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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喝了幾口水,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睡到了黃昏,橘色的陽光從敞開的窗戶間照進來,撒在白皙的臉頰上。“嗯……”季文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卻被下面的疼痛喚回了理智。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卻因為腰疼失敗了。最后干脆側身掀開了被子,開始檢視自己的身體。花xue紅腫著,已經合不上了。花唇外翻,中間被cao得爛熟的小洞流淌著白濁。只是看,就能想到昨晚到底發生了怎樣激烈的情事。他試探著觸碰了一下后面,入口恢復了緊致,可紅腫的褶皺卻火辣辣的疼。整個人仿佛被拆開重組多一遍,抬抬手指都會全身酸痛。真是……季文想起來昨晚自己主動送羊入虎口的舉動,不自覺地紅了臉。一點點挪到床邊,他扶著床站起來,步履蹣跚地走進了更衣的西地方。好不容易才從缸里打了幾瓢水勉強清理了身體。夏亦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至少醒了之后就沒見到。季文心里掛念又委屈,兩人濃情蜜意的時候,夏亦從來都是幫他清理又負責熬粥按摩,何時把他一個人撇下過?就算在外人面前堅強勇敢,在夏亦面前,他總歸還是脆弱又需要呵護的。季文收拾好那些百轉千回的小心思,在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褻衣。褲子是不能穿了,走路時候那里都磨得發痛,更別說加上兩層粗布。坐肯定是坐不下去的,做事情也沒什幺力氣,季文最后還是躺在床上歇著去了。不一會兒,門口便傳來聲張,季文正有些犯困,迷迷糊糊抬頭一看,夏亦盤在拿著個籃子的易長身上進來了。易長還是笑,卻怎幺看都有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又轉頭咳嗽兩聲:“那個……我已經和撒木說了,以后不要這幺過分。”他把籃子放下:“這是粥,這家伙早上就跑到我門口去拿尾巴敲門。聽了挺久才明白……”易長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跟蚊子叫一樣了,季文聽著,也覺得有些尷尬。“那個……我先走了,春天……他現在畢竟是蛇,你包容包容。”說完,他就落荒而逃了。季文看著人走了,這才反應過來,臉刷一下就紅了個徹底。夏亦用尾巴舉起床頭的籃子送到他面前。季文不知怎的,居然從里面看出來一點可憐兮兮的神色來。他嘆口氣,掀開了上面的布簾子。籃子里放著一豆羹,還有幾個小瓷甕。藍花瓷甕里面放著藥,季文用指甲剜了一點放在鼻子底下嗅,里面該是放了金銀花三七附子之類的東西,活血化瘀消腫的。他先在那yin蛇的注視下喝了粥,等夏亦不再挺直著頭對著他,而是窩在床上不再動彈,這才打開了藥瓶。季文敞著腿,修長的手指上卷著涂了藥的手帕塞進了xue里。整個人卻在布料推進的過程中忍不住輕輕顫抖。紅腫的xuerou敏感又貪吃,只是纖細的手指都讓它饑渴得咬住那塊絲綢不放。易長醫術確實高明,手帕剛填進去,那火辣辣的疼痛就被一股清涼所撫慰,舒服得幾乎要人呻吟出來。季文癱軟在床上,手指不自覺地撫摸著自己的胸膛。直至花xue中又泛起濕意,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季文小小地驚叫一聲,連忙收回了手。后面比前面還嬌嫩些,季文挑了根最細的藥玉涂上藥塞進后xue保養。使用過度的后xue吃進那幺細的東西也覺得酸脹,前后都碰不得,季文只好側躺著,雙腿難耐地夾在一起磨蹭。明明那里已經不適合觸碰了,可是身體卻不自覺會追尋摩擦的快感。不知不覺中,白皙的手掌被夾在腿中間,肌膚上動情的淡粉開始蔓延。好舒服……季文的眼里泛起薄薄一層水光,咬著唇壓抑著呻吟。掌心包裹著陰戶揉搓,快感一波波涌上來,又如同潮水般退去。靈巧的手指在xue口打轉,又被輕微的疼痛阻攔。身體勉強攀上了一把小高潮,季文覺得倦極了,想著躺一躺在起來收拾東西,卻無意中睡著了。等他呼吸平穩,一旁的夏亦才直起身,咬著被子給他蓋上,又在床上游走了一圈,找了個合適的地方陪人睡了。春天總歸是漫長的。接下來一段日子,夏亦顯得沒有之前那幺焦躁,卻依舊喜歡在季文腳邊打轉。季文身體好些了之后去易長家里還籃子,卻被對方隱晦的提醒了夏亦在春天的特殊狀況,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定然不會允許夏夏去與母蛇做點什幺,可若是那yin蛇一春天都會這幺……性奮,簡直是要了他的命。只是一次就下不去床了,再來幾次怕是要死在床上了。可惜易長對此也沒什幺辦法,只是送了他幾瓶藥,順帶一個同情的眼神。等季文回到家,夏亦卻還在外面游蕩。最近夏亦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每每帶著一身水汽,也不知道泡在哪條河里。心里想著,季文居然詭異的有點愧疚。他勉強吃了點東西,終于還是把那被他打回箱子里的盒子拿了出來。其實里面倒也沒什幺貴重的東西,不過是以前用的一些清理擴張的東西。季文當時神使鬼差地把這玩意塞進了包裹,一直沒拿出去。現在看來,倒是有種先見之明的錯覺。季文把盒子里的那幾根刷子拿出來。猶豫著走進了更衣的地方。坐在木凳上分開了雙腿,身體后倚靠在墻上。花xue已經恢復的原來的緊致,手指插入的時候能感覺到軟rou的推拒,抽出的時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第41章相守7他身子本來就敏感,這幺摸下來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水。食指中指夾著沾了藥的軟毛刷子送進去,拇指按著花蒂揉搓,不過幾下就舒爽得目光迷離。季文顫顫巍巍地站起來,xue里緊緊絞著刷子不放開,他微微用力,把那一根東西都推了進去,只在外面留下了一小截玉質的把。長長的刷子進得很深,季文握住那一小截玉柄輕輕旋轉起來,細密輕軟的絨毛刮擦得花xue瘙癢,只是在xue里旋了兩圈,整個人幾乎就要倒下去了。季文咬著唇輕喘,好不容易上完了藥,趕忙將那東西拿出來。禁欲五年的身體剛剛開葷,哪里受得了撩撥,他怕自己再過一會兒就會不知廉恥地主動拿著這東西插自己了。刷子被撇在一邊,季文支著凳子歇了好一會兒才接著做下件事。后面本來做得就少,擴張潤滑這種事更是不熟練,好在手里物事齊全,總有那合適的。季文取了個鞣過的羊皮小袋子,袋子上面扎了許多孔,里面裝了藥和一些玉珠子。放進xue里,玉珠子隨著xuerou收縮滾動,膏藥也就隨之被擠出來。季文跪在床上,褪了褲子,沾了水的手指草草擴張了幾下就把那東西塞了進去。那地方終究不是天生用來做那事兒的,初來還有幾分脹痛不適,可走了幾步卻從里面得出意外的滋味來。玉珠在被撐得發酸的xuerou上緩緩滾動,把每一處都碾過,兼著那潤滑的膏脂涂在那細致的小羊皮上,觸感居然有些類似于人的肌膚,不過是打個水,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