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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確定怎樣用。“蠢,”杜紹言回頭說:“按播放,選歌。”“按鍵在哪?”“觸摸屏。”“……”常生心想科技真是日新月異,難怪以前雜技團老有人想去大城市。“算了,隨機播放吧。”杜紹言又指著旁邊的臺子:“點個香薰好了,搞個簡單的薰衣草和迷迭香就行。”常生看著臺子上一堆瓶瓶罐罐發怵,每次碰到這種新鮮玩意都很頭痛。杜紹言提醒:“用那個香薰燈,滴幾滴進去。”“哦。”常生仔細看著瓶瓶罐罐上的標簽,半天才找到少爺想要的香薰油,笨手笨腳地滴了兩滴。輕柔的音樂中,暗香彌漫,水汽蒸騰,杜紹言心滿意足地坐進浴缸,舒展開手腳:“舒~服~喲~”常生收拾完臺子上的香薰油,這才想起其實這和過去的熏香很像,看來自己的確年紀大了,從前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少爺,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常生眼睛望著地面說道。“你事情才剛剛開始呢!”杜紹言泡在水里說:“你個鄉巴佬沒見過這些吧?”常生老老實實點頭,仍然看地面。“誒你好奇怪啊,我要是美女在洗澡你不敢看我就算了,我是個男的你不好意思什么?”杜紹言看著他:“你以前在雜技團做事,怎么洗澡?”“夏天就是水沖沖,冬天天冷很少洗,偶爾去浴室,公共浴室,”常生解釋:“也是那種中間隔開的。”杜紹言故意逗他:“那你以前和你老婆呢?”常生回想了一下,認真地回答:“她洗,我燒水,她洗好了我再燒水自己洗。”“你們不一起洗澡?”“不。”“太沒有情調了。”“……”常生覺得和一個小孩子談論這種曖昧話題不太適合。杜紹言接著問:“你和你老婆感情這么好,有孩子嗎?”“有的。”常生點頭。“咦,原來你不光是人夫還是人父啊!怎么沒見你提過孩子?”“過世了。”杜紹言愣了一下:“夭折了啊……抱歉。”“不是夭折。”常生搖搖頭:“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少爺請不要問了。”“嗯,誰都有傷心事,”杜紹言點點頭:“來,給我洗澡。”常生抬起頭:“啊?”杜紹言倒不是開玩笑:“我腿腳不方便,你把我腿按摩按摩,促進血液循環才好得快。”常生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他知道自己一定拒絕不了他,可是他從來沒接觸過一個同性赤果的身體。“快來啊,你不是來照顧我的嗎!”半透明的水霧之后,熱氣熏得少年肌膚紅潤,他身體修長,眼睛水亮,口氣兇惡。常生只好走過去坐在浴缸邊的大理石臺階上,隔著溫熱的水,一眼看見少年受傷腿上的傷疤,和兩腿間的性器。“難道,上次你讓那個小護士也這樣做了?”“對呀。”“少爺,你怎么能口氣這么自然!”“她是來照顧我的呀,這是職業素質。”“……”“快給我按摩腿。”杜紹言閉上眼睛,靠在浴缸沿上:“Quick!”如果我不干就得那個小護士干了……不管怎么說她是個女孩而我是男的……常生硬著頭皮將手放入水中,他動作緩慢而遲疑,直到接觸到杜紹言的腿部肌膚。就在接觸的一剎那杜紹言突然大叫:“你干嗎!”常生正鼓起勇氣,被他嚇了一跳:“不是你要我給你按摩嗎?”“你那是按摩嗎!你在摸我吧!”杜紹言伸出濕淋淋的指頭戳著常生的頭:“按摩會不會!會不會!”常生被他戳得差點跌下去,邊躲邊說:“我本來就不會……”“蠢!”杜紹言見常生躲又湊近了戳,常生往一旁退讓著,雙手護著頭,浴缸沿上都是滑滑的,他一不留神栽到浴缸里,激起一大片水花。稍微有點熱的溫水其實泡起澡來是非常舒服的,但是頭朝下倒栽進水里的人可不這么想,水灌到常生的鼻子里,他立刻劇烈地咳嗽起來,同時發現更糟糕的是,他栽下去的部位居然正對著杜少爺尺寸驚人的性器。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簡直近距離接觸!常生覺得此時此刻自己的臉一定燙得要燒起來了,抬起頭一定會被杜少爺嘲笑,可是不抬頭這對的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杜紹言抓住常生的頭發把他的頭拎起來:“太笨了吧!居然有淹死在浴缸里的人……你怎么了?”常生是非常白皙的肌膚,被熱水一泡加上內心慚愧紅得像番茄——當然是比番茄更淺一些而且更好看一些的顏色,杜紹言也捉摸不到這種顏色到底該稱作什么,他只是隱約覺得這種顏色有點……色色的。“對不起,”常生往后退了點,垂下眼睛:“我太沒用了。”他上身全是濕的,白色的襯衣黏貼在身上,襯衣質地不太好,遇水變成半透明,里面肌膚顏色清清楚楚,身體輪廓也明明白白,包括胸前的兩點突起。是淡茶色的,杜紹言的眼光往上移動,常生睫毛是低垂的,并不長,也不濃密,低眉順眼的樣子很溫順,淋了水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杜紹言暫時決定不了是繼續欺負他還是下次欺負他,不過他感到自己身體有點奇怪。似乎太熱了,好像還有點沖動。大概是室溫太高了吧……杜紹言清清嗓子:“把排氣再打高一度。”“嗯。”常生仍然低著頭轉身,杜紹言又清清嗓子:“還有,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天氣不錯的時候杜紹言也愿意出去走走,小護士推了一輛輪椅,鋪上軟軟的墊子。杜紹言不肯坐:“我要人力拐杖。”常生只好彎下腰把肩膀靠過去,小護士看不過去:“杜少爺,外面范圍很大啊,人力拐杖太累了。”“很大,是多大?”出了療養院的療養區院子才發現整個區域真的很大,療養院建在山中,有寬闊的道路可供車輛行駛,光是散步的院落就能當高爾夫球場使用,杜紹言扶著常生的肩走了半個小時,走到一個人工湖邊,方才坐下。常生額頭上出了一些汗,站在杜紹言坐的椅子邊。“這里蠻漂亮的,難怪做療養院。”杜紹言感嘆,指指身邊的座位:“你也坐。”“我沒事。”常生搖搖頭:“少爺是病人,需要休息。”“你這人就是這個地方討厭,我讓你坐你就坐。”杜紹言抓住常生的手腕將他拉坐到自己身邊,然后他咦了一聲:“我才注意到,你手上的傷全好了?”常生的手背光滑潔凈,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