爺真難懂,兩名暗衛急忙跟著他,眼睜睜看著他沖進了一家店。二人默默抬頭看看牌子,心底冒寒氣,王爺您好歹看清楚再進啊!祁真進去后才明白這是小倌館,但顧不得其他,揮開跑堂便沖上了樓,站在走廊左右看看,暗道人去哪了?他在附近轉悠一下,剛要找老板問問,一只手卻忽然從身側的門伸出將他用力扯進去,緊接著便把他抵在了門上。面前的男人一襲紅衣,笑著問:“為何跟蹤我?”祁真望著這張陌生的臉,心里驟然一松,原來不是那瘋子,還好……呸,好個屁!他娘的,沒事穿什么紅衣?嚇了本王一跳!小王爺目光陰郁,嘴上客氣道:“我只想看看你是不是我許久未見的摯友,對不住,認錯了。”男人挑起眉:“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看上我了呢。”祁真轉身想走,結果卻沒掙開,不由得眨眨眼,有了上輩子的經驗,他非常能屈能伸,好脾氣地問:“能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