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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把兩人合力做的早餐捧在手里:“好像很好吃……”就在這時杜紹言走進飯廳,他臉色陰沉,似乎心情跌到谷底。“少爺!”小夏叫道:“坐這里!”杜紹言應聲走過去,仍然擺著冰塊臉,小夏看著他:“少爺好像心情不好?”他看看手里的三明治:“剛做好的,給你吃?!闭f著塞進杜紹言手中。杜紹言心情的確糟透了,他完全不知道常生為什么又要離開,而且決心還這樣堅決,他說的沒錯,自己是未成年,他真要走他沒辦法阻止,總不能真的看他一輩子。杜紹言嘆口氣,將三明治送入口中。但遲了一步,杜紹博突然站起身,將弟弟口邊的三明治打翻。餡料撒了一桌,杜紹言手里只剩半片吐司片,他也站起身:“你有病???”杜紹博表情冷靜地坐下,他冷淡地說:“你憑什么吃我做的三明治?!?/br>“你做的?”杜紹言皺起眉,他隨手扔掉吐司:“早知道我碰也不會碰,雜種弄的東西?!?/br>第23章小夏來了3...“你罵誰雜種!”杜紹博抬起頭。“老子不爽,誰承認就是罵誰。”杜紹言毫不客氣地回道。杜紹博冷笑一聲:“口口聲聲別人雜種,你自己什么玩意,沒媽沒教養。”杜紹言臉色倏然變了,他嘴唇明顯地哆嗦了一下,尖刻地說道:“原來私生子很有教養,有個當第三者的媽……”杜紹博猛地站起身,他沖過去一把抓住弟弟的衣襟,抬起手臂打過去。杜紹言反揪住哥哥的衣領,曲起膝蓋頂在對方的腹部,狠狠地完全不留余地。兩人扭打起來,餐桌很快被兩人打翻,桌上的食物全掀到地上,小夏急得過來拉:“怎么突然打架啊……”隔壁桌的傭人們也都圍過來:“別打啊!”這次兩人都真刀真槍地拼命,紅著眼睛恨不得掐死對方,傭人們竟然拉不開這兩個少年。小夏拉住杜紹言的胳膊:“少爺……”杜紹言哪管那么多,誰拉他打誰,一個肘擊就把小夏推倒在地。杜紹博騰地像被人點著火一樣,撲過去一腳踢在杜紹言胸口。杜紹言被他踢到,立刻爬起來一拳打在杜紹博臉上,兩人也顧不得哪里能打哪里不能打,不顧一切地只想把對方打倒為止。“夠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兄弟二人身后傳來。傭人們紛紛停下手:“先生,夫人?!?/br>杜守誠快步走過去,一手抓住杜紹博的后領:“夠了沒有!”杜紹博被父親抓住不敢反抗,動作停下來,杜紹言反手一巴掌打在哥哥臉上:“賤貨的私生子!”杜守誠抬手打了小兒子一耳光。聲音十分響亮,以至于飯廳里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常生收拾完之后在院子里停留了一會,想刻意避開杜紹言吃飯的時間點,他估計著用餐時間已經結束才走進飯廳。飯廳里只有阿方一個人,正埋頭打掃地板,只見滿地狼藉,被打碎的食物容器碎片滿地都是,各種顏色的液體在地板上流淌,餐桌雖然被扶起來了,但雪白的餐布早已是布滿縱橫交錯的彩色醬料花紋。常生很吃驚:“出什么事了?”阿方抬起頭:“常哥你才來啊,唉,紹言少爺和紹博少爺又打架了!”“啊?”“兩個人都比上回火氣大多了,誰都拉不住,唉,結果先生和夫人來了……”常生馬上問道:“先生處罰他們了嗎?”“紹博少爺罰檢討,紹言少爺就慘了,”阿方搖搖頭:“他當著夫人的面罵紹博少爺是賤貨的私生子,夫人臉色都發青了,也是涵養好才沒發脾氣,先生打了紹言少爺,把他關到閣樓上,不反省好不準出來?!?/br>常生呆住了,馬上又問:“少爺被打得怎樣?閣樓在哪?”“就是四樓樓頂的閣樓嘛,單獨突出的一間,里面什么都沒有,”阿方嘆氣:“先生現在出去了,他也真生氣了,閣樓外上了鎖,特地吩咐任何人不能去,也不準送吃的進去……”正說著小夏跑進來,他在這個家只有和杜紹言常生兩人之前見過,因此也只對兩人特別親,他抓著常生的衣角:“常叔叔,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常生見他小臉的五官都皺在一起一副馬上要哭的樣子,不由得也覺得心疼,忙問:“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我,我不知道紹博少爺和少爺關系這么差,我把紹博少爺幫忙做的三明治給少爺,結果他們兩個人就發脾氣……”小夏聲音帶著哭腔:“怎么辦啊,少爺被鎖起來了,還不給他吃東西,都是我不好,我太笨了……”“這和你沒關系。”常生安慰道:“你別難過,少爺總是先生的兒子,等先生氣消了自然放他出來。”他口里這樣說著,像在安慰小夏也在安慰自己,其實他同樣覺得不安。杜守誠直到晚上也沒回來,天漸漸黑了。從院子里望過去,四樓最東側頂上的小閣樓孤獨而突兀,在閃耀著寒星的夜幕里顯得更加孤立無援。常生嘆了口氣,他又去找了一次美姐,管家也不敢自作主張,而兩位主人一直沒有回來。不知道那孩子在閣樓里怎么樣了,和哥哥打架,被父親責罰,連早飯中飯都沒吃現在一定餓壞了。小夏很著急,又想不出辦法,只能圍著常生請他幫忙:“常叔叔怎么辦啊,少爺一直被寵大的,他被他爸爸打了一定很難受,我被我爸爸罵都很難過,少爺肯定心里難過,他一個人在那小房子,搞不好在哭?!?/br>常生本來就很心煩意亂,被他一吵更加著急,他本來不是情緒激動的人,可是關心則亂,他心一橫,望著孤立的閣樓,心里有了個冒險的決定。**從四樓最東側的窗臺探出身去,夜風呼嘯,他的頭發被風吹得往后掀去,腳下很黑,他感到有些暈眩。“常叔叔,還是不要了!”小夏嚇得抓住常生的手腕:“太危險了?!?/br>常生反而安慰道:“沒事,噓?!彼戎÷暤氖謩荩骸澳阆氯グ桑粍e人發現不好,我一個人就行。”他說著爬出窗臺,踩在外墻狹窄的裝修線上。風從腳下往上鼓,常生心想自己怎么這么大年紀還做這么幼稚的事,當自己是飛檐走壁的俠客嗎,他邊在心里嘲笑自己邊深吸口氣,貼著墻壁往一旁的水管上摸。閣樓頂上是整個主屋的水塔,有水管通向那里,他只要順著水管就能爬到那座孤立的房屋。他很快抓住水管,踩著固定水管的粗螺絲釘往上爬了幾格,摸到閣樓的窗。從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