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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沒說錯,那下次你和我去見我外婆說你是我女朋友啊!”常生不好意思,搖搖頭:“那不行。”杜少爺就知道是這種答案,但還是故意反問:“怎么不行,他不是沒說錯嗎?”常生只好不理他,問小夏:“你現(xiàn)在身體還好嗎?”“好得很啊,”小夏笑著說:“其實就是個普通的心臟手術,少爺把我救出來之后把我送醫(yī)院了,然后就治好了,之前醫(yī)生說的太嚴重,是誤診。”他吐吐舌頭,“還是把我嚇壞了。”“好了就好。”常生由衷地說道,他又猶豫了一會,問道:“你家人里,有沒有人姓常?”“沒有。”小夏又想了想,“哦,我外婆好像姓常。”常生愣愣地說:“她……是什么樣的人?”“我沒見過,”小夏搖搖頭,“我媽還很小的時候她就不在了。”常生覺得心往下沉了些,打起精神問道:“她家里的人,你見過嗎?”小夏又搖頭:“沒有,我只知道外婆是從外地嫁過來的,她去世得太早我家這邊和那邊早就沒有聯(lián)系了。”“這樣……”杜紹言看出常生的黯然,他拉拉他的手:“怎么了?你認識她?”“常叔叔這么會認識我外婆,”小夏笑著說:“還沒我媽年紀大啊。”“你mama呢?”常生望著小夏繼續(xù)問道:“她還好嗎?”小夏雖然很不解他的問題,但他還是點頭道:“她挺好啊,”他掏出手機,“我手機里有我家的合影。”他將手機遞給常生。屏幕上是一張普通的一家三口相片,相片里的女人微胖,相貌里有了中年人的痕跡,但仍能看出年輕時的清秀俏麗,她的眼神里,滿是安詳平靜的幸福。“他們都說我像mama呢。”小夏解釋道。常生望著相片里女人的臉,和他并不相似,和他的妻子也不相像。畢竟過了這么多年,而且,其實也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他們之間的關系,那些只是推測。杜紹言也湊過來看,他很不滿意常生看女人相片如此癡癡的眼神,他用手在常生面前晃晃,“看什么呢,不就是很普通的一家三口嗎。”“普通,才好。”常生抬起頭,把手機還給小夏。這樣真好。小夏好好的,他的母親很幸福。小夏把手機塞回口袋,“常叔叔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我暫時不出國了,時間多得是。”“等等。”常生叫住他,他從枕下將那枚長生鎖摸出來,“不嫌棄的話,我想把這個送給你。”杜紹言想阻止,“這不是你戴了很多年的嗎,很貴重啊。”小夏也急忙擺手:“這么貴重我不能要。”“如果你嫌棄,不戴也可以,”常生望著他清澈的眼睛,他總想盡一點點,哪怕一點點長輩的心意。他堅持地說:“你對我照顧很多,常叔叔沒什么能給你的,只希望這只鎖能保佑你平安健康,請你一定要收下。”小夏見他這樣說了就接在手里:“那,就謝謝常叔叔了。”小夏走之后杜紹言開始酸溜溜地發(fā)問:“那么貴重的東西,我拿了你都要我還,為什么要給他?”常生不知道該怎么給他解釋這件事。杜少爺繼續(xù)酸溜溜地說:“莫非你看他mama長得漂亮?他mama年輕時是個美人沒錯,但是現(xiàn)在也不年輕了,本少爺不比她好看啊!”常生正在想如何解釋,杜少爺接著說:“瞧你剛才看人家照片眼睛都不轉(zhuǎn),人家是有夫之婦兒子都那么大了,而你是有夫之夫……”常生聽他越說越離譜趕緊捂住他的嘴:“別亂說!”“那你快給我解釋一下!”常生只好把他推測的和他說了,說完之后補充:“你別告訴小夏,會嚇到我,其實我也不確定。”杜少爺重點顯然在別的地方,他摸著下巴望天,“這么說來,我豈不是比小夏高很多輩分?我還說把他當兄弟,我吃大虧了,說起來我比他爸媽還要高很多輩啊,我還一直叫他們叔叔阿姨真是虧大了!”**常生身體好了之后終于出院回家。家里的傭人都有些年頭沒見過他了,美姐對他左看右看:“我怎么覺得你和六七年前離家時沒什么變化啊。”以后就有了,常生心里默默想著,嘴上說:“還好吧,美姐你也是和過去一樣年輕。”“哎呀常生越來越會說話了!”美姐心花怒放,嘴上說:“我老得多了,cao心啊小少爺,不過以后就要多麻煩常生你啦!”常生臉立刻紅了。為什么他們?nèi)贾懒耍@日子怎么好意思往下過!杜少爺不以為意,“因為你對我的愛情太赤裸裸了。”“沒有!”常生果斷否認。“沒有嗎?這么不坦率我只好用性來證明了。”日子一天天地往下繼續(xù)著,之前幾百年都那樣過了,所以常生現(xiàn)在還不太適應一日三餐定時定量每三天刮一次胡子每個月理一次發(fā)的生活,尤其不能適應的是杜少爺作為一個適婚青年過于旺盛的精力和過于頻繁的性生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快速恢復的能力了,一把老骨頭怎么經(jīng)得起這樣折騰。常生現(xiàn)在很容易生病,呃,這是相對于他以前,但他的確一個月內(nèi)感冒了好幾次,這同樣因為杜少爺夜晚有時兩次有時三次的索求無度,而且他現(xiàn)在感冒不容易自己好,要吃藥,要打針,太不適應了。除了小夏,馮嘉人偶爾也會來做客,帶著她的女朋友,四個人有時候打打麻將。麻將技藝是自古而來的國粹,在全國各地都風行了幾百年,規(guī)則雖有變化但萬變不離其宗,四處游歷的人當然會的花樣多技術高業(yè)務能力強,更何況這位時間多得花不完的人還無聊到花幾年專門研究過這項國粹。所以馮醫(yī)生及其女友根本不是常生的對手,當然杜少爺也不是。常生這時會很謙虛,“手氣好,手氣好而已。”“真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杜少爺把輸了的籌碼扔過去,“算錢。”美姐在一邊按計算器,一會說:“少爺輸了一百萬了今天。”“親夫妻明算賬,我付就是,”杜少爺指著對面的兩個女人,“你們也要付,不付不準走!”晚上睡覺以前是性時間,杜少爺偶爾體恤一下平時太疲憊的常生,“今晚就算了。”常生如獲大赦,“我終于可以早點睡覺了。”“等一下,”杜少爺在常生頭旁邊蹭來蹭去,“現(xiàn)在到了睡前三十分鐘講故事時間了。”常生快睡著了,勉強睜開眼睛:“你多大了還要聽故事才肯睡覺?”杜少爺撒嬌:“講故事嘛,講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