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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真的勾起自己的欲望來。他想打折哥哥的雙翼又舍不得,也就能在性事上逞逞威風。說著,手指抽插的越來越快,搗弄著敏感脆弱的花心。季文不敢發出聲音,咬著手指嗚咽。被子從白皙單薄的肩上滑落,整個人抖得厲害。他感覺自己的xue已經被手指cao爛了,像熟透的果子一樣被擠出汁來。手指的每一處刮擦都讓他戰栗。怎幺會這幺舒服……明明已經爽的要哭出來了,可是快感還是源源不斷地涌上來,夏夏還開始撫摸他的yinjing。從xue里的酸軟一直延伸到小腹,不同的性器卻都讓他愉悅。高潮來臨的時候,繃緊的xuerou緊緊夾著在xue里肆虐的手指。一波波yin水和jingye一起噴出來,他幾乎覺得自己已經死了。第17章歸京5完季文顫抖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了身體里的情潮,他倚在弟弟身上緩緩調整著呼吸。夏亦試著放開手,走出去兩步去開窗。清涼的風吹進來,吹散了房間里濃郁的歡好味道,也吹清醒了季文的頭腦。他往上拽拽被子,回神的大腦終于想到發生了什幺事——他被兩根手指插到了高潮。簡直……太丟臉了,可惜他家夏夏并沒有這幺放過他的打算。修長的雙腿被夏亦抬到自己肩上,柔韌的腰肢貼著胸腹磨蹭,兩個xue就這幺對著夏亦的臉。“夏夏……”季文忍不住紅了臉,嚅囁著喊弟弟的名字。夏亦低頭在那微張著嘴的xiaoxue上親了一口:“文哥這里這幺美……”他啞著嗓子,“讓夏夏嘗一嘗,嗯?”季文來不及反駁,他就低頭舔舐那柔嫩的花瓣,用牙齒磨礪紅腫的花唇。舌尖在xue口打轉,一點點深入。被……被填滿了……季文捂著臉,努力想遺忘身下詭異的觸感。柔軟靈活的舌頭搜刮著xuerou上的汁液,把每一個地方都舔得服服帖帖。“嗚……夏夏……”季文伸出手去抓夏亦的頭發,“xue要化了……好癢……”粗糙的指腹按摩著花蒂,舌頭在xue里舔吮,卻偏偏不舔上面。“夏夏舔舔文哥的花心……要到了……”季文呻吟著,連一貫的羞澀都忘了,只想著快些被他家夏夏舔到地方,好好地再舒服一回,別再這幺被不上不下地勾著。“文哥喊夏夏什幺?”夏亦抬起頭來,裝作兇巴巴地看著季文,一巴掌打在挺翹的臀rou上“成親了還不會喊人,真是不乖。”季文被這一下子打懵了,愣愣地看著夏亦“夏夏……”“啪”又是一巴掌。“叫夫君。”“夏夏別鬧……啊!”“啪”那一團軟rou都被打紅了。“文哥聽不懂話嗎?”季文被打了這幺幾下實在委屈,咬著唇不肯說話了。“啪”夏亦倒是打上癮了。“不叫不cao。”季文難得在床上硬氣一回,死活不肯張口。夏亦把人放下來,一邊親他,把yin水兒味道度過去;一邊用手包著rou縫揉捏,趁著季文不注意的時候松開手,把roubang插進去。“嗯……”季文仰著頭,修長的脖頸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唇上水色瀲滟,誘人去深吻。“文哥……文哥……”這兩個字好像是被夏亦從齒間被嚼碎了再吐出來,顯得眷戀而深情。他下身動作輕緩,深進淺出,頂著宮口研磨,把xue里的軟roucao成了一灘春水。季文嗚咽著把手下移,抓緊了手下堅實的臂膀。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在這兒了。嘴唇被夏亦叼住溫柔撫慰,宮口一點點被cao開,快感一股股涌上來,花xue和yinjing結合的地方早就被磨得通紅,吐出來的水打濕了被子,留下一片水痕。當zigong被填滿的時候,季文忍不住咬破了夏亦的嘴。zigong比xuerou敏感太多,他幾乎覺得自己整個人只剩下一個xue連著zigong挨cao,也只能感受到被夏夏cao開填滿的快感。他從來沒有這幺清晰地認識到,正在cao他的,不僅僅是他的弟弟,更是他的夫君,一個成熟可靠的男人。“夫君……啊……嗯……”季文喃喃了一句,卻迎來了狂風暴雨一般的襲擊。這兩個字好像打開了什幺開關,本來還勉強冷靜自持著的夏亦好像受到了什幺刺激一樣大開大合地cao他,每一次都全抽出來再頂進去。季文感覺自己的zigong都被帶出來插爛了,里面又痛又爽,不受控制地噴水,碩大的guitou在zigong里噴出一股股熾熱的jingye。被快感逼到崩潰的季文只能緊緊抓住弟弟的腰,狠狠地咬在他肩上壓抑就要脫口而出的呻吟。事畢,季文主動蹭了蹭弟弟的臉頰,有些嗔怪:“偏你壞,非這幺折騰人。”“文哥難道不喜歡?”夏亦把人移到床上,擰了熱毛巾給他擦身,刻意露出來布滿抓痕的后背,“文哥可留了不少印子給我。”季文不語,偏著頭讓他服侍,又在要清理留在xue里的jingye合上腿,聲音低得跟蚊子一樣:“不弄了……給夏夏生一個。”聽到這幺一句,夏亦差點做了禽獸,他咬住自己的舌尖,還是忍下了再來一次的沖動:“文哥現在身體不好,再養養好不好?”季文摟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一個吻:“說話算話。”第18章京城回到京城,自然要先拜見長輩。元帥府的馬車一早就在碼頭等著,季文一下來就被接到車上,壓著金黃的落葉嘎吱嘎吱地往家去了,夏亦轉個彎進宮去了,沒與他同行。季文坐在車里,有些不安。兩人成親第二天就去了江南,除了敬茶都沒和家里人說兩句話。這一回不同以往的孩子拜見父母,也同樣是兒媳見公婆。他心里忐忑,手里的書都握皺了。馬車一路從大門入,在堂前兩顆桂花樹前面停下,季文下車就粘了一身的香。立刻就有人過來給請安。季文定睛一看,杏眼圓圓臉的小書童后面跟著六個環肥燕瘦各有特色的侍女,可不都是夏亦身邊的人。小書童笑得不卑不亢親切有理,在前面打簾帶路:“將軍早早就叫我們準備好了,以后他院里的人都負責伺候您了。您小心腳下,請。”季文心里遽然軟了一下,提步跟上。“我的兒啊……”剛進門,平素慈祥和藹體貼大方的夏母就撲過來,抱著季文哭。夏母閨名葉曦茜,江南書香門第的大小姐。性子溫柔小意,元帥當年也是花了許多心思才求娶了這朵解語花,帶回來就是哄著寵著供著。當年季丞相的妻子是她胞姐,兩個人再要好不過。等季家出事之后季文就被抱到她膝下養著。從小就是她心尖尖上的寶貝,更衣換尿布從來不假他人之手,啟蒙都是她一字一句教出來的。這一回成親,她一邊暗自高興這孩子再不會因為成親與她生分,一邊又覺得孩子受了委屈。畢竟她總覺得親兒子那種無趣的性子配不上這寶貝心頭rou呢。季文被夏母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趕忙扶住人去一旁坐著。元帥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一群鶯鶯燕燕圍著夫人遞帕子打水的忙活。直到有個身嬌體弱的不小心擠到他邊上,這才放下茶盞開口道:“行了,別圍著吵吵了,都下去吧。”等伺候的